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似乎一瞬间回到了那天清晨。
抱着胳膊,冷得发抖。
肉眼可见她脸蛋两侧的鸡皮疙瘩都慢慢地显露了出来。
莫邪:可怜的小鹿。
听过阿瑶的讲述。
莫邪感同身受。
极为心疼地靠过去,拍拍她的肩膀,握住她的手,以示安慰。
瑶:无衣哥哥,干将哥哥,莫邪姐姐。
瑶:你们知道吗?
阿瑶舒缓地放松双肩。
眼神里还带着精彩故事没讲完的神秘色彩。
目光落点从我启航,围绕圆桌转一圈,重又落回莫邪身上。
她就是必须得唤起所有人的注意。
这里除了她。
有三个人。
她挨个叫一遍。
我相信此时此刻这间小屋里,如果是坐着十个人,甚至是二十个人,阿瑶在继续讲故事前,一定也会神秘感满满地叫出对每一个人的专属称呼。
话说一个比较饱满的人员的团体或集合。
一定是有人唱黑脸,有人唱白脸,有人唱红脸。
而刚刚我们对阿瑶询问的回答。
恰恰印证了这一点的准确。
瑶:快说嘛,你们快跟我说嘛。
没有及时收到反馈。
阿瑶觉得自己如果没有我们给予的回应,就很难开口继续把故事讲下去。
于是便撒娇着催促一个反应。
瑶:说你们不知道嘛!
她投以委屈撒娇的目光。
看我。
看干将。
觉得我俩没戏,就去看心软的莫邪。
莫邪:我们不知道。
莫邪笑着摇摇头。
非常配合她。
干将全程没有说话,脸上没有过多表情,只贡献一对有听力的耳朵。
而我则存心想要跟阿瑶杠一下。
沈无衣你是小鹿。
沈无衣浑身的皮毛。
沈无衣也会在大雪里觉得冷?
明知道即便是小鹿。
即便是浑身长满皮毛的动物,亦会感受寒冷,只是承受寒冷的能力比较强而已。
可我就是想要成为偶尔绊住阿瑶的杠精。
瑶:在大雪里待的时间长了。
瑶:就会觉得冷了。
阿瑶瞬间摆脱掉她撒娇的一面。
转过头来认认真真地看我,似乎都没察觉到我是在杠她。
瑶:只是我的皮毛太短了。
瑶:抗冷抗风抗雪,都只能抗一小会儿。
她竖起食指。
很认真地向我解释。
我憋着笑,瞅了眼莫邪,正巧与她四目相对。
莫邪的眼眉和唇角也含着笑。
目光与我相对时,莫邪向我努了下眉头,是不添抱怨地对我偏要杠阿瑶的这个行为,稍稍向我表达了“你怎么这样”的不满。
沈无衣那你早上一定冻坏了吧?
回应莫邪传达的小小不满。
我赶紧用关心迎上阿瑶。
“逗”。
一定是要分寸的。
也一定是见好就收的。
瑶:是快冻坏了!
阿瑶重重点头。
意识到千头万缕的分支又汇聚到自己最关心的故事上。
于是心情立刻高昂起来。
眼睛里的光亮闪闪的。
似乎在说:我终于可以继续讲故事了。
沈无衣冻成什么样子了?
沈无衣还要哭着喊着叫鬼谷子来树下看你?
此情此景。
干将一如既往。
莫邪变成了倾听者和旁观者。
我成了那个不断与阿瑶搭话唱戏的红脸儿。
瑶:我被冻得硬硬的。
瑶: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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