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Act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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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s：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

gaster：一个灵魂。

sans：那他为什么是黑色的，而且他看起来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gaster：当我得到他的时候，就是这个颜色，至于他为什么令人不安……

gaster：我觉得那是怨恨。

sans：怨恨？

gaster：灵魂有着对应的性格特点，像是勇气，正义之类的。

gaster：而不同的性质也代表了力量的特点。

gaster：这黑色的灵魂里充满了怨恨，所以会让人感到不安。

gaster将灵魂放入了容器中，锁在了一个盒子当中。

sans：那这怨恨有什么特殊的能力？

gaster：不知道，或许是想要复仇让他感到怨恨的人或事。

gaster：不过最好不要接触到他，似乎会影响到精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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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故后的第三天。

雪镇的雪已经停了两天了，热域的岩浆也在不断的减少，连瀑布的水都开始变得安静起来。

核心剩下的能量比想象中消耗得还要快，sans将切断的除开家里所有地方的能源输送，希望这样能减缓能量消耗。

“接下来得多注意点了。”

Frisk没有什么办法去制造能源吗？

“没有。”

Frisk额呃呃呃……

Frisk好无聊。

“那也是没办法的，毕竟只有我们两人了。”

Frisk躺在沙发上，玩弄着自己的头发，她这时才注意到自己的头发变成了银白色的，摸起来十分细腻光滑。

Frisk啊……我的头发怎么变成这样了。

sans保持怀疑态度。

“你认真的？醒来这么久你才发现自己头发是这个样子？”

Frisk啊啊啊……毕竟你总是让我担心嘛，哪来心情去在乎我自己。

sans摇摇头，端来一个凳子放在镜子面前，示意让Frisk过来。

或许是曾经的经历，以前的Frisk不善于沟通 很少说话 但是sans却能很清楚的知道她在想什么，如今也是一样，哪怕两人的处境交换了一下。

sans拿着梳子，仔细的梳理着她的头发，银白的发丝摸在手中如同丝绸一般柔顺，发丝干净的甚至能从中看见自己的身影。

他液体变出了一个发圈，耐心的为Frisk扎了个麻花辫，她心里感到很高兴，没想到sans有这手艺。

Frisk厉害呀，你从哪学到这技术的？

“扎辫子吗？是从……”

“……”

“是从哪里学会的？”

sans扶着额头做到一旁，努力回忆着之前的记忆，他脑海中的记忆长廊里走着，却发现前面长廊的前方断裂开来，道路就此停下。

她看出了sans的不对劲，一边摸着刚扎好的鞭子，一边担心的望着他。

Frisksans？没事吧？

他的手中飘出液体，在Frisk慢慢形成了一串文字。他对自己的“运用”越发熟练了。

“没事，只是想不起来以前的事了。”

Frisk本子里没有记录吗？

“没，是新的回忆，可是我想不起来。”

“很久以前的事……”

Frisk拍了拍他的肩膀。

Frisk没事啦，没必要强迫自己想起来。

Frisk所以，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我在想，既然能让你回来，那我也能让大家回来。”

“不过我现在要搞明白我的变化，你也一样。”

Frisk我？

“忘了吗？当时为了救我产生的奇异魔法。”

sans戴上兜帽，带着Frisk来到室外，他用液体在一块石头上做了个标记，随即变出一根长枪朝标记扔过去。

Frisk下意识的用双手做出格挡的动作，但她想象的场景没有出现，那杆长枪和之前一样，在石头那形成了一个圆形屏障。

“果然吗……”

Frisk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又要像之前那样爆炸呢！

sans没有理会她，自顾自的朝屏障走去。

Frisk喂！

他伸出手触摸着屏障，想要触碰那块石头，可是他却陷进了屏障里，从屏障的另一头钻了出来。

“什么？”

Frisk啊嘞？！

Frisk跑过去，也试着触摸屏障，同样也被吸了进去，从另外一头钻了出来。

Frisk唉？

Frisk这是什么魔法？

Frisk感到兴奋，这种奇异的魔法让她十分好奇，觉得很好玩，但是sans不这么想，觉得这股能力有些奇怪。

“轮到你了。”

液体形成的字飘到Frisk的面前，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感到很尴尬。

Frisk怎么做……

Frisk我没用过魔法啊……

“顺着感觉来，想象他是你身体的一部分。”

Frisk闭上了眼睛，朝一块小石子伸出了手，努力的尝试使用出她的魔法。

Frisk没用啊……

她更加卖力的感受着灵魂里的力量，sans静静的望着她期待着那奇异的魔法再次出现在面前。

直到一团光包裹住了那块石头，石头顿时发出了呲呲作响的声音。

Frisk成功了？！

光芒慢慢消逝开来，石头却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变得更光滑了一些。

Frisk啊？

“算了，以后慢慢尝试吧。”

Frisk啊啊……

Frisk失落的回到房间去，而sans却捡起了那块石头。

“不可思议……”

“变成铁的了……”

“看来她能改变物质的特性吗？”

sans将石头装进口袋，也回到了房间里去。

……

“地底之外吗……”

sans看着面前的记录本，回忆着往日记忆，他依稀记得自己认识一个，但在怪物被封印后他就在也没见过他。

“呃啊……到底什么时候记忆才能完整的待在我的脑子里。”

Frisk心烦吗？

他转身看向Frisk，眼前的女孩担心的望着他，sans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每次看到她都会觉得有股轻松感。

“有点吧，不过没什么事。”

