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蓑烟雨,任平生,平生难平,情意难断,苦在剪不断,理还乱,纠缠不休,痛苦不尽,爱,不得,念,不可,忘,难忘兮。”
一白衣女子跌坐在那黑暗中,用哭腔哼唱出来,悲凉凄兮,里面有道不尽的苦楚。听者皆可掩面哭泣,牵动着泣者心中百感。
白墨伫立在不远处看着那白衣女子,她面若凝脂,肤白似雪,如绸如丝的乌发披散垂落在地,她微抬起头,那神色似笑亦似哭,突然她转过头来,愣看白墨一会,笑了,笑出了泪来,涓涓流下。
万能龙套:苦命人啊~苦命人~
暴雨同白墨的泪一并落下,地狱界无风无雨,风是那怨鬼所叹,雨那念鬼所泣,但如今这狂风暴雨乃地狱界第一次,罕见至极,雨中,白墨湿了个透彻,脸上不知是泪还是雨。
爆雨打得白墨身心疼痛,狂风吹得白墨形神分离,仿若要剥夺白墨的一切,护不住,留不下,舍不得。最终白墨跌坐在地,许久白墨缓缓抬头,闭上双眸,笑着轻唤一句。
白墨弥……皇。
弥皇:【墨,我在,莫怕,没事了!】
弥皇闪现白墨跟前,将即将香消玉损的白墨抱入怀中,护住他的身,他的心,他的神魂,让白墨心安,不惶恐,白墨在弥皇怀中一动不动,听着弥皇剧烈的心跳,感受弥皇急促的呼吸,伸出手抱住弥皇颤抖的身体,弥皇他害怕了,甚至在恐惧。
白墨弥皇,没事了,我在。
“墨,我在,莫怕,没事了……”这是弥皇时常在白墨无助恐惧时与白墨说得,一次次将白墨从深渊漩涡中拉出,弥皇追了在白墨身后追了白墨近万年,可但白墨害怕想退缩时,身后的弥皇却对白墨说:“莫怕,我在……”弥皇想让白墨往前走,捂住白墨双眸不让白墨莫要回头,现在白墨亦想与弥皇说此。
弥皇:【让我抱一会。】
弥皇将头深埋入白墨脖颈间,白墨的身体很冰冷,气息亦很微弱,心声都被弥皇那强劲的心跳盖末,但弥皇知晓白墨还在,在自己怀中,抱着自己。
弥皇:【墨,我想把你藏起来了,谁都找不到,无法窥视。】
浓浓不安,强烈的占有欲,从弥皇的身体里弥漫出来,带着污浊宣喧嚣的气焰,可怕吗?确实可怕,但白墨感觉这便是弥皇,他爱得那个弥皇,其实若无前世记忆,白墨亦会爱上他,因弥皇一直都在,在自己身后,原来白墨一直害怕的便是失去弥皇,无法拥有。
白墨好啊!
弥皇那颤抖的身体顿然停了下来,那狂风暴雨亦停了下来,萤火纷飞,弥皇双手抓住白墨的臂膀,缓缓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将头抵在白墨胸膛,言语在喉间哽转许久才缓缓启唇。
弥皇:【你诓我!】
白墨哭笑不得,自己不愿时,弥皇信的不得了,现在自己愿意了,弥皇反倒不信了,白墨俯身在弥皇那湿润的乌丝上亲吻一口,弥皇耳尖一抹红晕,湿发瞬间被那汹涌而出的灼热烘干。
白墨我没有诓你。
弥皇:【墨,那你为何哭?】
弥皇平缓气息许久才起身,看着白墨那温润柔和的脸,便有些想入非非,不禁在心底嗤笑自己,而眼前人撩人却不自知让弥皇无奈,果然白墨主动起来,自己还真有些招架不住。
白墨物极必反,开心过头便会哭出来。
弥皇:【那我尝尝!】
弥皇扣住白墨脖颈,将白墨那不安的手握在手中揉捏,俯身舔噬着白墨眼角的泪珠,白墨微眯着眼眸,而弥皇那灼热的直接将白墨衣物烘干。
弥皇:【苦的,还涩的很。】
白墨这眼泪是你给的,再苦你也要给我咬牙吃下去。
弥皇直接捂住了自己的脸垂下头去,因为眼前的白墨过撩人,弥皇感觉自己好像要被白墨吃了一般,但那心头苦涩现在品尝起来甜腻无比。
弥皇:【可我还是不信。】
白墨你想让我与你结亲是吗?
白墨现在也将弥皇的心思摸了个透彻,对于自己结亲异常执着与渴望,弥皇的手缓缓滑入白墨的衣内,粉碎白墨那红嫁衣,一丝不挂白墨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弥皇便将白墨横抱起。
弥皇:【你只能为我穿嫁衣,明日我亲手为你穿上。】
语罢,白墨便被弥皇压在一软塌上,身体深陷其中,白墨不可能忘记这里,这是弥皇的寝宫,这床塌上满是弥皇的味道,很好闻,让白墨渐渐眯上双眸。
白墨现在异常疲惫,身体冰冷,昏昏欲睡,而弥皇精力旺盛,欲火焚身,神清气爽。
白墨弥……皇,困……冷……
弥皇:【墨,可我热,我们相互抱一抱。】
白墨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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