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华殿。
玉琼南直勾勾的盯着阮莺时,“莺时呐,你告诉母后,你当初突然要把缀霞殿改成遥华殿的时候是不是就跟盛荣好上了。”
“嗯……还,早那么一点……”阮莺时有点心虚。
玉琼南面无表情:“一点是多少?”
阮莺时绞着衣袖,目光飘忽不定,“就是……被你们逼着去女子学院的时候……”
玉琼南:“……”所以还是我们把你送出去的???
玉琼南心里十分复杂,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倒不是不能接受女儿的性取向,快快乐乐磕cp也不是不行,就是想到儿子也是弯的有点心梗,比较担心阮君怀。
“你跟盛荣这事你父皇……都同意你跟人家走了,应该算是接受了吧?大概?”玉琼南一时不太确定,毕竟现在同意,又突然反悔还反将一军的事阮君怀又不是没干过。
阮莺时顿时更虚了,“嗯……说不定……大概……是吧?”
母女俩对视了几秒,阮莺时秒懂,“把哥推出去顶会?”
玉琼南觉得有点对不起阮季白和闵思,但是又觉得早晚的事,一个一个炸还不如一起炸了,阮君怀就心梗一次,这么一想,郑重的点头赞同。
另一边,阮季白的想法和玉琼南不谋而合,正在诱哄闵思:“闵思你觉不觉得我们可以就趁阿时这事也通知一下父皇?两件事并在一块,父皇也好接受一点。”
闵思:“……”你确定是好接受一点不是直接撅过去吗?
阮季白秉持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精神,“你不是最疼阿时了吗?就当为她顶一会,阿时开心我们也不用藏了不是。”
闵思还是那副表情,脸上写着“不管你怎么说,我都知道你就是想找个理由骗我公开而已”一行字。
看闵思不为所动,阮季白开始茶里茶气,“我知道你的顾虑,我只是怕你要回宁国了,这么久见不到你会爱上别人,所以才想让父皇母后知道我们的事,对不起,你不想告诉父皇就不说吧……我不应该用这个捆着你,我只是太爱你,怕失去你。”
说着阮季白还歪过头,眼眶微红有些哽咽了。
闵思心里一下软的一塌糊涂,捧过阮绿茶的脸,轻柔的在他额头落下一吻。
“我爱的只会是你,我们现在就去和阮叔说。”
“你不用这样的,你不想别人知道我理解,我没关系的,只要你开心我怎么样都行。”阮季白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只要你心里有我,不管旁人知不知道,不管我再怎么害怕失去你,都没关系。”
闵思听这话心里一下愧疚了,拉着阮季白就走,“我们去和阮叔说。”
站在一旁“愉快”的听完全程的燕初:“……”好浓的茶香。
……
阮君怀一脸“慈爱”的看着面前拉着小手的两人,“逼崽子,你当老子瞎吗?看不见你嘴角那块?要不是遥年的事老子早找你算账了!”
闵思连忙开口,“阮叔,沉柝没做什么,您要怪就怪我吧,别怪他。”
阮君怀扫了一眼死拽着闵思手不放的阮季白,“闵思啊,是不是阮沉柝这个狗东西强迫你的?”,
这么一想扭头怒骂道:“你要拱谁家白菜我都不拦着,结果你把闵思拱了,你配吗???”,阮君怀内心复杂万分,对不起兄弟啊,自己儿子把他儿子拱了,死都没颜面见他了。
阮季白耸耸肩,不甚在意,“父皇您就说同不同意吧。”
“你都拱了还问我同不同意?我不同意你能给插回土里吗?!”阮君怀更气了,直翻白眼。
阮季白扯会闵思挣出去的手好好牵上,“这儿臣倒是真做不到。”
看到闵思发红的耳根,阮季白也不继续气阮君怀了,拉着人就跑,“那父皇您继续处理惠国公主吧。”
气的阮君怀抄起茶杯就朝阮季白跑的方向砸过去,滚烫的茶水差点泼被太监领来的盛荣身上。
盛荣装作没看见,脸上挂笑向阮君怀行礼,“君上找本宫来所为何事?”
“你要朕的女儿,你说何事?”阮君怀没好气道。
盛荣一脸无辜,“可是君上昨晚已经同意了,难不成您要反悔?”
阮君怀都气累了,“朕既答应你了,就不会反悔,不过朕要亲自选一批人跟去褚国,并且遥年和那批人每月都要与朕各通一封书信,不同意就别想带走遥年。”
这相当于明晃晃的在拿这个做威胁要在褚国安插眼线了,阮君怀不信按照盛荣利益至上的性格会同意。
然后盛荣答应了,还道:“只要琼玉公主能跟我去褚国,君上什么条件我都会满足,就算是想要褚国都行。”
“恐怕褚国你还做不了这个主。”阮君怀动摇几分。
盛荣莞尔,“君上有所不知,如今褚国已经是我做主,在褚国只要琼玉公主想要我什么都可以给。”
阮君怀冷笑道:“你如何证明?说说空话谁都会。”
“褚国能号令所有军队的令牌够不够?”盛荣说着取下腰间那个绣着桔梗的荷包,从中取出令牌,先是宝贝的把荷包放好,才顺便一样双手奉上令牌。
“君上若是要褚国现在就可拿走,我只要琼玉公主。”
阮君怀没拿令牌,反而盯着那个香囊嫉妒的眼睛发绿。
“这香囊是遥年绣的吧。”
盛荣一点不意外,对着阮君怀温和的笑了笑,虽然在阮君怀眼里就是炫耀!赤裸裸的炫耀!
“君上好眼力,不知琼玉公主……”
“行了行了,朕都同意了你担心什么?”阮君怀还在嫉妒阮莺时都没给他绣过荷包,看到盛荣就糟心,干脆的把人赶走了。
……
盛荣一席红衣站在遥华殿门口,笑着对阮莺时说:“我的小公主,姐姐来接你了。”
阮莺时一下扑上去,整个人挂在盛荣身上,脑袋蹭了蹭盛荣的脸,“就知道姐姐肯定回来接我的,我等姐姐好久啦~”
盛荣接了个满怀,抱着人后退好几步才稳住,一手托住阮莺时的臀,空出一只手捏了捏阮莺时的鼻子,眼里是能溺死人的柔情。
“是姐姐不好,让年年久等了。明日咱们启程去褚国,今天姐姐带你去玩好不好?”
“好!我要吃糖葫芦还有糖人!”
阮莺时兴奋的像个小孩,从盛荣怀里出来,又抱着人的腰不撒手,绵绵软软的开始撒娇:“姐姐身上好香啊。”
“因为姐姐一直在用年年送的熏香啊。”说完,盛荣又十分顺手的把阮莺时抱回来了,就像做过千百次,早就成了刻在骨子的习惯。
阮莺时也像是习惯了一样,乖巧的被抱着,乖巧的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乖巧的被带出宫,乖巧的到了大街上一下如撒缰的野马,窜出去了。
一会跑到这个摊,“我要两根糖葫芦。”,一会跑到那个摊,“来个糖人,捏成凤凰。”,一会又去那个摊,“来份玫瑰饼。”
没一会澜书手里就拎满东西,看到盛荣又再付钱,心里很绝望,早知道就澜溪一起待驿站里了。
阮莺时显然没发现她的绝望继续买买买,盛荣继续付钱,澜书继续拎着东西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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