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喜悦与感激的话语和眼睛,她心里的某根弦紧了又紧,像是豁然开朗了一般。
不用责备自己,因为你已经尽力了,伤害了别人的不是自己,是鬼。她突然明白了这个道理。
不过最麻烦的是那个怀里的孩子。那男孩眼神呆滞,医生问他他也不回答。穿白大褂的男性急出了汗,眼睛望向平井晴求助。平井晴猜测这个男孩大概是受了惊,她心里产生一股怜爱之情,缓缓蹲下身,与病床上坐着的男孩齐平,柔和的问道:“有哪里不舒服吗?”
薄荷色的眸子撞进了琥珀色的海。
时透无一郎盯着平井晴看了一会儿,然后摇头,眼睛紧紧地盯着刚刚被推来的哥哥。
“你的兄弟现在没有什么大碍了,他大概上午就会醒过来,现在我们先睡觉好吗?”
时透无一郎垂下脑袋,不再回答。
平井晴心里料到了这个结果,她神色照常:“那好吧,我陪你一起等他醒过来吧。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我叫时透无一郎,我哥哥是时透有一郎。”
“你好啊时透小朋友,我是平井晴,不用太过紧张啦,你们都是很勇敢的孩子,面对鬼仍然能够挺身而出,这是很棒的,你们辛苦啦!”
时透无一郎猛地抬头,便看到了平井晴的笑颜。
“有一郎很棒,无一郎也很棒。有一郎小朋友让我转告你,无一郎的无从来都不是无用的无,而是无限的无。我觉得,无一郎的无是无所不能的无,也请无一郎认真的走下去吧。”
时透无一郎听了这话,只感觉眼前的世界逐渐变得模糊,鼻子发酸,硕大的眼泪从他的眼眶里滴落,无一郎想,哥哥,哥哥是这么说的吗………她和他,这么信任我,我不能辜负啊!
平井晴不合时宜的想着,明明都很关心对方嘛,可爱的双胞胎们。大手抚上无一郎毛茸茸的脑袋,似乎在安慰他,给他力量。
无一郎最后还是睡着了。
平井晴仔细的看着病床上双胞胎们。长得真的很相像,黑色渐变成薄荷色的发尾,同样白皙的皮肤,身高体型也很相似,凭借外貌感觉是完全分辨不出来的呢。
医生又接着询问了无一郎几个问题,得出来的结论是这孩子完全失忆,是在哥哥的引导下才勉强记住东西。
平井晴又摸了摸无一郎的脑袋,她好不容易才让无一郎记住自己的名字呢。完全不记得其他的东西了吗,希望能赶紧恢复记忆吧,生命中重要的人不能忘记啊。
平井晴现在闲的很,甚至偶尔还要躲避一下过来巡视的医生先生。没有鎹鸦传递消息,她就像无头绪的苍蝇一样找不到鬼。在藤之家这里修养了一个晚上左右,受伤严重的时透有一郎清醒了过来。
有一郎清醒过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无一郎的身影。看到兄弟二人紧紧相拥在一起时,平井晴好像也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产屋敷天音知晓光柱救下时透兄弟后,亲自到了藤之家来接应三人。与天音一起到来的,还有平井晴想念已久的鎹鸦渡。
时透有一郎之前对天音夫人做过不太好的事情,再次见到那位如白桦树的妖精一样的女人时,他低下脑袋,认真的向天音道歉。平井晴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这一切,仿佛隔离于世间之外。
有点羞愧,她不合时宜的想,自己太任性了,给鬼杀队带来了不太好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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