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邪惶恐不已。
仿佛是自己筑成什么弥天大错。
今时今日终于被挖了出来。
莫邪:他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件事?
莫邪:不可能的!
莫邪:除了我父亲和我,不可能有第三个人......
囚禁生魂的最佳受益人是父亲欧冶子。
他不可能“自掘坟墓”。
自己年幼时撞见一次,就被浑身沾满了鲜血的父亲,用匕首撬开牙关,把利刃顶在舌尖儿上,恶狠狠地威胁她不准说出去。
父亲说——
若他听到一星半点儿的谣言。
便会亲手割下她嘴巴里的舌头扔到火炉子里。
哪怕这么多年过去。
无论是脑海里想起那天见到的画面,
还是看到有人脸上沾着血珠,
亦或是听到“魂灵”二字......
莫邪的舌头就会条件反射似的感受到冷兵器带给她的铁屑味。
她与干将独立生活后。
可以说是无话不谈。
唯有这件事。
莫邪宁愿让它永远烂在肚子里。
即使自己会付出代价。
所以也不可能是从她嘴巴里说出来的。
那会是谁呢?
莫邪:这条消息。
莫邪:是谁告诉你们的?
莫邪脑子转了一圈。
如果自己这条路已然彻底封死。
那就只有另一条路走得通。
是父亲重施旧计,被他人亲眼看见,上报给了东皇神君。
还是父亲终于敲定了自己技艺的接班人?
她需要答案。
云中君:没有谁告诉我们。
云中君似乎能感受到莫邪炽热的目光。
他确定对方看着自己。
于是轻轻摇头。
莫邪:怎么会?
莫邪仍不相信。
可似乎也没有别的可能。
云中君:太阳底下无新事。
更何况大河流域没有太阳。
云中君:神君知道发生在其领地内的所有事。
莫邪:好吧。
莫邪的心瞬间沉下去。
像是认栽了似的。
如果这是真的。
那她似乎也没有什么能为父亲转圜的余地。
莫邪:所以呢?
莫邪:你们想要干将也学习这种邪术吗?
短暂清晨还没度过。
莫邪的心情一整个过山车似的七上八下。
虽是初见云中君。
但她对这个人的态度也经常性地会发生些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天上到地下,地下到天上,如今又从天上瞬间跌到了泥土里。
言语完全冷漠。
就连看向云中君的眼神都变得犀利。
云中君:只是为干将公子提供一种思路而已。
云中君:并非一定如此。
云中君也同意那是邪术。
用生魂铸剑。
换句话说。
就是用一条人命换一把利剑。
也不知道这个损人利己的邪术方法最开始是谁想出来的。
只能说是丧心病狂。
莫邪:干将不会答应的。
云中君:是。
云中君:不过神君并未将这个方法告诉他。
莫邪:......
莫邪对云中君的戒心再次放下。
就像恍然明白坐在身边的同桌并没有向班主任告自己和艺术委员早恋的状。
唉——
也是心累。
两人都面对面坐着了。
各种无聊的猜忌满天乱飞。
她也不想再对云中君有什么加诸在阿瑶身上的私人情感。
就这样吧。
一切公事公办,快点儿结束吧。
莫邪:既然如此。
莫邪:为何又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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