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有一郎在此刻只希望有人能来救救他,救救他的弟弟。
“砰!”那鬼抓住时透有一郎懈怠的瞬间,只一挥就让他整个人嵌进了墙壁,右臂好痛,应该动不了了。时透有一郎薄荷绿的眼紧紧瞪着眼前缓缓前进的鬼,左手颤抖着捏紧砍刀,不能放弃!弟弟还在身后!要是自己死了,弟弟也会死掉的!时透有一郎再次勉强的拿刀抵御。
左手的力气还是太小了,无法完美的砍下鬼的手臂。太矮了,一米五多一些的身高真的很难砍到鬼的脑袋。
是轻盈的脚步声,与脚步声一同前来的,是刀出鞘的声音。在有一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两把金属光泽的刀像鸟儿的翅膀一样打开,刀刃入骨,银光闪过,鬼脑应声落地。
有一郎愣愣的抬头看着那道飞来的人影。夜晚没有风,她灰白色的羽织在窄小的房屋内飘扬,鬼在她的身后化为黑色的物质消失,好像是一束光照亮了漫漫长夜。
有一郎还在发愣的时候,平井晴一个箭步冲过去将他背了起来。一米七的师姐背一个一米五多的小男孩还是绰绰有余的,角落哭到昏厥的弟弟也被她抱了起来。她应该是对自己说的,“抱紧我的脖子,别掉下去了。”有一郎呆呆的照做,失力的右手没法移动,左臂环住了她柔软的脖颈,时透有一郎趴在她的背上,她的身上有一股浓浓的太阳味和一种花的味道,他闻不出来,不过是让人很放松的味道。接着她飞快的跑了起来,时透有一郎被这动作一惊,差点飞了出去,然后更紧的搂着她的脖子。
好温暖。母亲和父亲离世后,就再也没有人这么对过自己了。刚才面对鬼的恐惧、害怕与担心在此刻全涌进了时透有一郎的脑袋里,十一岁的、什么都没有经历过的男孩懂什么呢?时透有一郎的眼泪沾湿了平井晴的羽织,她不在意。
“谢谢您救了我们……拜托您,拜托您,转告我的弟弟,无一郎的无,从来不,不是无用的无,是,是无限的无。”有一郎不稳的声音传入耳朵。
平井晴听到了这话。她诧异的侧头,看到了昏过去的有一郎,她心一紧,平井晴立刻加快了步子。
到达藤之屋的时候,怀里的男孩仍然没有醒来;背后的男孩因为受了伤所以有点发烧,而男孩的手臂紧紧搂着平井晴的脖子,她几乎是小心翼翼的挪开那孩子的手臂,将他交给了医生。
时透有一郎被推进了手术室,他的右手手臂伤势严重,需要做手术。
忙活了一两个小时后,有一郎被推了出来,右边袖子空空荡荡的,平井晴见了这一幕不由得开始自责自己。哪曾想手术室里的医生立刻走了出来,有些秃的医生紧紧抓着平井晴的手:“谢谢您!如果不是您及时到达现场的话,这孩子估计活不下来。”
他们的眼睛很亮。
看着这样的眼睛,她不知怎的突然有种想落泪的冲动。
她心里的某根弦紧了紧,像是豁然开朗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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