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蒲悦除了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数,还有什么别的新花样吗?
小丫鬟:没有,泽少爷还小,会的东西都是夫人教的,除了哭闹也没有干什么其他的。
雪蒲悦嗯,那就行了,告诉他,什么时候消停了我什么时候考虑去看他。
小丫鬟:是。
本以为雪宁泽会看明白现在家里面谁才是老大,没想到这个小屁孩还是没有什么长进,还用以前哭闹的招数。
若还是原身,为了维护雪家的安乐,还一味的听一个小屁孩的,怕是要被这几个不成器的家伙给敲骨吸髓了。
雪蒲悦对了,还有什么别的事吗?
侍女流苏:老夫人,这些日子每七天老爷都会寄过来一封书信。
雪蒲悦说了些什么?
侍女流苏:还是那些话,墨宝没有追到,又跑到更远的地方了。
雪蒲悦好,知道了,不用管他。
这雪景程不会是听到府里基本都被雪老夫人给控制了,做了什么亏心事跑路了吧。
这是现在蒲悦内心的真实想法。
她现在就等着雪景程回来,给于氏的休书签了,顺便再请家里面的族老们来个见证,赶紧和他们撇开关系得了。
谁知道这雪景程看起来不怎么样,心眼子还挺多的,为了不休于氏直接跑了。
也不回来。
蒲悦又不是于家一样的虎豹豺狼,虐待辱骂于氏她也做不来,只能这么等下去了。
越想越糟心,以前的钱要不回来,自己还得花钱养着这一家子吸血鬼,图什么啊?
雪景程跑就跑吧,反正自己不会给他钱的,等他把手里的钱挥霍一空,自己就撑不住的回来了。
雪蒲悦不过倒是奇怪,他有这么多钱挥霍吗?照他那么用,应该不到几天就会写信让我寄钱给他才对。
雪蒲悦呼,不谈也行,反正我也不会给他寄钱,就当他不存在得了。
雪蒲悦都退下吧,我要休息了。
小丫鬟:是。
侍女燕梅:老夫人,今天晚上还要泡脚吗?
雪蒲悦嗯,撒些药包,我要泡药浴。
侍女燕梅:是,老夫人,奴婢这就去准备。
泡过了热水脚,蒲满足的躺在床上细数着自己的家当。
摸着厚厚一踏子的房契,蒲悦财奴的心被大大的满足了。
没想到都被消耗这么多年了,原身还是有这么多钱。
这里面随便一个房契就够小户人家二十年的花销了,蒲悦确有这么多,大概三百来张吧,有些铺子居然还开在了外城。
看来徐老爷子对于这个闺女还是疼爱的,这是要保她一辈子荣华富贵啊。
就是可惜了没有田契,这个最好卖出去,价钱也高。
之前也有一沓子良田肥水的田契,后来都被雪景程要去给自己的婚事作聘礼了。
于家拿了这么多的田契还没满足,好像还孝敬了那个韩知府。本来于老太太她的那个大女儿是个没名分的,生了孩子韩老夫人也不让她进门。
后来得了这么多的良田,于家就拿去放贷卖租,一时间赚的盆满钵满的,那个做外室的女儿也有了体面和底气。
俗话说笑贫不笑娼,有了钱打点给韩老夫人一家补贴补贴,她们也就捏着鼻子认了。
所以当时的雪老夫人还得拿自己的嫁妆养三家吸血鬼,于氏跑回娘家拿钱换自己在娘家说话的地位,纯粹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最后钱被哥哥姐姐拿去用了,自己还是母亲最不疼最不宠,挨打挨骂的那个。
看的蒲悦都无语了。
这于老太太也是有毛病,不喜欢正室的女儿喜欢给人家当玩妾的女儿,脑子有病一样,不过她确实是有点病的,正常人也不会像她那样疯癫无耻。
没了钱的供应,她那个做妾的女儿也不知道还受不受宠了,那正室夫人还会不会忍让她了。
雪蒲悦欸,钱果然是个好东西。
雪蒲悦能让黑的变成白的,白的变成黑的,连小三都不是,也不知道是小几还好意思来给雪家摆脸色看。
雪蒲悦现在妹妹没用了,就再也没有了消息,连回来都不回来了,救也不说救一下。
蒲悦又想起来自己从别的地方打探来的消息,那个于典秀才好笑呢。
原来是将那个碧霞的又卖给了青楼的老鸨,结果人家的身契都没离开过青楼,老鸨自然是不买账。
没了办法的于典秀居然靠在青楼里面躲着才没被蒲悦的人发现,最后偷拿了碧霞的金首饰才躲躲藏藏的变卖东西熬到了她那小妾姑姑来接她,回去就更好笑了。
这韩知府一把年纪了还玩的挺花,这才几天啊,就把于典秀也给收了当暖床丫头了。
这姑侄二人一起伺候一个老头,都成了那个城里的笑话了。
可怜那个正室夫人才难堪呢,走到哪里都被调侃嘲笑。
就是不知道于典秀是自愿的还是被她那个势利眼的姑姑给卖上了老头的床,果然于家的不要脸还是再次刷新了蒲悦的底线。
雪蒲悦太丢人了,真不知道这雪景程到底看上于家什么了,我都嫌弃和她们于家结亲丢脸。
蒲悦将这些房契又好好整理了一下放进了暗格里面,侧身躺着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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