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坦白

“我能知道些什么啊？我这么弱小又可怜。”余柔说什么都要装一下，然后才努努嘴道：“哝，看见那个阵眼了吗？”

岁寒枝看过去。他知道，那两家伙为了抓他们，专门设在营帐门口处的。

源博雅缺了份仔细，恐怕也是完全没预料，一进去就被传送走了。而后来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源博雅’，实际上是八岐大蛇那家伙披着个面皮玩儿的。

正是因为岁寒枝只是跨进去了一步，半只腿还在外边，仪式才没启动，避免了和源博雅的同一个结局。

“你想说什么。”岁寒枝仍然紧绷着脸。

“哎哟我的哥哥，急什么啊，”余柔打了个响指，道：“咱们做事情不都得来一个循序渐进么？”

鬼他娘的循序渐进。岁寒枝翻了个白眼。

八百比丘尼刚与八岐大蛇对上，能自护强撑到岁寒枝从另外一个空间结界中出来，已是十分勉强。

她此时半靠在樟树上，防止自己歪倒。八百比丘尼的嗓音略微沙哑，透着浓浓的疲惫，“余柔姑娘是知道什么，或者是想到什么....还请拜托，多告知我们一二。”

余柔没辙了。方才她是被八百比丘尼护着的，欠了个人情。

“我跟八岐大蛇做了场交易，哦，交易对象还有一个人。”余柔知道了岁寒枝和封谦的关系，却也被提前告知不要暴露，便没暴出那人的身份：“我也不知道那个家伙是谁，叫什么名字。和他们的交易无非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谁看到的？”八百比丘尼还不知真情。

岁寒枝和她简单解释：“在‘龙王庙’的第三空间，了解到了一些关于余柔前世。”

他没说具体发生什么，是因为那些所闻关乎于她的隐私，岁寒枝干不出毫无素养的事情。

可余柔显然有些意外，她多看了岁寒枝两眼，才道：“是，关于我的。或者也可以说是关于施红镇的。”

八百比丘尼懂得岁寒枝中断的话，便道：“若不想提及，也可以不用勉强。”

“没什么不好说的，”余柔坦白，但也只是略说：“......确实，是。我是只妖怪——不知火。只不过这一世身为人的我，还没有死。除非我外露妖气，否则你们不论借助什么，都是无法发觉我。”

八百比丘尼了解到少女的悲惨前生后，点点头。但八百比丘尼此时并没有表达任何惜之意，就连余柔本人谈吐时，都没这个意思，怕是早已忘得干净。

而岁寒枝皱了眉。和他从金鱼姬那听来的有些出入，但不影响查明事件，所以他也没打断。

“我不和其他人一样，我是自己来这里的。”余柔说到这时，一改漫不经心的神情，像是有些无奈，“可能是上辈子死得太惨了，我来之前的那几个月都在做这种零零散散的梦。”

“前几月？具体一点。”岁寒枝这时打断。

“喂喂！这是重点吗？”余柔抱怨他不懂怜香惜玉，不懂安慰一词。不过她还是好好想了想，才道：“有人因为游戏消失的那段时间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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