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从那偏阁出来并未回自己房阁。因白墨知晓有何人在那等着他,亦知晓会发生何事。不是不想面对,而是时候未到,只希望自己与凤凰说得那些话,弥皇他也听进了。
一路上无论人,妖,鬼见到白墨便必而远之,生怕招来杀身之祸。白墨见怪不怪,毕竟难得一次可以抬头赏月,下次也不知晓是何时候,白墨想记住那美好月色。
在这阴冷硕大无比的鬼帝殿中,白墨只能去三处,自己房阁,弥皇卧殿,舞院。现在可以自由自在得到处走走,倒也让白墨有一丝喜悦。白墨处处停脚,处处看一会,看似留恋但更是道别。
白墨最终来到舞院,现在也只能到这,白墨推开房门踏入的那一瞬间竟回到自己房阁中。面前伫立着怒火气焰冲天的弥皇,弥皇紧扣住白墨的下额。
弥皇:【你想逃,现在你还能指望谁?】
白墨从出偏阁到舞院,弥皇一直暗中跟随,看着月光下喜颜的白墨,弥皇感觉马上要透明消失一般。那种对白墨的绝对拥有与控制渐渐土崩瓦解,让弥皇愤怒烦躁。自己的东西突然学会反抗,应该是让你感觉拥有同时又快速流逝。
白墨你为何还不挖出我心脏。
白墨不想逃,也不想指望谁,逃也无处可逃,不如在此痛痛快快做个了结。与他凤儿心脏,彻底断了那本不该有的情愫与纠缠。
弥皇:【怎么想断了我的旧情!】
白墨我与凤凰的谈话你不是都知晓,何必又问我。
连白墨辱骂他的凤儿几个字都知晓的人,怎么可能不知晓白墨与凤凰的对话,其实无论是他的凤儿还是白墨的一举一动,弥皇都了如指掌。
弥皇:【想念你的旧情人们了吗?】
白墨那一番话弥皇纠缠自己的话,直言不讳指出弥皇是破坏自己与他们美好的罪魁祸首。白墨不想与弥皇理论,垂眸漠然,弥皇狠咬牙关,眼前人居然从一开始就谋划离开自己,弥皇愈细想愈怒不可言。
弥皇:【想离开我,缝都没有。】
白墨你做何!
弥皇扯下自己瑰艳的衣带,粗暴得捆住白墨的双手,绕过房梁,将白墨整个人直接提起,悬空。白墨的手臂扭曲着承受着整个身体的重量。而白墨那日受鞭刑脱臼的手还未全愈,如今便又听见一咔嚓脆响,白墨面色刹白,险些唤出声来。
弥皇:【说你是我的东西!】
弥皇幻化出长剑抵住白墨的心口,此剑乃白墨那日献舞所用的剑。白墨的汗水滴落在泛着寒光的剑身上,发出清脆的剑鸣,锋利无比。
若一人真拥有一物岂还用那物来回答,这岂不是成了物拥有人。白墨或许曾经属于过弥皇,心给过他,但弥皇从未把白墨当东西,因东西可有可无。所以眼前人才是鬼帝,白墨的弥皇他死了,被白墨亲手杀死了,永远都不可能再回来,白墨知晓,不愿再奢望。
白墨我不是你的,同时我亦不是东西,鬼帝殿下何必纠结于此,不应该是去陪你的凤儿,所以鬼帝殿下还是早些掏出我心脏为好。
语罢,白墨便合上双眸,泰然自若。
弥皇:【还好,很有傲骨。】
弥皇用剑尖轻点白墨心口,白墨心想这是准备用剑破开自己胸膛再掏出心脏。剑光照在弥皇阴沉的脸上,只见弥皇精湛快速的几招几式,白墨身上的衣裳便被粉碎,身上只剩下那贴身的红肚兜。
弥皇:【这肚兜果真适合你。】
弥皇用长剑撩起白墨腹部肚兜一角,细细打量。艳红的肚兜下白墨如雪的肌肤因疼痛蒙上一层细汗,在白墨身体的浅浅华光下,晶莹剔亮,不看白墨那冰霜脸,倒很具情调,别有风味。
