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想着宁致远救了你和慕桃,便让慕桃做了一双鞋垫给他。等到他来值班的那一日,隔着高墙抛给门外的他。]
宁致远:[将鞋垫从墙头抛了进去,以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口气冷冷道]自进宫就没有穿过别人做的鞋垫,怕是穿上了就要走到阎王那儿去了。
林婧雪[你透过门缝看看他,发现他居然满脸伤痕]你的脸怎么了[那脸上的伤更想是被人打的]
宁致远:[索性也不瞒着,粗声粗气道]那天是我莽撞,只想着救了你们的命,忘了自己也是命。
林婧雪抱歉,是我们连累你了。你的伤要不要紧?
宁致远:[换了稍稍温和的口气]不要紧,都是皮外伤。
林婧雪[松一口气]那就好。否则我与慕桃心里更加过意不去。那么,你知道是什么人打的吗?
宁致远:听到他们说了一句,什么有阿哥的小主,其他我便不知道了。
林婧雪[你心悚然一惊,便道]你知道越少越好,这双鞋垫是慕桃纳了一个下午午的,还望你能收下,也算我们尽一点感谢之心。
宁致远:如果再加一瓶跌打药给我,就算是谢我了。
[你回到房中,嘱咐慕桃挑了一瓶最好的跌打酒和鞋垫一起送出去。]
[慕桃回来见你只是坐在桌前发征,便问道,你把宁致远被打的事告诉她。]
慕桃:有阿哥的小主?宫里有阿哥的小主,只有纯妃和嘉嫔,难道是她们?
慕桃:[见你沉默不语,越发猜疑道]纯妃有大阿哥和三阿哥,可是她一向与我们还算亲厚;嘉嫔虽然不太与我们来往,心直口快,最喜欢落井下石。但比起丽贵妃她们,算不上有什么恨。难道会是她?
林婧雪[摇摇头]如果你受了我的指使去害人,会不会当着人家的面提起是我指使的?不会的,哪怕是一丝痕迹都不会落下。
慕桃:[随即明白过来]小主是说,那些人是故意的?
林婧雪水至清则无鱼。她们非要给我祸水东引,反而告诉我是哪些人更可疑。
慕桃:可惜咱们知道归知道,也不能怎样防范,只能求佛祖保佑,让她们无心顾及咱们。
林婧雪[扬哞浅笑]这样的事,咱们做不到,海兰却一定能做到。
[这一年暮春,便由海兰提议,以为后宫屡屡失子,有伤和谐,为求多子,皇上与皇后便携了后宫嫔妃相随到了圆明园。]
[果然到了圆明园不久,陆氏因年轻美貌得到圣意垂顾,不久便封了庆常在,在皇帝身边很得恩宠。加着玫嫔旧爱难失,新宠又当道,如此一来,圆明园愈加热闹,便越发顾不上宫里的情形,你也稍稍缓了口气。]
[只是听到传来这样新宠旧爱的消息,你起初不免有些隐隐惊痛。]
[你一番心细千回百转,正凝神间,却见慕桃匆匆转进房里。]
慕桃:小主,海兰小主刚让人从圆明园递来的消息,老爷他——过世了。
[这句话刚到你的耳边,你只觉得一个惊雷炸响,脑间轰的一声晕了过去。]
[你的父亲,竟这样死了?]
[你悠悠醒来,已是月上中天。苍白的月光照得人心寒。]
林婧雪[睁着眼,任由泪水蒙住了眼睛]父亲到底是什么病?才会走的这样快?
慕桃:听来报信的人说,从去年秋天就开始断断续续的咳出血来,拖到了今早起来,一口痰咽在喉间,还没来得及请太医就去了。
林婧雪那为何不请太医来看。
慕桃:小主进来这两年,老爷被贬了好几次,府里的一大家子人不知道多难过。听说也请过太医,不是拿不出银子,便是人家瞧不上咱们的门第不肯来
林婧雪[你醒来挣扎着起身,扑到门外,哭道]慕桃,我要去见我父亲,见我父亲最后一面。
慕桃:[忙拉住你]小主,小主,您别这样。咱们出不去,咱们一辈子都出不去的!
[慕桃一语点醒你,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还在冷宫里?即便是最困窘痛苦的时候,你都没有这样痛恨过,痛恨过自己身在冷宫,终身不得自由。]
林婧雪[哭得精疲力竭,伏倒在门边]他老人家便这样去了,我……我却连最后一面都见不上,连想要亲自给他磕个头都不能。
林婧雪[朝着南面家中的方向连连叩头不已]我父亲走之前,可有什么话留给我的?
慕桃:[欲言又止]老爷只有一句话,是说完才咽气的,府里说,一定要让你听到。
林婧雪什么话?
慕桃:[皱紧了眉头,为难着道]兰婧雪,你没用!
[没用,自己可不是没用吗?拖累了自己,拖累了家人,拖累到父亲临死,都不能咽下这口怨气。你心头发颤,身子一仰,几欲晕去。]
慕桃:小主,小主您要保重。府里就剩下夫人和小公子,您若再伤了身子,咱们府里真是一点指望都没有了。
林婧雪指望?指望还有吗?
[从你进冷宫那一天起,你就知道没有指望了,只是不愿平凡的死去。你屈辱求生,以为求得终有一日能含冤得雪,却忘了因为你的失宠导致家族的衰落。]
[你忘了,家族的荣誉从你进宫那天起就与你密不可分,你怎么还能在冷宫继续忍耐下去没有出头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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