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答应还不成吗?古代的人怎么那么奇怪?”诺诺道。
希晨只能乖乖回到原地,继续了刚才的旅行。
幸亏到家不远,希晨把人轻轻放在自己的床上,那人一动不动,那么一瞬间以为那人死了。
“喂,你还没死吧!”希晨戳戳他的肩膀。
“一盆热水。”
“现在?这里没有大夫哩~”
那人不答,应该是了。
希晨想着不能惊动母亲,刚出房间,母亲就站在外面了。着实再给一个惊吓。
“哪来的?”母亲冷冷看着下面的两个南瓜。
这时候撒谎只会火上浇油,直接承认说:“偷的。我就是太饿了,我以后有钱了……”
“啪”
“啪”
脸上火辣辣挨了一巴掌,另一边也没幸存。
“这就是不让我辛苦的方式?”宁氏哽咽着。
希晨心里不爽,还不是你太穷,调整情绪说:“娘,没人看见,看见了我一个人承担嘛!何况只有俩个,他们田地那么大,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哼,你承担的起吗?上次差点夺去了命,你要是有个什么事,我怎么活,怎么去面对他们?”
“娘,保证没有下次了。我发毒誓。要是再有下次,我不得好死,”说罢伸出两个手指。他听得出宁氏是关心自己的,心里怨气马上少了一半。
这时听到屋里闷哼声,希晨忙着解释:“我今天去偷的时候,看见他受伤了就…就…”
宁氏的脸沉下去,希晨再不敢说。
“救了再论。”
希晨跑去抱柴,宁氏望向月亮深深叹口气。
古代没有电,又买不起蜡烛,希晨只能加大柴火,借着火的光,看出那人的腿血淋淋的,不断流。
比起希晨,宁氏沉稳不少,一点波澜都没有。
宁氏给那人放了淤血,又简单包扎一下,算是完成了。
这么一折腾,天方之快既白。
“你走吧,待会仇人追来,我们护不了你。”宁氏一边洗手一边说。
希晨甚是疑惑,没有人知道这里,安城这么大,怎么可能马上找到这里,何况这里这么偏僻。
那人脸色好一些,但始至终没有主动说一句话,希晨想古代的人都这么冷酷吗?
那人从腰间摸出个牌子,上面刻了个杨字,说:“有需要去杨家,在雨城。”希晨想改不会是个王爷吧,看他长得斯文败类,还算看得过去。
宁氏接着,紧接着去了厨房,思索救了那人不知是否正确。
那人拿剑为拐杖,一瘸一拐,点点消失于门口。
希晨在后面喊,“喂,你叫什么名字?”
“钟离冷。”不带任何情感。
希晨听了后,思考会儿,想不明白,不应该姓杨吗?骗子。
“娘,这个牌子有什么用嘛!干脆讹点财得了。”希晨跟进宁氏后面。
“晨儿,钱不是万能的。”
“那这个玩意也不是万能的。”
宁氏无语,蒸了南瓜,两人都吃很饱。
希晨摸了摸肚子,打了嗝,说:“以前看不上的南瓜也能成为美餐。”半响又打了个嗝。
宁氏疑惑看了希晨,然后咯咯笑。
两人准备去挖野菜时,宁氏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鬼鬼祟祟盯着他们。
宁氏立即把希晨跩进房子。
“娘,怎么了?”宁氏以前可没有粗暴过。
“没事没事,晨儿,娘突然想起一件事,恐怕今天去不得。记得多挖点。晚点再回来。”她跑不快,也跑不赢,只能把希晨骗走。把一些东西慌忙塞进竹筐。
希晨迟疑:“娘,是不是出事了?”
“从后面走,快点。”宁氏身体都在慌,两手推着希晨。
“娘,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宁氏太不对劲了。
“娘来月水,去不得。”无奈。
啊……用得着这么着急吗?
