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清一边看,一边夸奖起来:“好,真好,这幅字画真是和小姐一样,美丽动人……”
红牡丹羞涩一笑,说:“花二爷过奖了。”
她一边说一边为花子清沏茶,“花二爷,请用茶!”
“多谢,小姐”花子清接过茶杯,轻轻茗了一口。
红牡丹突然想到了什么,说,“二爷,我倒是忘了恭喜你,听说你娶了一位从东京来的美娇娘…”
花子清坐在椅子上,手捧着茶杯,看着墙上的字画,没有回答。
花子清与红牡丹是一对非常要好且知心的朋友,当红牡丹苦于应酬那些臭男人们,身体疲惫不堪时,遇到了花子清,
花子清听闻了她的诉苦,便花钱包下了她几天,这几天的时间里,就是听她说说话,聊聊天,让她得意休息。
于是乎每逢她身体不适或是疲劳难耐时,便会梢信请花子清来,花子清也从没让她失望过,所以对于花子清她是充满感激之情。
花子清把他当做红颜知己,很多事情都和她说,就连那件难言之隐也是一并告诉了她。
得知这件事之后,红牡丹不但没有讥笑于他,还曾多次尝试,却发现的确无用,便多次向人大厅关于治病的良方。
花子清品了一口热茶,说:“小姐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我还一直不知道你的真实名字呢,如今我有了夫人,以后可能不会常来看你了,你能告诉我嘛?”
红牡丹听罢,心中有些酸楚,可脸上却没有显现出来,说:“花二爷你真的想知道吗?”
花子清郑重地点了点头。
红牡丹缓缓道来:“那我就讲给你一个人听,我本姓吴,叫春梅。十岁被卖到一个姓王的大户人家做丫鬟,王大户看我长的好看强行非礼我,那时候我一个下人又是个女人家哪里挣脱的了,便被他糟蹋了,后来王大户死了,他家就把我卖给了臭水街开胭脂店和布庄的掌柜张开源,这张大户也是个,有钱有势且恶贯满盈之人。”
花子清点点头,说:“嗯,不错,前几年人人都道我那远房的表弟西门庆是阳谷县的一霸,可是却突然转了性子,不再为非作歹,因此这阳谷一霸的词就安在了这张开源的头上了。”
红牡丹接着说:“是啊,听说现在他攀上了高俅高太尉,更加厉害霸道了。”
“那后来呢?你怎么会在这里了呢?”花子清好奇的问道。
“你有所不知,我原本在村子里,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从小父母就给我们定下了亲事,长大后,他在城里做小买卖想把我赎出来,这张开源不干,霸占了我之后,许诺我五十次以后就放我回家,可是到了时候,他又变卦了,我无奈之下只好偷偷跑出来,可惜却被他的狗腿子们抓住了,卖到了这里。我已经是残花败柳,怕被老家人认出我来,只好改了花名叫红牡丹。”
花子清“哦”了一声,焕然大悟,这才明白为何红牡丹为何这么喜欢画梅花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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