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泪为水,水墨交融,案上白宣,眼前佳人,一颦一笑,温润柔美。以心为笔,水墨渲染,一人丹青,再无他颜。以血为媒,与汝红缨,生生世世,永结同心。
【阿夜,我若长生,定许你不老。】
天地有灵,滋养万物,山有木兮,树有荫,与天地长存,以我之心,换君之情,以我之命,许君不老,以剑封喉,原君之愿,君兮忘矣。
一呼一唤,一悲一喜,南柯一梦,梦醒,往日云烟。
白墨睁开双眸,似醒如梦,亦真亦幻,那梦中悲苦空寂让白墨落下泪来,而模糊不清的视线中,有一人面庞,他正在焦急唤着白墨,替白墨擦拭泪水。
白墨弥……皇……
弥皇:【你若再不醒,我就去毁了地狱界。】
白墨视线渐渐明晰,将弥皇那担忧神色尽收眼底,白墨内心的悲苦空寂随着弥皇那弥漫开来的炙热温度散去,心安,心喜,心念他。白墨将头埋入弥皇胸膛,落定泪止。
白墨没事了,你为何有去毁了地狱界。
因为地狱界有白墨小窝,白墨不想它被毁,那里白墨看到了希望,自己与弥皇的希望,亦看到了弥皇的决心。
弥皇:【日后莫乱看,乱跑,乱勾人。】
弥皇将白墨紧紧抱入怀中,真想揉进身体里,日日夜夜,时时刻刻都带着,看着,护着。因弥皇以那半壁天地换白墨所在之处,但那白墨小窝被弥皇布下结界,护着呢。
弥皇:【墨,他可对你做了何?】
白墨他,玄夜吗?
弥皇触眉,揉捏白墨腰际一把,心想才短短一柱香的时间,白墨居然已将玄夜记下,看来还是自己去晚了些,现在弥皇只想将白墨脑海那名字抹去,但弥皇更想让白墨亲口与自己说发生了何。
弥皇:【墨,你不怕他?】
白墨倒也未反应多久,缓缓点了点头,轻轻扣触在弥皇胸膛,弥皇瞬间感觉心头空了何,急忙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抬起白墨的头。
弥皇:【你看上了他吗?】
白墨错愕,盯看弥皇许久,弥皇异常平静的语气,但却粗暴揉捏白墨的身体,想必是恼火了,因白墨那轻轻的点头,不安了。玄夜那世界难寻的英俊容貌,确实可让所见之人折服,但白墨并非烂情之人,怎可见一个喜一个。
白墨没有。
弥皇:【那你们都做了何?】
弥皇的手滑到白墨腰际上,若不是弥皇确认过白墨未被玄夜碰过,岂会如此平静,当真会毁了那地狱界,与玄夜搏上一战。白墨见弥皇这般在意,细想了该如何答复才不会再惹脑弥皇,若不留神,自己可能几日都要躺在这塌上。
白墨他只与我画了一幅画像罢了,并未做其他。
弥皇:画像?他画了你什么模样,现在这般,还是其他?
语罢,弥皇那股躁动的灼热顿时让白墨脸霎红,而白墨竟接不上弥皇那话,因为白墨也不知晓自己那时是何模样,玄夜那朦胧的目光像在欣赏着何,无其他多余的情感。玄夜虽轻抚过白墨脸颊,但只是为了让白墨听清玄夜的名字。之后便在也未碰过白墨一丝一毫。
只是让白墨坐在那黑金棺中,为白墨画一幅画像,便放了白墨,说是白墨放走新娘的赔礼。
白墨反正不是你想的那些。
白墨愈是这般,弥皇愈怀疑,白墨那些不可描述的诱人画像在弥皇脑海中翻涌,而玄夜竟还有白墨的画像,也不知在肖想着何,想着想着弥皇那万年醋坛翻了个底朝天,确实让白墨几日都躺在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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