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广场上时,只看见夙茕罹在之前那株珊瑚上拼命的想做一个引体向上,而卞肆就守在旁边。
见他出来,卞肆先是一愣,然后恭恭敬敬的敬了个礼。
夙茕罹见他回来了,忙从珊瑚上跳下来,扑进他的怀里。
“师兄!”夙茕罹仰起脸,与宇文璃对视,“爷爷叫你去是有什么事啊?我刚刚问卞肆哥哥,但是他不肯说……”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先玩,我还有点事……”他说着,把夙茕罹带到卞肆面前,“卞肆,这小家伙最近就麻烦你了。”说完他转身,再次向着宫殿走去。
“是,陛下。”
宇文璃回到自己这几天办公的房间,随手拿了张信纸,然后拿起桌上的笔。
“给你写这封信也不是想寻求你的帮助,只不过是最近事情不多,想跟你聊聊。
曾经我在魔界的时候,你总说众生平等,可等我真正的坐上统治者的位置时,我才发现这所谓的众生平等是有多困难。
深海被龙族统治了上千年,好像所有人都觉得龙族为尊是理所当然,包括我的父亲。
我也想过要说服父亲,可是我并没有成功,我曾经的好友现在对我三叩九拜,敬称我为陛下;这里的人将夙茕罹视为孽种,父亲并不是完全的接纳他,上次在大厅也不过是给你们做做样子,这一切并不是我想要的……
我依然记得,在我小时候跟他一起跑出去胡闹的事情,可是出去这么多年再回来,他却再也不是当初模样,而我,在这里也像一个异类一样,妄图打破千年以来的阶级分化,推崇众生平等……”
写到这里,宇文璃将上面写的内容细细读了一遍,然后眉头紧皱,将这张纸揉成一团,扔一边去了。
然后他重新拿了张纸,提笔写到:“我有点疑问希望师父能解答,请问师父常说的众生平等是指向什么?”
寥寥几笔,却比他以前的语句恭敬了不少,他也不打算改了,将信纸拿信封装好,带着这封信走出门。
他没有去找卞肆,因为他担心卞肆会把这件事情告诉宇文狄,也担心宇文狄提前告诫过卞肆不要与枭凛风再有交集。
他披了件黑色斗篷,从窗户翻了出去,一路快跑到一座房子前,敲响房门。
许久没有动静,他甚至以为屋内没人,正当他想离开时,听见头脚步声向门口靠近,还有一个少年的声音。
“来了来了……真是的,我好不容易睡个懒觉……”
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屋里的少年就一脸惊恐的想关门,可惜门被宇文璃抵住,少年吓得蹲在地上,抱着头大喊。
“你……你谁啊?劫财还是劫色?我,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的!”
“是我!纳茜达!”宇文璃说着,一把捏住少年的脸,让少年看着他。
“是你啊……呜呜呜,吓死我了……我甚至在想,我一个五好青年,为什么会有黑衣人到我门口呢……呜呜呜……”少年瘫坐在地上,眼泪汪汪,“话说,陛下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在陆地人脉不是挺广吗?我想拜托你帮我送个东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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