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妓院的招牌一路都是蓝底白字,竖挂在大门头上,像什么春风楼,百花楼,赏花阁。花子清便在这宜春堂门前停住了
多日不来,这宜春堂的门头又重新装修了一番,门框都被朱漆重新粉刷一遍,门口的那副对联也重新更换了一对:
春思思花切切朝香暮郁
情深深意绵绵梦绕魂牵
花子清看了看,点点头道:“嗯,这对联真是符合‘宜春堂’这温柔乡。的确是让人魂牵梦绕啊!”
这时一个汉子迎了上来,说:“哟,这不是花二爷吗?好久不来了,姑娘可想死你了。”
花子清也知他这是客套话,也不多话,用手指了指花名牌,说:“她现在可有空?”
那汉子顺着花子清得手指一看,指着是红牡丹的名字,歉意的说:“真不好意思花二爷,小姐说她身体不适,今日不接客。”
花子清掏出一两银子给他,说:“让伙计上去通报,说是我花子清来了,见还是不见。”
汉子乐呵呵地伸出双手,接过银子,说:“谢花二爷,您请坐,我这就让人去通报一声。来人,给二爷上茶。”
说罢汉子打发一个伙计上楼去了,不一会儿伙计下来回话道:“小姐说请!”
那汉子弓着腰,笑呵呵地说:“花二爷,还是您面子大,小姐请您上楼去坐。”
花子清点点头,沿着红漆楼梯,上了二楼,在红牡丹房间门口站住了,轻哼一声。
这时门内穿出一句极其好听的女人声音:“花儿爷请进。”
花子清用手撩开丝制门帘,走进了红牡丹的房内,他先是浏览了一下多日不来的房间,只见窗明几净,床间放着一张名琴,墙壁上挂着古画;香炉中热气缭绕,香风不散;花瓶里花朵鲜嫩,清香扑鼻。诗书棋盘一应俱全,与以前并无变化。
只是东面墙上新添了几副新的字画,全是与梅花有关。
现在红牡丹正伏案挥墨,花子清从她背后看去,又是一副梅花画,花已画好,正要填诗,看来那墙上的几副字画都是她画的了。
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红牡丹的梅花画的俏丽多姿,且这字也是写的清新秀丽,洒洒脱脱,很见功夫。
只叫她挥挥洒洒地写道:
定定住天涯,依依向物华。
寒梅最堪恨,常作去年花。
红牡丹写完之后,拿出一个鲜红鲜红的图章,在左下角的空白处盖上印章,印下“春梅涂鸦”四个篆字,待把图章收好之后,才带有歉意地笑着说:“失礼了,花二爷。”
花子清宽厚地笑了笑,毫不介意地说:“这是怎么说的,我还觉得我打扰到小姐你了才是。小姐何时练就了这一手好书法,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红牡丹连忙摆手了说:“闲来无聊,随便涂鸦罢了。花二爷就不要取笑我了。”
“哪里,哪里!”花子清把那幅字画拿起来,挂在墙上,退后几步端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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