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求求您饶了——”
话还没说完,王张氏便愤怒地打断:
“官府是要我抬你去,还是你自己去。”
王二叔恨恨地咬紧嘴唇,瞪着田花,随后不甘心地走了。
王张氏闭眼,缓了许久,怜爱地扶起田花,往她手里塞了一袋自己攒了大半辈子的银钱:
“你走吧,是我王家亏待了你。”
田花紧紧握住老太太的手,摇摇头,说:
“小志毕竟是王家的人,我这一走……”
王张氏沉吟半刻,让她跟自己回老屋,而后颤巍巍地躬身道歉:
“老身今日清理门户,让大家见笑了。”
众人一哄而散,田花向路简投来一个感激地眼神,路简报以淡然微笑。
“娘,你说二叔为什么要这样呢。”王丁问道。
“你二叔没本事,只能把气撒在自己的女人身上,你可不要学他。”
王丁厌恶地连连摇头,声音提高了些,说:
“不会,打女人不是个带把的。”
路简“噗嗤”一声笑出来,在回家的路上,还告诉王丁一些实用的道理。
田花到了老屋,还没进门,三媳妇吴娘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哟,二嫂来了。”
“你腾一间房子,给你二嫂住。”
“娘,我自己来。”
田花带着王志去了偏房收拾屋子,吴娘带着一股酸溜溜的语气,刻薄地说:
“得亏生了男孩,即使是丈夫不要她了,还是能住在王家。”
王张氏恨铁不成钢地喝到:
“你啊你,总是妒忌别人,老婆子我从来没有因为是孙子而过多偏袒。”
吴娘不说话了,低头闷闷地洗衣,都怪自己的肚子不争气,生了两个女儿。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十几天,路简种下的种子抽了嫩绿的芽。
路简正在院里浇水,新生的力量让她顿感欣慰。
突然,栅栏外传来口哨声,她惊疑地循声望去,是王家村的外姓村民方树。
路简依稀记得,他游手好闲,娶了王家村的某王姓村民,才得以在这里住下。
这又是在干什么。
路简皱眉,嫌弃地说:
“你做什么?”
“路过,看看路小寡妇。”
方树吊儿郎当地说,色眯眯的眼神在她的身上打转。
“请你自重,不要多生事。”
路简义正词严地说,她总觉得方树的声音很熟悉。
“呸,寡妇还立贞洁牌坊,老子和你搭话是可怜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
方树一口浓痰吐在栅栏上,随后大摇大摆走了。
路简鸡皮疙瘩都快掉了一地,白了他一眼,没想到古代也有普信男。
在原身的记忆中,方树经常纠缠原身,好在她不寂寞,方树才屡次碰钉子。
地里的豆子已经成熟了,路简浇完水,就到田里,一家人出动,忙碌地掰豆杆,捆成一担一担地背回家。
院子里堆满了豆荚,用木棍一打,哗啦啦的,豆子便从荚里炸出来。
金黄的,深绿的,仿佛在太阳下发出灿烂的光。
豆在地里晒得有些干了,却还是得铺在院子晒几天,否则装到布袋里会发芽长霉。
豆萁扔在屋外,可以当燃料。
农历五六月的天燥热,在忙碌的午后来碗清凉的绿豆汤,多是一件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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