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还是小孩子,爬了深坑,体力不支也很正常。
飘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花情月听见了伏黑甚尔带着喘息的声音。
“喂,怎么没见你之前说过话?”
听出其中试探的语气,不知道其中情况的花情月只能加强“底”气反问。
“拜托,我怎么知道你看不看得到我?”
闻言,伏黑甚尔心中已有了定论,便也没再多说。
见他不说话,花情月也没法子。
如果他相信,那么起初就不会问。
如果一开始就不相信,哪怕后面她说了再多,他也不会信。
在漆黑的幕布之下,泛着金黄色光晕的圆月,成了他们此刻唯一的光。
左思右想,还是觉得气氛有点过于沉闷,花情月索性简单做了个自我介绍,也免得伏黑甚尔老是叫她“喂”。
“对了,我叫花情月,至于身份嘛……目前是你的守护灵。”
似乎提取话中的关键词是每一个人与生俱来的能力。
只是表现出来的方式,各有差异……
那么长的一句话,落在伏黑甚尔的耳畔,仅余下了那几个词——“花情月”,“你的”……
掩藏在夜色之下,少年的嘴角仿若往上微提了些许。
完全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的花情月,在沉默中产生了一点点自我怀疑。
莫非又是她哪里露馅了?
好在少年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行吧,你这个守护灵除了废了点,也勉强……算合格吧。”
不过,那声音里倒是没听出一丝的勉强。
两个“人”靠在一颗树下,静静地晒着月光浴,偶尔脑回路对上了,也还能搭上几句话。
知道伏黑甚尔在禅院家过得并不好,所以花情月会刻意避开这个话题。
——准确地来说,这个时候的他,应该还是叫禅院甚尔更恰当些。
哪知道,当事人却是一副毫不避讳的态度。
即使知道了花情月的名字,可是禅院甚尔在昵称上一时半会儿还是改不过来的。
了解了他的悲惨过去,花情月杏眸微敛,但也没显露出任何异样的神色。
毕竟,能主动揭开自己伤疤的勇者,都不会希望自己得到的是居高临下的“怜悯”。
“喂,你呢?看起来也不大,怎么就稀里糊涂地成了守护灵?”
说完了自己的那些破事,禅院甚尔开始好奇她的过去。
在这个年代,这么弱的守护灵,属实很少见。
完全拿“守护灵”当幌子的花情月,一本正经地编故事,当然半真半假的“过去”,才更有真实性。
比起他的过去,花情月的生活就枯燥许多,修炼,闭关,下山历练,打打妖兽。
然而,其中也不全是无趣的……
特意挑了些在历练中发生的有趣的事,她慢慢讲,他细细听。
至于回应,自然也是有的。
就是禅院甚尔抓重点的能力,的确不一般——还和别的小孩子一样,总能化身为十万个为什么。
“为什么那个只有一个伴侣的鸵鸟是不合群的?”
对上他清澈的绿眸,花情月一顿。
思忖片刻后,她答:“也可以算它以一己之力孤立了其他鸵鸟。”
“为……”
根本没有关于动物的专业知识,花情月一句话止住了他继续问为什么的话头。
“你还想不想接着听了?”
“……想。”
故事很多,夜也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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