Frisk看着眼前飘在空中的液体，放不下心中的不安，她总觉得sans变了，感情变得冷淡，不再像原来那个“笑话大王”那样。

Frisk果然吧，你很迷茫对吗？

“为什么这么说？”

Frisk因为自从我醒过来见到你后，就感觉你变了个人似的。

Frisk对一些事情很冷淡，总是抱着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是吗？”

“我也不知道，我不确定让你回来是为了什么。”

Frisk可……

Frisk把想说的话收了回去，她担心sans又会像之前那样，黑色遍布全身，散发这令人不安的气息。

Frisk开心点吧，总会有办法的。

Frisk你能将我带回来，也就能带他们回来，或许Papyrus正等着你呢。

“是啊。”

“走吧，去实验室。”

sans似乎振作了一些，收拾了许多东西带在身边。

“接下来我准备去实验室住着，不用担心，我会注意劳逸结合。”

Frisk别啊，我和你一块。

“也行吧，不过我希望你别打扰我就好。”

Frisk（又是这样。）

sans奇怪的态度让她感到不爽，明明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将她带回来，却一点也不在意她。Frisk皱褶眉头，转身去收拾东西了。

Frisk好，好，我不打扰你，你个迟钝懒骨头。

“什么叫迟钝懒骨头……”

他不解的摸着脑袋，Frisk却哼了一声接着收拾东西去了。

未知的声音：sans……

“？”

“谁？”

sans停下了手中的事，环顾着四周，可是除了Frisk意外没有第二个人了。

未知的声音：sans……在这……

“什么？”

sans朝着声音的方向上了二楼，来到了Papyrus的房间门口，那道声音不停的从门口传出，他打开了房门。

他看见了一条橙红色围巾飘在空中，围巾系在一个骷髅身上，sans认出了他，他的兄弟。

“Papyrus?”

Papyrus?：sans！你终于来了。

“可是……”

“你不是消失了吗？”

Papyrus?：对，我是消失了。

Papyrus?：被那光圈包裹住后，我失去了意识。

Papyrus?：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飘在天上，我在上面看到了你和Frisk！

Papyrus?：我想叫你，但是你却没什么反应……

Papyrus?：对了，Frisk怎么样？

“她很好，可是你怎么能听到我的声音？”

Papyrus?：我也不知道，似乎只有你能看见我。

Papyrus?：我也尝试过叫她，说真的，看到她一头白发真的吓了我一跳！

Papyrus?：不过你又是怎么回事？

Papyrus?：像是水做的一样……

“……”

sans看了看自己，没有回答他，而是拿出了本子记录起来。

【我能看见“幽灵”Papyrus。】

【身体的变化不只是变成的液体，还有许多需要研究。】

Papyrus?：sans？

“抱歉，自从我变成这样后，我的记忆力就有些差了，有时候总会忘掉什么。”

Frisksans！

Frisk怎么回事你？怎么突然就跑到二楼来了？

“……”

“没什么。”

他不想告诉Frisk自己能看见她见不到的东西，他对自己的这股奇怪力量感到害怕，这种变化的安全性依旧需要时间来观察。

Papyrus?：sans？

“暂时不能告诉她，我现在有着危险性。”

Papyrus?：好吧，听你的。

突然，Papyrus开始环顾四周，头上似乎冒出了冷汗，他将围巾遮住了自己的脸，转身准备离开。

“Papyrus？你去哪？”

Papyrus?：有些事情，待会再见。

他不见了，看起来很着急，似乎看见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Frisksans？sans！

sans回过神来，看向了Frisk，他用手弹了下她的额头，Frisk生气的望着他。

Frisk呜……你干什么？！

“没什么，想要逗逗你。”

Frisk啊啊啊啊！

Frisksans！

“呵呵。”

接下来，他们将基地搬到了热域，也好方便观察核心的情况，sans照样一边做记忆记录，一边做着研究，而Frisk也努力的尝试着自己的魔法。

一天天过去，sans的研究没有什么进展，不过Frisk照样掌控不了自己的魔法，生活气氛越来越压抑。

“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Frisk不知道。

“和我聊聊你的故事吧。”

Frisk我的故事吗？

Frisk有些记不清了。

Frisk不过当我记事起，我就生活在我叔叔的身边，从来没见过我父母。

Frisk每当我问起他的时候，他总是用各种借口去掩盖。

Frisk叔叔对我很好，虽然他才23而已。

Frisk不过他却很乐意听我叫他叔叔。

Frisk12岁那年，我独自一人来到这山上，想要感受下大自然，结果却掉进了一个洞里。

Frisk于是就遇到了你们。

sans没有反应，一字一句认真听着，他用手做了个擦汗的动作，同时拿起红瓶子喝了起来。

Frisk你还是很喜欢它啊。

“不，没有味道。”

“就听到这吧，我还有点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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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s：孩子，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吧。

*Frisk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往事。

*记事起就生活在叔叔身边，从没见过自己的父母。

*叔叔不愿告诉自己关于父母的事。

*叔叔很年轻。

sans：这样啊，后来你就掉到这里来了？

*你点了点头。

*掉入地底那年，她刚满1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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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结束，sans放下的手中的笔，心情十分复杂，之前重新恢复的记忆混杂在一块。

他翻阅着手中的“记忆长廊”，一遍遍的确认着其中的内容，恍惚间，他想起了Frisk的事，每一件事都跟Frisk告诉他的一样，唯独有一件事情。

思绪混乱，一股气息开始他的身体里冒出，力量不停的从双手中涌出。

虽然他记性变差了，但不代表他记不住，他很清楚Frisk的事。

她见过自己的父母。

“……”

sans.：她……不是Fri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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