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内,四个穿着夜行衣的杀手跪着,四周安静着,上面坐着的男人面无表情,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砰”江临安将一个茶杯摔出去,碎片在下面的杀手身边,但没人敢说话,殿内的李德全和顾如漫听到茶杯碎的声音,立即跪下,只听到江临安佛然大怒的声音“两年了,朕给了你们两年的时间,连个人都找不到,朕养你们有何用!”
“皇上,这个时候急不得,”
江临安看着顾如漫,情绪渐渐平稳下来,
“先下去吧,继续给朕找。”
顾如漫走过来,手抬起将要给江临安按揉头,江临安便开口道,“不用按了,你继续说你的。”顾如漫抬起的手一顿,整个人懵了一下,面色上划过一丝恶毒,但她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
“回皇上,现如今也已经一年多了,他在暗,我们在明,自是吃亏,可我们在明,也该做点儿明的事儿,他能不能回京先不说,可他回来又能怎样,朝中人最是精,认不认识他,就看皇上怎么做了。”
“他既能让朕找不到他,就说明父皇早已安排好了”江临安双手狠狠地攥起拳,头上的青筋凸起,咬牙说着。
“皇上…”
“你也退下吧”
“是”
顾如漫走出殿外,眼瞳里充满狠厉,暗想着:萧之言,你还真是死了都不让人安心。
而此时的春雨楼内,却是一片祥和,三楼的一间屋子里,一个男子站在窗边,看着外面路上来来回回的人,修长的身形,一身白色长衫衬托出此人温润如玉,腰间一条宽腰带,中间镶刻着一个青色的雕镂着鹿纹的玉,一头乌发用一根白玉簪轻轻挽起,
“咚…咚…咚”
男子看向前方的眼斜过去,薄厚适中的唇轻启,低沉却有磁性的声音传来,
“进”
进来的人,小心的看向四周,确认无人之后,关上了门,弯身行礼,
“公子”
“免礼就好,安掌柜”男子慵懒的说着
“权公子,郭大人问您,可到他府上住下?”
若此时有人看到,梁国第一酒楼的掌柜如此毕恭毕敬,定会大吃一惊。
“安掌柜,看桌上的那盘棋,”
安掌柜走过去,附身看着,自己的棋艺虽不佳,却也能看出这...不是好现象。
“公子,这...”
“是死局,”权宴说出他要说的话,
“你去告诉郭大人,我先在这儿待几天,给他点儿时间,好好准备准备,”
“是。”
安掌柜走后,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个男子,面带笑容,两人一站形成对比,
“哎,我说,权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梁国最大的酒楼掌柜是你的人,咱俩都认识这么些年了,你怎么没告诉过我?”宋俞摆出一副无理取闹的样子,仿佛你不说这事儿没完一样,权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告诉你有什么用。"
宋俞摸摸鼻子,讪然一笑“我...我自是常来光顾你的生意嘛。”
“哎,说正事,权宴,你刚刚那些话什么意思?死局?”
“只是提醒一句郭大人罢了,”说着拿起了酒杯小酌一口。
“前几个月,萧皇后的死,这里面的隐情你可知道,”
”宋俞“
“啊,怎么了?“
“你是白痴吗?你觉得这有隐情?这不是昭然若揭的事儿吗?”说完,权宴便无可救药似的走了,留下宋俞坐在榻上,皱眉思索着,
“都知道真相了?哎,你去哪儿?”
“大夫我这几天总感觉很疲惫,浑身无力,可有法子,”季九歌询问着从外面带来的郎中,
郎中把了一会儿脉,沉思了一会儿,
“姑娘,其实也并无大碍,我待会儿给您开点补药,吃上几副也就无碍了,只是姑娘这先天虚弱,还需好生养着,不可操之过急啊。”
季九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冰巧,
“多谢大夫,我等会儿让人送您出去。”
冰巧又塞了些银钱给郎中“您跟我走吧”
“好,”
和季九歌猜的差不多,因为自己的到来,身上的毒也奇迹般的解了,剩下的只是先天不足,离上京的日子也不远了,自己也该行动起来。
季九歌看着冰巧回来,“冰巧,你希望我变成这样吗?”
“小姐,冰巧希望你好好活着,”
季九歌听到后,松了一口,是啊,就算性格反差,谁又能想到季九歌早已换人了呢,
“对了,院子里的那个丫鬟,去哪了?这几天都还没见到,”
“小姐,她是夫人的人,平常就很少见她,您之前不是不管她吗?”
“既然要好好活着,怎能忽略了她,等她回院子后让她进来,“
“是”
“谁又说敌人一定是敌人,生命才是,”季九歌呢喃着
冰巧看着季九歌,小姐变了很多,但这样更好,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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