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对战,气氛剑拔弩张。如同黑云压城,城将欲摧。
黄揽宪骑着战马在队伍的最前面,身后带一个“揽”字的明黄色大旗子随风猎猎飘扬。身后更有千军万马整装待发,众将士神色肃穆庄严,大有血洗前耻,吞山倒海之势。
而蓝季原的军队因为接连多次打了胜仗,所以士气高昂,雄赳赳气昂昂的。
这样两支军队这么站在那里,不由得让人提起一颗心,对于那支军队最后能赢而一探究竟。
“蓝季原,让南真夜给我出来!”黄揽宪提着大刀,冲着对面的蓝季原大喊。
蓝季原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黄揽宪疯狗一样发飙。
“南真夜,成天躲躲藏藏像什么东西?卑鄙小人!”黄揽宪大喝一声,这些天没见到南真夜,反倒是越来越觉得窝囊。
后面粮草装备虽然陆陆续续补齐了,但接连的败仗也让军队士气都低落了。
可偏偏到现在了罪魁祸首还藏着掖着,不愿出来酣畅淋漓的打一场。
是可忍孰不可忍!
黄揽宪高高举起大刀,一股百思不得其解,又恍然大悟的样子,对着旁边的将领说:“是不是南真夜怕了,吓破胆了,啊?哈哈哈哈!”
旁边与身后的一些士兵都笑起来。
“南真夜是懦夫!”黄揽宪振臂高呼。
“南真夜是懦夫!”
“南真夜是懦夫!”后面的士兵跟着喊起来。
马定才由于南真夜那次一次偷袭成名,对南真夜改观了许多。
习武之人便是这样,只认能力,不认背景。
马定才出自武术世家,算是个地地道道的习武之人。
听到对面那么多人这么喊,马定才是最先沉不住气的,立即吼回去:“黄揽宪!你这个泼才,休要羞辱我们南大人!”
“马定才!你看不出那是激将法吗?他在试图扰乱军心。”蓝季原看着马定才,制止他要继续怼回去的想法。
马定才辩解:“南大人凭一己之力把黄揽宪打的落花流水。”
然后又转身:“是不是,兄弟们?我们要不要讨回公道?”
身后比刚才黄揽宪队伍的声音更有激情,更慷慨激昂。
“是!为南大人讨回公道!”
这些天黄揽宪连小儿子都少照看了许多,一心的练武,扑在研究对付南真夜的方法上。结果那人却不出现。
现在看自己好不容易调动士气,让士气大涨,结果对面的士气反而更高涨,黄揽宪胡子都要气飞。
“冲!”随着黄揽宪一声令下,战鼓敲响,黄氏叛军奋勇向前。
两方军队很快再次厮杀在一起。
马背上,黄揽宪大刀大有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之势,终于一路杀到了蓝季原跟前。
“蓝季原,下次让南真夜出来!我要亲自跟他比试!”黄揽宪手上毫不留情,把蓝季原当做南真夜,狠狠的砍过去。
在你来我往的一片刀光剑影之中,蓝季原并未言语,只是仔细的寻找黄揽宪的破绽。
“蓝季原,哑巴了?”黄揽宪终于暴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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