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于氏:这…这真的成吗?
小厮:唉哟,我的夫人哎,之前就让你走你犹犹豫豫的,现在那个老太婆回来了,就更没有机会了。
小厮:趁她刚回来比较累,你要想好了,这可是最后一次逃跑的机会了。
于氏看着那外面高耸的围墙,再回头看看自己这里萧条冷清的院子。
她经过之前的游街刺激,精神恍惚了许多。
于氏也知道上了公堂,还游街示众丢了脸面,坏了名声的她是不会被现在的老太太给容忍在家的了。
她被赶出去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可一方面她又在幻想,想着自己真的没犯什么错,难道为亲人考虑补贴也错了吗,一家人为什么不能互帮互助呢。
或许她认个错老太太再心软一次就饶过她了呢,就算不能管家也没有关系,那老太婆还能活几年呢?
这家迟早还是她的,毕竟自己好歹还是泽哥儿的生母,偌大的雪府还是有油水可捞的。
自己只要再坚持一下,熬到老太婆归西就稳妥了。
但是现实还是给于氏浇了一盆冷水,都这么久了,老太婆只是将她关起来,每天就是些素菜素汤,自己吃惯了肥美佳肴怎么还能忍受的住。
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于氏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待遇骤然下降就觉得是蒲悦在虐待她。
实际上现在的的蒲悦还肯给她两菜一汤都已经是格外开恩了,在其他世家,身为当家主母,做出这样丢脸的事来,是不用管夫婿是否同意,婆母可以直接家法一缕白绫勒死一了百了的算了的。
当然,在没脸没皮的于老太太教育下的于氏自私自利到了极点,在她的信念里面,除了她自己于家的家人,其他人永远都觉得是欠她的。
对她的好都是理所应当,对她稍微冷淡点就是看不起她,这个时候于氏就会哭天喊地,又哭又闹的,用这么丢家里脸面的手段来逼老夫人给她道歉服软。
因为之前的雪老太太看重家族的名声脸面往往都会迁就于氏,这样也让于氏很好拿捏这老家伙,可经过蒲悦这一段时间的敲打,她现在心里也七上八下的。
还想要以前的待遇是不可能的了,呼奴唤婢,穿金戴银的美事也别想了。
于氏便就又不安分了起来,眼下她觉得蒲悦会害她,她得离开这里,抢在这老不死的之前找到雪景程。
脑子里全是浆糊的于氏还做着用雪景程来威胁蒲悦的美梦,认为老太婆子这么嚣张都是因为家里没有男丁在。
只要她把雪景程找来哭诉一番,看家里的男人怎么远离这个老太婆。倒时候老太太肯定会为了这个家给她服软,到时候自己才不会这么轻易的原谅这个老虔婆。
她一定要好好的羞辱这个老东西,再逼着她将雪家的那些书契都交出来,再打一顿游街示众最后赶出家门,也让这老太婆尝尝她的苦。
思来想去,于氏心里对蒲悦的怨怼已经达到了顶峰,被愤怒和不甘冲昏了头脑的她连怎么收拾蒲悦都盘算好了。
小厮:夫人?夫人?走不走啊?
主母于氏:走!今天就走,等下,我去拿些细软来。
打定主意的于氏赶紧进里屋将能拿走的东西都拿走了,包括她装神志不清的时候拽家里丫鬟们的小首饰。
虽然丫鬟戴的东西不值钱,可好歹也聊胜于无啊。谁让这些手脚不干净的贱人们也偷拿她的饰品了呢?
一群贱人,估计还不知道她于氏戴的都是赝品吧,真可怜,真的早就被她变卖成钱财交给于老太太了。
她可是占了大大的便宜呢,哼,雪家的东西都该是她于家拿着才有保障呢。
要是蒲悦知道了这堂堂主母为了补贴她的无赖哥哥和贱妾姐姐整天居然戴赝品出去应酬,必然是要笑掉大牙的。
这个女人的脑子真的不是一般的不好使,都这样了还以为那个于家老太婆是真的对她好呢?话说这老太太手段还真的是高明,不去做传销可惜了,都给自己女儿洗脑成什么样了。
小厮:好,夫人啊,你可要快点,时候不等人啊。
主母于氏:闭嘴,本夫人轮不到你这个贱奴来说教!今天不管怎么样你都得带我出去!
小厮看着这个嚣张跋扈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都落魄成什么样子了,还在和他耍脾气呢?还真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尊贵的主母呢?一点脑子都不长,也不想想自己怎么会在老夫人掌家的时候无偿的帮助她。
这于氏之前对待下人可没什么亲厚大方的,为家主母却是雁过拔毛的铁公鸡。院子里的下人们都得靠福源堂发月例,不与她盗家物的多是讨厌她,之前与她一起偷盗的下人也都下场凄惨。
这样的情况下,正常人可不信这时候会有不熟的下人说是什么之前受恩惠所以要帮上一帮的鬼话。
都是假的。
可嫁入雪家受下人捧着的于氏怎么会这么想呢?满脑肥肠的她只会觉得这是她身为主母的威严和领导让这个小厮臣服,认不清自己当下的处境。
小厮七拐八绕的带着于氏钻入一面宅院的废墙附近,这里居然有一个狗洞可以供人钻出。
赵怀阳:嗯?什么人鬼鬼祟祟的?
夜过三旬,赵怀阳却无法入眠。
百无聊赖的他跃上屋顶,思考着雪景程嘴里的东西到底被雪老夫人藏在哪里了。
恰好发现了半夜逃跑的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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