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沉柝正在案台前看着什么,突然听到一阵微弱的脚步声。
沉柝面上不动声色,一只手已经摸到案台底下的短剑上,气氛一下紧张起来。
一个人影从窗户翻进来,沉柝也果断抽出剑刺过去,然而刺过去的瞬间就后悔,猛地偏开剑刃,擦着闵思的脸过去。
“你怎么来了?”
闵思从始至终都没想躲,他相信沉柝不会让他受伤,凑上蹭了蹭沉柝的肩窝,“办完事就回来了,是不是很快?”
难掩心中的激动,沉柝眼眶都红了,哑着嗓子骂了一句:“小骗子,故意说的三年好让我这段时间想死你是吗?”
“沉柝,你在怪我吗?”闵思抱住男人的腰身,可怜巴巴的看过去,语气娇娇软软的。
沉柝最是受不了闵思这样,扣住眼前人的后脑朝朝思暮想的那处凑过去。
思念在两人心中爆发,又化作丝线,狠狠勒在心脏,带来一点点刺痛,痛意过后就是无穷无尽的欣喜。
闵思的瞳孔被久别重逢带来的喜悦所引出分别这段时间的惆怅刺激的闪过一抹幽蓝。
沉柝也没好的那里去,露骨的眼神依旧落在眼前人身上,最后停在闵思红肿破皮的唇上,眸色更深了。
“尾巴露出来我看看……”
闵思没问沉柝怎么知道的,除了阮君怀他想不到别人,至于目的……也没那么重要了,上辈子该报的已经报了,没必要再来一次,这闵思也不想因为计较这个重蹈覆辙。
于是乖巧的做到床上褪下衣物鞋袜,露出金红色的鱼尾。
注意到沉柝咽口水的动作,深蓝的瞳孔闪过一丝狡诈,鱼尾缠上阮沉柝的双腿。
“漂亮吗?”
被一再撩拨再也受不了刺激是的,沉柝轻轻拿下那条鱼尾,单膝跪在闵思面前眼神炽热,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手指拨弄着鱼鳞,从最底部的开始,慢慢往上滑,像个新奇的孩子,一直到触碰到一处软鳞才停,稍稍碰一下就引得闵思变回双腿。
鱼尾对鲛人来说很敏感,沉柝来回滑动以及那一下的时候闵思就忍不住欲望了,看着阮季白的眼神像是看着自己最爱的猎物,想把他吞吃入腹,又纵容着猎物在自己身上作乱。
捧起闵思白皙但精瘦有力量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沉柝的同样在闵思的膝盖处轻触一下。
它不带任何情欲,它是虔诚的,温柔的诉说着思念,表达着甘愿对眼前人俯首称臣。
“我小的时候跟母后说等我长大了成了皇帝要立你为后。”
“但是母后跟我说皇后是为女子设立的,我不能把是男子的你强推上去,就算你愿意也是对你的不尊重。”
“后来,我就想和你一起称帝,只要我有的就有你一份。”
“现在我又改变想法了,帝王有你一个就够了,你应该是唯一,我只做你的剑就好,帮你杀敌铺路,生生世世陪着你。”
话说到这,沉柝深情地看向敏思依旧是深蓝的瞳孔,笑道:“所以,我的殿下愿意做我的王,拿上我这把剑吗?”
“当然。”闵思轻笑一声,用脚尖抬起阮季白的下巴,“我最锋利的剑。”
“不过我可舍不得你染血,我只想把你放在床上,用锦绣堆着,只有我能看见你有多美,多锋利。”
沉柝顺从的抬起下巴,一点也不恼,就这么含着笑看着闵思,挪开一点顺势在闵思脚背上轻触一下后又乖乖把下巴放回去,还贴心的碰住那只脚,怕他会酸。
“那么,我的王现在允许我做些什么吗?”
没说完的话闵思听懂了,笑出声来,笑声中含着蜜糖。
“允了。”
……
就在小情侣浓情蜜意的时候,另一边是截然不同的景象。
“所以,他是办完事就跟我们分道扬镳?”孟景易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枫临,“那你怎么没走?”
明耿和明婉也盯着枫临,三双眼睛盯的人头皮发麻。
“公子说一切皆因他而起,后果也自然应他一人受,就此分别,若是以后相见也请当做从未相识过吧。”
“至于我,也自然从未相识的行列。”
“好惨哦。我就勉勉强强接受他的赔罪了,你们接受吗?”孟景易再次恢复到吊儿郎当的样子。
当然没人理他,孟景易也习惯了,“你们随意,我要走了,去拐一个漂亮小媳妇喽~”
明耿和明婉对视一眼也各自走了,谁也不知道他们会去哪里,他们自己也不知道。
心中只有仇恨的人一但报完仇就空了。
……
从此刻起,闵思也就真正的一战成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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