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改变了太多。”
——张真源
张极的动作极尽温柔,让张泽禹再一次想到了不久前王爷悉心照料他的那段日子,一瞬间眼泪决堤,他转身扑进张极的怀里号啕大哭。
张极的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
痛吗?
怎么不痛啊。
可是………
忘不掉啊。
张真源一手端着姜汤一手推开屋门,瞧着张泽禹崩溃的样子除了摇摇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张极弯腰将张泽禹抱起放在榻上,将枕头竖着放好让张泽禹倚靠,但张泽禹一直抱着不撒手,他一只手也不好喂姜汤,张真源低头看了一眼还在冒热气的姜汤,手指捏着勺柄,吹吹凉。
张真源“把姜汤喝了。”
张真源坐在床榻边,一勺姜汤喂到张泽禹的嘴边,但他不善言辞,说出来的话总像命令,但好在张泽禹能够明白他的意思。
张泽禹:“大人本不必管我。”
说难听点,他现在就是个祸害,身为轩王府唯一活下来的人,只会带来灾难。
张真源“轩王将你托付给我,我自当护你周全。”
仔细想想,哪儿来那么大的仇恨呢,当故人不在,过一切的矛盾其实本就不值得计较,而现在少了一个可以作对的人,当真孤独。
张真源“他还没死,你为何要先倒下。”
在这场人尽皆知的赌局,宋亚轩费心保全了张泽禹,也以此破解僵局,张泽禹就更不该对不起宋亚轩的所作所为。
大起大落最能看透人心,身为轩王府的死对头,张真源却用笨拙的温柔小心翼翼的照顾他那颗碎过一次的心脏。
张泽禹:“您也没那么坏嘛。”
张泽禹小声说着,手拿过碗一饮而尽,张真源倒是一点没生气。
张真源“睡一觉吧,若是难受记得开口,我在隔壁。”
张真源没怎么耐心说这么多话过,这神态和语气除了别扭生硬了点,到有点宋亚轩在世时的感觉。
张泽禹点点头,松开搂着张极腰的胳膊,别着脸钻进了薄被里,张极一脸见鬼的样子跟在张真源身后。
刚走出屋门,张真源就提下了脚步。
张真源“你晚上收拾收拾搬去西厢房,把这朝阳的屋子给张泽禹住。”
府内布局最好就属张真源居住的内室和自己住的北厢房,其他的不是太潮就是太阴。
张极“凭啥?”
张极“我要和小宝睡。”
张极到不介意住哪儿,但关键是小宝就在府里,他的寝屋又不是睡不下两个人。
张真源就像瞧一个变态似的看着张极。
张真源“人才多大,你也下得去手。”
张真源“跟你睡早晚被吃干抹净。”
张真源“我还不想儿孙满堂。”
张极翻了个白眼,手揪着衣服来回揉搓,怎么说都是定过终身了,不睡在一起像什么话,再说了
张极“我倒是想让您儿孙满堂。”
张极“但没那能力啊。”
张真源气得直接给了张极屁股一巴掌,张极往前蹦了几步,装模作样的揉了揉屁股。
张真源哼了一声又推门进去了,他放弃脚步,伸手去探张泽禹额头的温度,然后又并不娴熟的为张泽禹掖被子,张极在门外抱着佩剑笑成了花,就是不敢出声,容易挨打。
马嘉祺准备了一份皇宫地形图,七人聚在一起正商讨着如何在没有伤亡的情况下拉武帝下马。
左航:“敖衍旭的死士如今已归武帝麾下,硬攻不是上策。”
左航拿着一根小棍,如同在战场商讨战术的将军。
左航:“如今宫内守卫森严,武帝不会掉以轻心。”
左航:“可这样一来,就只能硬攻,届时伤亡只会更大。”
刘耀文手指轻抚图纸上的红色线路。
刘耀文“皇城四面环山,但却修建了一条护城河。
刘耀文“偷渡士兵应该不难。”
严浩翔:“但还是需要一支军队在宫内做诱饵,以便寻找薄弱点。”
丁程鑫“那就兵分三路,我带领丁家军闯宫门吸引兵力。”
丁家军个个都可以以一敌十,由他带领反而可以减少不必要的损失。
马嘉祺:“虽然有虎符,但能调动多少御林军还不清楚。”
马嘉祺:“得小心行事。”
武帝心思深重,恐怕现在的御林军早就不是一块虎符就能调动了。
刘耀文“志鑫,你们觉得呢?”
苏新皓一边商量着一边把手搭在了旁边朱之鑫的肩膀上,歪着身子借力。
朱志鑫“问题不大,但需要锦衣卫与东厂厂卫彻底包围皇宫。”
这样一来若是想搬救兵,有锦衣卫和厂卫完全可以歼灭,也可以不去分心。
朱志鑫挑眉看着苏新皓
朱志鑫“如何?”
苏新皓:“行,正愁没地方泄火。”
苏新皓:“我倒要看看,皇宫的水,能搅成什么样。”
长达三个时辰的商讨得出结论,他们敲定了行动计划,路线,这一次,是一场生死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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