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柝支着头,笑着问道:“阿沨,我好看吗?”
在闵思眼里,沉柝俊朗的五官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出一片蜜色,笑容如沐春风。
“沉柝皎如玉树临风前,我自叹不如。”
沉柝不赞同了,目不转睛的盯着人看,“我怎么觉得阿沨最好看,遮上眼是清冷谪仙,挡住下半张脸就是勾人妖孽,哪样都让人把,持,不,住……”
闵思抓起旁边的书就扔过去,笑骂道:“大白天的,别不正经。”
轻松把书接住,沉柝继续理所当然的耍流氓,“白天怎么了?又不是没做过。”
“是啊,做过。”闵思笑眯眯的给沉柝来了一刀,“那就请储君今晚搬到隔壁睡吧。”
沉柝耍流氓不成反吃瘪,马上赔罪,“我错了,以后不敢了。”是不可能的。
闵思一点也不吃这套,无情的拆穿沉柝,“以后不敢了是不可能的,是吧?”
沉柝也不心虚,举起手就发誓道:“我发誓,再也不会了。”
“要是再有呢?继续说啊。”闵思好心的提醒他。
看闵思有几分认真的架势,沉柝正经起来,“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再也不说了,别生我气也别不开心,好不好?”
“好了,逗你的。”闵思心下一阵动容,这傻子总是这样,自己但凡认真一点,就算他心里清楚是逗他的还是会当真。
沉柝一把人扑倒,戳着闵思腰间的肉,无奈道:“我还能不知道你?”
但是有什么办法?知道闵思逗他的,还是会下意识这么说,不让闵思不开心就好像是本能。
盛荣一进门就看到阮季白压在闵思身上,嘴角一抽,有点无语,“在这能不能收敛点?”
“你来做什么?”阮季白爬起来问道。
“年年想要你的玉扳指,你想要什么?”盛荣也不跟他打官腔,张口就是要交换。
阮季白刚好就没什么想要的,皮笑肉不笑的回:“没有,不给,告诉那丫头别做梦了。”
盛荣拧了一下眉,“你总会有想要的东西,就当我欠你个人情,以后你想要什么都尽管开口。”
“莺时喜欢什么都不长久,你确定?”阮季白抱着臂对盛荣的的态度倒不是不理解,闵思有想要他也会这么做,就是想知道盛荣有几分真心。
盛荣闻言了然,表态道:“自然,就算年年只喜欢一瞬,我也会把那东西拿到手给她,不管需要需出什么代价。”
阮季白也不跟她客气什么,摘下扳指递过去,“好,就当你欠我个人情,有需要我可不会跟你客气。”
盛荣双手接过也十分爽快,“尽管开口就是。”走时瞥了一眼闵思,贴心的把门关上,“二位继续。”
……
阵阵丝竹管弦之声伴随着铃铛的脆响从玉棠宫内传出来。
入眼就是一副奢靡景象。
一群舞姬只身披一层轻纱,旋转跳跃间尽显风光,浓郁的酒香萦绕其中。
数个酒杯倒在地上,酒液蔓延到舞女脚下,地面上印出一个个带着酒香的脚印。
濡湿了盛华的目光,他搂紧旁边同样只披着轻纱的姜棠依,一只手抚上姜棠依胸口绘着的大片海棠。
鲜红和粉白交错,随着胸口上下起伏,嫩黄的花蕊逼真的好像在颤动。
一时让人分不清是人比花娇还是花比人艳。
“爱妃好美。”盛华一遍遍抚摸着那片海棠,眼神迷乱。
姜棠依细白的十指染着丹寇,搭上盛华的肩,顺势往后靠去,整个就是一副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的美人图。
“那是臣妾美,还是那些舞姬美?”
“自然是棠儿,那些舞姬和棠儿怎么能比?那就是云泥之差!”
盛华开始还被那些舞姬吸引,现在满眼都是姜棠依,被美人身上的幽香勾的魂不守舍,只想马上陷入这极乐香中再也不起来。
姜棠依娇笑一声,凑到盛华耳边,“那陛下能不能告诉臣妾一个秘密呀?”
“什么秘密?”
听到姜棠依的话,盛华的思绪马上清醒大半,身为帝王,过剩的疑心不允许他不多想。
侍奉盛华多年,姜棠依敏锐的察觉到语气中的不同,娇滴滴的继续说:“那自然想问陛下的心在不在臣妾这了,陛下的心还不算秘密吗?”
疑心逐渐散去,盛华再次浸入美人乡,“算,现在朕的心全在棠儿身上了,那棠儿……”
“陛下,不要急嘛,陪臣妾做个游戏吧。”伸出一根手指推开他,灵巧的从盛华身下钻出来,妩媚一笑,“陛下来抓臣妾,抓到臣妾就任陛下处置,好不好?”
“那棠儿要说话算话。”
……
各种淫词乱语不停从玉棠宫各处传出来,听得那些个宫女太监面红耳赤。
折腾到天明盛华才搂着早就神志不清的姜棠依歇下。
等到盛华呼吸平稳之后,姜棠依慢慢睁开双眼,眼里一片清明。
慢慢的挪开盛华的手,姜棠依捡起四散的衣服,在一件亵衣里摸到一块硬物,刚要打开那个暗袋看看,背后就传来盛华森冷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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