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没有动静。
青山赶快探上南真夜的脉搏,脉象已经有所回复,但还不至于到有活力的地步。
中午到下午,下午到黄昏,雪变小了,雪花也变小了。
赵厚不吃不喝,在帐篷外面站的挺拔,为的是,在南真夜醒过来时,第一时间冲到帐篷里。
青山毕竟是老头儿了,身体保养的再好也经不起这么长时间在施针。
青山无奈了:“或许这就是命吧。”
青山当年叱咤风云,一套针法无法称霸天下,但却可以笑傲群侠。
可他的针没救回自己最爱的人,没救下第一个徒弟,也就是南真夜的娘,如今到了南真夜这儿。
不,他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放弃,这套针法一次不行,他就天天来扎。
想到这里,青山脸上扯出微笑:“小混球,今天就先到这里吧,老子饿了,要吃饭了。”
说着把南真夜的衣服系好,重新把锦被盖上,一转身,一阵头晕目眩。
堪堪站定,扶住桌子换了一下,然后努力挤出一个爽朗的笑,大摇大摆出了帐篷。
青山一把拍在赵厚肩膀上:“那小混球过几天就能醒了,去给我盛点饭,勤快点!”
看赵厚呆住了,他拍的更用力了一些:“赶紧的!”
赵厚眼睛迸出希望的光芒:“你是说……”
然后顿住,拍了一下脑壳:“我这就去,这就去。”
看着赵厚飞奔向前的,变得越来越小的背影,青山点点头,想不到这小混球找到侍卫虽然看起来这么丑,关键时刻还是靠得住的。
赵厚飞速抱来两碗饭,放在帐篷内的桌子上,然后把自己碗里本就为数不多的肉末子夹给青山。
“青山大师,你一定要救活我家大人。”赵厚目光恳切。
青山眉毛一挑,不满了:“谁让你叫我青山大师的?叫我青山公子,大师一听就是对老年人的称呼。”
赵厚呲着两排大白牙,嘿嘿一笑:“青山公子,你和我家大人真像。”
“你家大人啊,”青山提起劲来,不让赵厚看出自己的异常,“你家大人就是一个小混球,等她醒了看我怎么收拾她!”
“青山公子,我家大人真的过几天就醒了吗?”赵厚目光直直的看着青山,眼中是藏不住的期待。
青山拿还没用过的筷子对着赵厚的脑袋狠狠一敲:“本公子的医术,这么多年还没有谁怀疑的,你小子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赵厚吃痛,缩了一下脑袋,干笑着:“嘿嘿,对,您说的都对,青山公子是最厉害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无人不服!”
赵厚说的熟练程度让青山侧目,看了一眼赵厚:“我说你这小子,怎么这么滑溜呢?”
然后坐直身子:“不过说的对!”
这下赵厚是无论如何都相信南真夜和眼前的青山有关系了,就这一毛一样的自恋程度都可以看出来。
赵厚挠了挠头,所以无论怎样一个师父都不会丢下自己徒弟不管的。
那刚刚他给青山夹的肉不是白加了!
看着青山吃的津津有味,赵厚满头感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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