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真夜出来,到了一块没人的地方,这是事先找好的一般没什么人过来的地方。西南军营这里处处都是沙地,应该是由于土壤荒漠化严重。南真夜不顾风度的坐下。
赵厚看南真夜坐下了,也跟着坐下,南真夜看赵厚嘴巴好像是要动,便在赵厚说话之前,立马不由分说把手里的那碗饺子塞进赵厚怀里。
然后南真夜化身土拔鼠,在身旁靠墙的沙堆那里不停的向下刨,在挖着什么东西。
是两壶酒。南真夜都挖出来之后,又粗暴的塞给赵厚一壶:“拿好了!”
这是今天去后厨存酒的帐篷里偷的,打仗怎么能没有酒呢。
接着南真夜从袖里掏出一个白瓷瓶,倒出一颗药丸:“古兰说,这个药可以暂时让我经脉全通。”
南真夜仰头,一口吞下药丸,再把药瓶重新塞进袖里。
看赵厚抱着那碗饺子,拼命的忍着口水一动不动,南真夜挑眉:“怎么了?吃啊!给你的。”
“哦。”在从南真夜话里确认了南真夜是让自己吃的,赵厚毫不犹豫的吞起饺子,然后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不由得慷慨的发出赞叹,“大人,你做的饺子真好吃!”
看着南真夜毫无感情的一张脸,赵厚又开始找话题:“大人,我还以为这一次又是你吃我看呢,没想到是我吃你看啊!嘿嘿。”
南真夜瞬间昂起头,原本毫无波澜的脸上瞬间变得神色张扬:“得了吧你,还不是看你一天天像个狗一样,真是给我丢人!”
赵厚瘪瘪嘴,又是自讨没趣的一次谈话,索性吃饺子。
南真夜看着狼吞虎咽的赵厚,喝了一口手里的烈酒,多亏了赵厚情商低,不然还得想着咋解释今天这种看似反常的行为。
看赵厚吃完了饺子之后,南真夜语气不急不缓。
“赵厚,正月初五是破穷迎财神的,按咱们以前的规矩,除了吃饺子,还要干什么?”
赵厚闷了一大口香气扑鼻的酒:“放鞭炮!”
南真夜指着前面:“看到了吗?这条路往前几公里就是黄揽宪的大营,是杀了我爹的那个人的位置。”
南真夜看了一眼天空,天色将晚,明月悬在半空,估摸着时间分配。
“喝了这壶酒,咱们去那里看看。”
一路狂奔,到了半夜。黄揽宪这边的营帐几乎都已经睡下了,只有许多巡逻的队伍。
南真夜和赵厚都是一身夜行衣,正躲在一个营帐后面,营帐里不时有呼噜声传出来。
这队巡逻的已经过去了,那一道整整齐齐的步伐声已然消失,南真夜与赵厚互相对视点头,准备按提前安排的计划各自行动。
“小心。”赵厚刚迈出一步,被南真夜揪着衣领拽了回来。
后面又是一队巡逻的。
月光澄澈,明晃晃的,把夜晚笼罩的别有一番意境,后面巡逻的人已然过去,这一次,有了空档。
“放鞭炮了!”说着,南真夜率先一跳,霎时不见踪影。
赵厚也按照刚刚的简单摸的几条路,开始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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