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阜是神官,我是带凶兆出身的不祥之人,一出生,我们就是对立的。”啻吻对这些解释颇有些不耐烦,眯着眼看着我,问,“你怎么了?”
“这些只是表面上的,刚才你昏迷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幻境。”我借着有些翻涌的酒劲,和盘托了出来。“不,应该是你的梦境才对。”
“你看到什么了?”啻吻冷冷的说。
触及到他的冷淡反应,我想无论是谁,都不希望自己的梦境被人窥探的吧,何况是些私情。
“我看到你和一个。。。仙女。。。在一起。”我想了半天,用了“仙女”这个词来形容,其实并不太能确定那个女人的身份。
这时瓦罐里的水翻腾着开了,我伸手提罐倒了三碗水。
“不喝酒就喝水吧。”我放下一碗在啻吻面前,然后再端一碗绕着火堆走到对面,俯身观察那个昏迷中的女孩。
只见她的脸色转红润了些许,探她的脉博,缓慢却是有力。便捏着下颌,将一整碗百毒草给她灌了下去。思忖着,喝下药,再休息一晚上,应该就没事了吧。
“大夫,如果想她好得快点,你应该给她换一身干衣服。”身后啻吻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听后,茫然的环顾四周,炜寰已化成蛇身不知道去哪里找猎物去了,朏朏们难得出来山郊野外,也已经撒欢而出。现在这洞里,除了不醒人事的灵阜,也没有其它人了,总不能让人家堂堂皇子干这等粗活,给一个昏迷的女孩换衣服吧。
“男女授授不亲,怎可污了人家女孩名声。”我有点不知所措,喃喃道。
“呵——”啻吻嗤笑道,“可惜我不喜欢女人,不然你可捡不到便宜。”
我:“。。。”
“所以,你所见到的那个人不是我。”啻吻端着碗,不急不徐地喝着,边喝边答我之前的问话,还忍着差点漏出来的笑意。
看着他满脸的捉狭神态,我便想一气之下弃之不理,可偏偏医者有仁心,经他这么一提醒也是见不得,让病人就这么湿辘辘的躺着。
正在左右为难时,瞥眼见篝火闪烁,一个大胆的想法进入我脑海。
我闭目提功运气,试着调动内丹灌玄枝之火于掌心,握着女孩衣服袖子,缓缓将灵力灌入,催大光茫,火焰飞散,如一阵光波般起伏开去,倾刻间,掌力之下,女孩衣服的布料被烘烤至一滴水都不剩。
啻吻:“你。。。”
我看着他目瞪口呆的表情,正想回敬一番时,突然只觉心口一闷,“哇”的吐出一口血来。
“你。。。”啻吻急忙放下碗,跨步过来扶我,怒道,“死蠢,为这点小事伤心脉,值得么。”
“原来。。。原来,还可以烘衣服用。。。”我边喘息边抺着嘴边血迹,冲啻吻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你。。。”啻吻急忙放下碗,跨步过来扶我,怒道,“死蠢,为这点小事伤心脉,值得么。”
“原来。。。原来,还可以烘衣服用。。。”我边喘息边抺着嘴边血迹,冲啻吻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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