瑶:所以 ......
阿瑶的表情渐渐明媚了起来。
只观察她脸上灵动细腻的表情变化。
我就能很轻易地意识到。
她想明白了。
沈无衣说吧。
沈无衣你想明白什么了?
我看了莫邪一眼。
看向她的目光里多少显现出一丝得意。
莫邪看着阿瑶。
倒是尴尬地愣住了。
沈无衣所以什么?
我揣着胜利。
继续追问。
追问灵光乍现且话语就在嘴边的阿瑶。
追问我和莫邪以不同心情却共同关注的小鹿女。
瑶:所以就要问莫邪姐姐啦。
阿瑶的愁眉苦脸一扫而光。
活泼而且快乐。
莫邪:我?
瑶:嗯!
莫邪:怎么会来问我呢?
莫邪的精气神儿,随着说话的语气,悄悄地落了下去。
这说明她和我是一样的。
知道阿瑶要说什么。
也知道自己有可能应对不上来。
她无法阻止阿瑶,也不能阻止阿瑶把它说出来,可是心里知道,所以显得很忐忑。
瑶:就是无衣哥哥说的和师父跟我说的。
瑶:一样一样的。
莫邪:那阿瑶要问我什么呢?
莫邪心里忐忑了一小会儿。
很快便震惊下来。
就好像是一辆轿车开在一马平川无车坦途的高速公路上。
从起始点,到目的地,一条大路通罗马似的,又宽阔又笔直的柏油路,还有在服务区的停车场和加油站那里,短暂地刹过车,有过可以忽略不计的起伏。
我心想——
坏了。
这么短的时间,就被她想到应对方法了。
瑶:干将哥哥和无衣哥哥是关心你的。
莫邪:当然了。
她笑了笑。
瑶:他们和鬼谷子师父一样。
瑶:不会害你的。
莫邪:嗯。
瑶:可是莫邪姐姐为什么不肯听干将哥哥的话呢?
很小心地表达完自己的疑惑。
阿瑶紧接着改用小音量,抬起左手挡在嘴边。
对莫邪说悄悄话。
瑶:其实我有时候也不想听师父的话。
瑶:但是师父总是对的。
想起那件事,阿瑶就憋不住地脸红。
比云中君低着头在她耳朵一侧,一边说“当然喜欢你”,一边亲亲她耳垂来得还要红。
不是因为害羞。
而是因为愧歉。
有年冬天第一次下雪,那也是阿瑶第一次见鹅毛那般大的雪,兴奋得不得了,偏要睡在最靠近湖边的那颗歪脖子树上,就是为了要看那轻盈雪白的鹅毛雪,需要用多少时间才能不再融化进湖水里,需要用多少时间才能像盖被子一样覆盖住整面镜子一样的湖泊。
任凭鬼谷子怎么劝、怎么说、怎么气,都不肯从树上下来。
或许也是觉得小鹿女转生以来从未吃过苦头吧。
鬼谷子丢下一句“好言难劝该死鬼”便去做自己的事了。
阿瑶以自己首次战胜师父而得意。
然而到了第二天。
她却哭着喊起师父来。
声音颤得发抖。
沈无衣第二天早上怎么了?
阿瑶讲自己首次反抗师父的经历讲得绘声绘色。
本是小声专讲给莫邪听。
但她讲起话来,讲着讲着便神采飞舞起来,于是我和干将也被纳入倾听者的范畴。
瑶:我太冷了。
她抱起肩膀来。
做了个颤抖的姿势。
瑶:我冷得动弹不了。
瑶:腿呀手呀,都冻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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