希晨尴尬一下,背起竹筐,向后山出发。
看着儿子走远,宁氏抬头,E闭眼,把泪水流进心里。
果然不一会儿,一群人包围了宁氏。
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宁氏面不改色,一点害怕神色都没有。
为首的拿刀架在宁氏脖子上,说:“说吧,去哪了。”
宁氏冷冷地说:“走了。”没想到那人的仇家这么快,看来今天难逃一劫啊。想到儿子,她心猛地颤抖,没了她,胡作非为的那小子……
为首的霍了霍长刀,丝毫没把宁氏放在眼里,松懈且恶狠说:“藏起来也说不定,快说,不然性命难保。你一个弱女子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这点你该是明白的。”
趁着为首的不注意,宁氏捏紧手,从袖口抽出匕首,快速刺进他的胸口。
见被刺人嘴巴张大,眼睛瞬间惊恐。
她狠狠地说:“我当然明白。”
来的突然,着实措手不及,后面的人再反应过来十几把长刀插向宁氏。
……
希晨今天收获不错,竹筐满满。哼着歌一蹦一跳。
不起眼瞧见浓烟滚滚,还以为看错了定一看,这是自己家的方向吧……
想起今天宁氏的种种奇怪,直觉告诉他出事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娘,,你不能出事啊!
众人在那议论纷纷,却没有一个准确的说法。希晨挤进去,看情节,心都碎了。
房子哪还有模样,已经塌了,像堆大柴火燃烧,烤着一个人的心。
希晨麻木站在大火面前,感觉到血液凝固,心脏窒息,像有一把尖锐的刀刺进他的心脏,五脏六腑都在破裂,来不及,一切都来不及,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连营救的机会都没有,火这么一烧,亲人也烧没了,甚至都来不及叫声娘。
过了许久,他才开始呜咽,一边强抑制着又终于抑制不了的哭,咬着牙齿,想竭力制止抽泣。
过了半响,他把竹筐连野菜拿进大火。
为什么疼他的人总是要离开。终于抑制不住,大声喊娘。
……
安了母亲的坟墓,连磕十个头,额头隐隐出血,你们一个都跑不掉,包括你钟离冷,是你引来祸害的。他看向远方,眼睛发红变得犀利。
时光匆匆,一晃就过了五年。
安城接连不断发生怪事,每隔十天就死一人,那些做过亏心事的人惶恐不安,谁也不知道下次掉的是谁的脑蛋。
坊间各种谣言猜测喷涌而出。
有人就说当年没有杀尽魔教人,可能是魔族后裔。。
这话还得从二十年前魔族大量被国军打败之后说起,魔族再也没有动静,有人就说魔教已经解散了,残留成员化为百姓安静生活,再无惹事。可有人就说了,不是魔教谁他妈有病去杀官民,后者得到了大多数人的支持。
话传着传着就引来不少高手,都只有一个目的,消灭魔教。救百姓于水火。
今天又是第十天了,众人早早关了门,虽然不管用。
安城像坟墓般安静。
深夜。月亮躲进乌云,一道闪电突破云层,紧接着震耳欲聋的声音也赶到,为倾盆大雨拉开了帷幕……
闪电一亮,人影一现,一身黑色的紧身长衫,高束起的黑色长发透出淡淡的邪气,尽管淋湿了,那眉宇之间仍充斥着英气和眼底仍冷似寒冰精芒。
闪电再一亮,原地已无人影。
借着天光,影子跳越外墙,无声爬入窗户,又无声刀落血溅窗纸。没有一点声音,连狗的叫声都没有。
那影子擦了擦剑,把拍子扔在死者脸上,一跳既不知所踪。
只留下闪电一次次放射自己的光芒。
一刻钟后,一双长靴发出哒哒声,一个黑影出现,头上戴个斗笠,手持匕首,时不时向后看,缓缓靠近刚才被害者的房子,一个翻身,进了窗。
死掉的人还躺在那,脑袋歪向一边,眼睛仍然睁着,一边睁在闪电下,一边被拍子遮住,细看那拍子上居然写着:
有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
连跟了几十次,次次跟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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