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颇带嘲讽地对我昂了昂首,高傲地抬着头走到我的面前,一把拿过我手中的黑色信笺,拆开来看了一眼,冷笑了笑念道。
“陈为真……呀,不错呢,摆着好好的中文大学不读来当兵,难怪会被选到黑色资质兵的队列诶,鼓掌鼓掌。”
……
我本来想脱口而出一句“你谁啊”,不过看到她那没名没姓的黑衣和故意遮挡掉脸部的面具,我认为她的来头可能比那“栽高跟头”的还要深,就忍住笑,自信地回答道。
“谢谢长官的认可。”
可下一秒,林茉莉的笑容忽然冻住了,变成了一副无口无心无表情的样子,暴露于面具外的眼睛中散发出冰冷的不屑,冷冷地笑了。
“哈哈,认可……”
在我、刁冰等人惊讶的目光下,林茉莉一手掏出黑色打火机,“啪”地一声点燃黑色的信笺,随手往后一扔,却正巧扔到后面的高远寒的脚下。
望着瞪大双眼凝视着燃烧着的信笺,呼吸已经变得无比急促,额头青筋暴起的我,她这才再度回到挂着温和的表情的样子,轻声低语地对我说道。
“认可?也不是什么难事嘛。”
“你只要成为一名士兵就好。”
“但我问你,你现在这副吊儿郎当、亵渎长官的模样,是一名士兵该有的吗?”
我气得要昏过去了,可在队伍中,又不能去捡。正当这时,只见一只黑色军靴狠狠地踏上正在燃烧的黑色信筏。火星四溅,那宝贵的录取信件、黑色信封还有我的个人资料等……,均被踩在脚下,用劲蹂躏!
“我屌了你!!!”
我心里怒火腾腾燃烧着,咬紧牙关,举高拳头就向犯贱的林茉莉脸上砸去。
可我的拳头还没有捏紧,也没反应过来,我就感受到腹部和脊椎位在几乎同一秒间传来无比扎心的麻木和疼痛,拧着眉头摒弃痛苦的样子倔强地抬起头来:
只见我已经单膝跪地,被挂着居高临下表情的林茉莉一脚踩在颈脖位,无法将头抬起分毫。
“屌了我?”
林茉莉嘲笑地抬了抬头,凝视着头上大汗淋漓的我。
“如果我发力,一脚就把你的颈椎踩骨折了。”
“瘫痪之后的你是要怎么爬过来打我呢?”
“是用你的牙齿来咬,还是用头来撞呀,哈哈。”
此时此刻,我气得头都要炸了,刚刚还以为林茉莉挂着笑容,肯定就是来表扬我的,得意得一下子上了天堂,没想到下一秒就来了个大反转,被一棍子打入地狱,还给我来了个这样的下马威。
俗话常说,人最忌讳的就是情绪大起大伏,因为这种大起大伏用不着两回,大脑就被气得彻底乱了,全身也会止不住地出现躯体症状。
而我现在,就在做着人们所说情绪上最忌讳的事。
不过我也开始思考。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从小跟随我的父亲陈纵兵练习各项忍术和武功的我就连对付普通的军人都不在话下,虽然与特种兵搏斗可能还是有概率占下风,但也不可能输得这么狼狈。
不,这种程度已经不算是狼狈,是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的机会就已经被干倒了!
一旁的刁冰望着还被死死踩着的我,也看不下去了,抬起手指向正在玩打火机的林茉莉的脸。
“你难道不知道这对于为真来说是荣誉吗!”
“你怎么可以一把火烧掉?!”
没想到,还没等到刁冰的手指戳中林茉莉,我就已经听到一阵呜呜哇哇的惨叫声,我勉强地撑着力气抬起头一看。
“哇哇哇呜!痛!”
只见林茉莉收回打火机的同时,用一只手捏住刁冰的手腕部位,似乎根本没有施加半分力道,只是毫不惊慌地眯眼笑着。
“你呢?”
“你也是打算在整只手残废了之后爬过来继续攻击我吗?”
见状,黑色资质兵的队伍里的笑声顿时暂停了,剩余的只有轻声细语的议论。
大家看着林茉莉幻影一般的动作,只有震惊,呆滞和佩服。
大家中的许多人或许都没有想到,这里的某个军官的武力值和他们相比,竟然根本无法用一个世界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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