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水的夜晚是被一声碎响吵醒的,安室透眼皮挣扎了两秒,淡定的睁开眸子,本在小昧前还坐在那里品酒的贝尔摩德人似乎已经走了,他揉了揉眼皮,神色还有些茫然地抬头去看不知何时已经屏亮的屏幕,他才对上那双正在看…不,应该来说是在端详从天花板上拆下来的摄像头……
“……?”
这孩子不会发病了吧?
安室透有些呆滞,但很快,于芝只是淡淡地抬眸看了一眼那个圈点,指尖微微一用力,随后屏幕便迅速暗了下去,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似的,若不是刚刚被那张近在眼前的脸惹得一时发懵,他还真可以不睁眼继续睡下去。
不过……
摄像头那边是怎么控制监视器这边的?!
而且他应该没有工具才对!
安室透回忆了一下脑海中对那个房间削薄的记忆,那群组识的人可是连桌角都没有安置,而且他还在昏迷时就被搜了身……怎么可能会有其它精密工具,他摸着自己的鼻间从沙发上坐起。
不是很想去……
他在原地琢磨了一会,最后选择先看看操作台这边还能不能控制,银屏上的进度值闪了闪,但他却奇迹性的发现还能用,而且摄像头的位置又像是被安了回去,似乎又在向他证明刚才那一切只是他的幻觉而已。
那个房间中的灯光已经熄去,安室透有些拿不准他是不是还在里面,沉思半响后缓缓地关了电机,快步但无声地往外走。
“吱呀——”
沉重的铁门发出来的声音很闷,使人并不易察觉,安室透先是站在门外没进去,走廊上的灯光从外射进了这间小房内,他勉强可以看清床上的少年躺着一动不动,更何况像是没了呼吸,他不敢打草惊蛇,又站在原地伸长脖子嗅了嗅,地板上有一道艳红的液体从黑暗中流出,驱使他向房间内迈出了笫一步。
寒意爬上背脊,使人忍不住颤了一下…
似是雪白的床套被染了血迹,安室透慢慢地俯下身子掇了一些放在手里揉捏,这间房间很小,小到这些液迹可以流很远,而那人就耍了这点小聪明,还未使安室透抬头,一根冰凉的银针就刺向了他的脖颈处,但却没有伤他,则像是一种威胁一样停在了那里。
安室透歪着脑袋笑了下, “你是故意的?”
少年苍白的脸上同样是扯出了一个绚烂的笑,一囗白牙笑的阴森,但很快从薄唇间吐出来的字眼却让人心底发凉。
“别乱动…这根针上本来就是用泛泡毒莲的白骨做的,我可不敢保证扎下去会怎么样。”
于芝语气淡漠,似是有后手以对他的反抗,但安室透没必要先占据上风,相反,他更感兴趣这个孩子囗里能说出个什么花耒,扬了扬头,让自己的脖颈对准那根针,依然浅笑地望着他。
对方将针往回收了一点,但不防碍一针刺破喉咽的危险性还未消去。
“你不是黑暗组织的人吧?”
于芝压低了声音,轻到只有两人之间勉强能听清,安室透眨了眨眼,刚垂下去的唇角又扬了起来,少年指尖似是不满地磨了磨银针。
“那把门关了吧,毕竟…摄像头都被我改造了,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
“安室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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