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祥拉着流羽翎的裙摆,流羽翎拽着衣服往另一个方向用力拉,两人都悠着力气,一个怕裙子扯破有辱斯文,一个怕扯破裙子危及自身生命安全,钱祥嘴里一直劝着流羽翎和他回去,而见不到帝释天,流羽翎担心他会出什么事,哪里肯跟钱祥回去。
忽然,一个响亮划破了黑暗,在钱祥头顶炸起。
“放开那位姑娘!”
钱祥不明所以,还以为在说他人,扭头茫茫然看看四周,除了他和流羽翎就没有人了,也没有松手,当自己听错了。刚转回头,就感觉自己被人拎住后颈口,从地上拽了起来。
“啊——”钱祥惨叫一声,紧接着身体就飞了出去。
流羽翎见状转身就要跑,那小二以为她被吓坏了,隔着衣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安慰道:“姑娘莫怕,坏人已经被制服了,你现在很安全。”
那两名壮汉抓住钱祥一顿乱揍,钱祥捂着脑袋哀嚎,他的解释没人听,流羽翎呆愣愣看着小二,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将他甩过去。
这边帝释天和郎康宁已经从皇宫外的护城河沿水路回来了,正在往客栈走的路上。原本这也不是回客栈的必经之路,但两人浑身上下脏兮兮的,拧过的衣服上结了一层冰霜,冻得哆哆嗦嗦的,为了躲开巡逻的官兵,便选择了这条小路。
“先,先森,”郎康宁被冻得口齿有些不清,抱着手跟在帝释天后面,“前面,好像有银在打嘎?”
帝释天隐约听到了钱祥的声音,中间还夹杂这几句咒骂,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好走不重,重这里过了,”郎康宁还在坚持着往外面蹦字,其精神可嘉行为执着,让帝释天都忍不住想给他鼓掌了。“么想,想到这么软……”
钱祥被打得忍无可忍,他又不是没有脾气,当下大喝一声从地上跳起来,一脚踢在打他最狠的那人的肚子上,然后扭头就要跑。
这个时候他已经顾不上管什么流羽翎了,很明显此时此刻这里最需要被担心被保护的人是他啊!
“夫人,咱们山水有相逢,别说是我不信守承诺!”钱祥说着,奋力抱头向前跑去,冷不丁瞧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向自己疾步走来,想绕过去那人却偏不让路,钱祥避无可避的跟他撞在了一起,只听啪叽一声,脸上瞬间潮了一片。
“你跑什么?”帝释天按住钱祥还要继续逃窜的肩膀,“谁欺负你了?”
钱祥看到帝释天,忽的生出一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感觉,这辈子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期盼这个人能给自己撑腰,莫名感觉十天很靠谱是怎么回事?
钱祥抹了把脸,伸手指了指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流羽翎,又在小二他们身上迅速指了一遍,声音凄惨道:“她,就是她,你家夫人好生厉害,差点我就没命见到你了。”
郎康宁听到钱祥的声音,从帝释天身后探出脑袋,看到朝思夜想的钱祥后,激动的牙齿都在上下打哆嗦,对着钱祥咧开嘴就是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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