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真夜眸色嫌弃的瞥了一眼赵厚:“滚。”
然后头南真夜也不回的离开了,大步流星前往饭桌。
见到正在吃早饭的青山公子,南真夜踢过凳子,坐在他旁边,蛮横的手一伸:“老头儿,把那张画给我。”
青山公子瞧了一眼南真夜那样子,把画掏出来,直接扔给南真夜,心里道一声真没素质。
同时青山公子还嘟囔着:“老子辛辛苦苦找了这么多天,就是个屎壳郎,也该找到粪球了。”
这是人话吗?南真夜拿起筷子朝着青山公子头上一敲:“老头儿,你怎么说话呢?”
青山公子瞪了南真夜一眼:“老子可是你师父,能不能别老是没大没小的!”
“切。”南真夜白眼一翻,自顾自的拿过了桌子上仅有的三个鸡腿。
几日以来,餐桌上仅有的荤菜便是这三个鸡腿了,赵厚早就被欺压惯了,只能默默的在一旁干瞪眼。
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用委屈而真诚的目光看着南真夜,两手虔诚的作揖:
“公子,你天天这样,我一会儿该怎么去找人啊。”
南真夜啃下一大片肉,津津有味的嚼着,整个人完全沉浸在鸡腿的美味之中。
过了许久,看到青山公子和赵厚的同款殷切目光,她才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汤,然后回答赵厚:“今天我们不去。”
“什么?”赵厚以为自己听错了。
青山公子也满脸问号,据他所知,南真夜这小混球应该是迫不及待的想找到南无涯才对。
青山公子瞬间想到了自己在刚起床时对南真夜说的话,一定是自己提起了百里霜和温不肆,让小混球又回忆起过往了。
青山公子摇摇头,我真是老了。
青山公子老了,花白的胡须,老迈的身躯,无不昭示着他的老去。
事实上,青山公子是真的老了,也再没有了当年一提起洛金国便恨不得踏碎宫阙九重,怨不能血刃武氏一族的气概。
如今,他一提起来这些,没有了当年的热血沸腾,没有满腔的怒火中烧,倒开始同情起南真夜来。
当岁月带走他的肆意轻狂,他终于意识到,最值得同情的,是那次劫难中唯一活着的、清楚的记着所有的那个人。
青山公子回神,看着眼前眸子妖冶的南真夜,请了一下嗓子:“小混球,其实我今天早……”
“老头儿,你怎么总爱打断我说话?”南真夜看着青山公子,直看的青山公子心里发毛,率先别过脸去。
南真夜刚准备再强调一遍不去了,结果青山公子就打断了她的话,于是对师父大不敬的言辞脱口而出。
不过想来南真夜如今做事早就有了方寸,青山公子也就没有再解释。
赵厚挠了挠头,嚼着那些菜叶子,认真的在汤中寻找油点子。
不过很遗憾,汤寡淡的很,也没什么味。
饭后,南真夜真的没有去找,就拿着湛卢剑在院子里练剑,假想出一个黄揽宪,根据推测出的对方的招招式式,一遍又一遍的一攻一守,寻找最佳的击杀方案。
她在练着,屋檐下青山公子微微点点头。
南真夜通过更加完备的总结,让曾经自己交给她的武功招式更加华丽、攻击性更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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