弥皇:【明明很在意,却还一副冷若冰霜模样,你不知晓你愈如此,便让我感觉你在欲擒故纵。】
白墨至今都未睁开双眸,弥皇也不着急,散去长剑,躺卧在床塌上,将白墨转向自己,欣赏白墨的诱人的身体,弥皇感觉似乎长了些肉,果然需要自己亲嘴亲身喂才滋补。
弥皇:【对了,我对你那人间值得之人很感兴趣,是谁呢?】
虽然白墨未睁开双眸,脸上也无任何神色,但身体无意识下微微绷紧,定是在紧张,所以白墨在意。
弥皇:【你不说,那我猜猜,是狐姚,清明,楚辞,混……】
弥皇说得异常缓慢,那笑意透彻着弥皇心里所有的坏心思,同时仿若在揉捏白墨那支离破碎的心,可当弥皇说到混沌时白墨便睁了眼,弥皇轻笑因比自己预计还要早些。
弥皇:【是混沌吗?也难怪,毕竟他可是燃自己神源护你。】
白墨没想到混沌竟为自己做到如此地步,只是感觉有些不值,白墨更希望混沌的神源在蛋蛋身上,这样自己会更开心,至少蛋蛋不用因自己受苦。
弥皇:【不过我怎么感觉不是,更像在那颗……】
白墨够了!
弥皇看着白墨脸上的神色变化,果然任何人都没有那颗蛋能让白墨动摇,想此弥皇到还挺想谢谢混沌让白墨滋养出怎么一个有利用价值的宝贝。
弥皇:【我知晓你不怕死,但你若有一丝不干净的想法,那颗蛋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弥皇知晓白墨不怕死,甚至还一心求死,若不是放不下他那人间值得之人,定早就自我了断,岂会在这鬼帝殿忍受折磨痛苦,忍辱负重坚持活下去。
白墨鬼帝,你除了威胁强迫我之外,还可做何?
白墨这是在讽刺弥皇,一直用他的利刃抵在自己心口最柔软之处,威胁强迫着自己。弥皇听此那地狱双眸燃起骇人的怒火,断开那束缚白墨双手的衣带,将白墨吸到床塌上,压在身下,一只手掐住白墨的脖颈。
弥皇:【我就喜欢威胁你,我已不是弥皇,也不是你的那些情人,为何要温柔得百般讨好你。】
弥皇死死掐住白墨的脖颈,污浊气焰灼烧着白墨的肌肤,白墨双眸充血,微触眉心,但脸上神色毫无波澜,一动不动任眼前人掐着自己,等待那无尽疼痛的折磨。
可白墨等来的是弥皇的狂风暴雨,带着血腥的残暴。弥皇微微起身舔噬被白墨咬破的嘴角,面色阴沉。
弥皇:【我说过你想死,等我玩腻了再说,你是我的东西,无论生死都只能是我的,你逃不掉的!】
白墨的身体仿若被长矛自下而上彻底穿透,被无数条无形冰冷的铁链束缚在整个身体,被某个邪恶魔鬼啃噬血肉,腐蚀心脏,血染沙场,已是败局。
白墨房阁内一片狼藉,血迹斑斑,而白墨此时被弥皇悬挂在房梁上鞭策征战,血液滴落在地,绽开迸溅。
弥皇:【说你是我的东西,我就让你休息。】
弥皇从白墨身后扯住白墨的乌丝俯在白墨耳边厉声说道。而白墨岂还有力气回答弥皇,朦胧了意思昏厥过去。
小草出山有话说:我本是风流客,话本逼我做闺中女,羞羞涩涩,遮遮掩掩,含含蓄蓄,太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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