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茉莉看到黑色资质兵们已经变了的脸色,整个脸上的讥讽意味更重了,高傲地嘲笑道。
“我知道你们很厉害,有人从小学习忍术,有人从小学习武术,有人家族世代从军,所以到哪都自信。”
突然,她话锋一转。
“哈哈,也许是初来乍到,还不清楚吧?在这,资质兵营,特种兵的摇篮,强者的地方。”
“这里的每个教官都很强。”
“如果你们还是和从军前那样不分对象地耍酷,觉得自己才是No.1的最强战兵,我只能说,这不叫自信,这叫普信哦。”
她以俯视的角度瞧了一眼被踩得以难受的姿势跪在地上的我,在看了一眼疼得呜呜大叫的刁冰,还是没有放开的意味,冷冰冰地命令道。
“都立正!”
说完,听到一阵军靴的踢踢踏踏声,看到大家都不太情愿地挺直身体后,她刻意停顿了一下,仿佛是在吊胃口。
“记住了哦?在黑色资质新兵特勤连里,只有两种人——第一种,军官。”
她笑了笑,冷冰冰地说道,仿佛是想要继续嘲讽。
“第二种呢?”
一个士兵吞了吞口水,问道。
“说话之前先喊报告。我们是象征自由的军队,不是自由散漫的军队。”
“现在开始,无特殊情况,三次说话没规没矩、爆粗口、说脏话,立即开除,绝不留情。”
林茉莉的声音不怒自威。
“高远寒。”
“在!”
“给这家伙记一次,理由写说话没喊报告,没礼貌。”
“不是……这也!!”
“特殊情况是什么情况?”
“你说你何必呢?还没到军营就已经记过两次了。”
林茉莉冷冰冰地注视着那名被点名记过的士兵,晃了晃另一只手,摆出“2”的姿势,和蔼地微笑了几秒,然后锐利的目光向别处一转。
“你也是,好的不学学坏的,同样也记过一次。”
随后,林茉莉无所谓地摊开手,懒洋洋地答道。
“至于你刚才这个问题……大概也只有在紧急到快死了,因为失心疯而不能自控时,情绪难受到极点时之类的。我是希望你们不会碰见啦。”
那两名士兵本来挺着身体,不服气地张了张嘴,似乎想再反驳点什么,但看到林茉莉威风凛凛地擒住我和刁冰的样子,知道不管他们怎么玩都玩不过她,只能认栽地低下头,也没敢继续说。
我则是鄙夷地嗤笑一声,心中还是充满着不服气,可是又自知不管从哪方面都拼不过这个女性,根本没办法以胜利的方式证明自己。
那个高远寒见状,倒是来了附和的劲。
他松开靴子,踏着军步走到第一名士兵面前,翻了翻他的名牌,从口袋中掏出一个记录本,无表情地读了出来。
我望着已经烧焦了的黑色信封,简直快要气到吐血,但我绝对不能再冲动犯事了,不然我肯定躲不过被开除的命运,我好不容易有机会加入特种部队,不会让自己还没开始努力就挂掉了。
“张港征,恭喜,中彩了。”
随即,他又沉着脸看了一眼身边那名士兵的名牌,淡漠地说。
“冷钢,下次自主说话前一定要记得喊报告。”
“………”
张港征见高远寒嘲讽的样子,刚想骂人,想到自己再骂一次就要滚蛋了,于是乖乖地忍受住。
冷钢不知道该反驳什么,只是同样也长了记性,挺直腰杆,昂首挺胸,大喊。
“是!”
“至于你们期待的问题。第二种……哈哈。”
林茉莉扫视了一眼安分许多的资质兵队伍,再低头不屑地看了一眼被擒住的我、撇了一眼被抓着手腕的刁冰,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第二种,那就是像陈为真和刁冰这样,没什么能力的新兵,数量一共有一百多个。懂我在讲什么了吧,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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