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得知,军队传说中,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南山就还会是一个有人权的自由祥和之地,南山的领土主权就会完整,南山的人民就不会被邪恶势力欺压。
她的名字叫林茉莉,代号清风,毕业于南山将官学校狙击系,后自请前往褐色毒茉特种作战大队参加选拔,成为了南山最年轻的大将军。
在沙漠联酋执行任务时,她曾因战友牺牲在面前,一人夜闯敌营。
深更半夜,忽然之间,电台激烈地响动着,南山士兵捕捉到敌人发出的信号,上将黄埔辉得知:
几分钟前,一个戴着防毒面具的蒙面女军人夜入敌营,一手持狙,一手持砍刀,已经杀了两个排的骷髅迷彩兵和两名尉官以上的敌人,敌军措不及防,溃不成军,只能紧急请求支援。
——这时,黄埔辉才恍然大悟,拉开林茉莉的帐篷,她果然不在。
“这个仆街,再怎么能以一挡十,也不能跑去敌营送死啊!”
黄埔辉推开身后的警卫,对着另一个帐篷营地怒喝道。
“秋天雪,带上你的鹰眼狙击连,给我把林茉莉抢回来!!”
“是!!长官!!”
正坐在地上和战友们一起吃烤蛇肉的鹰眼狙击连女连长秋天雪一口吐掉还在嚼的烤肉,挺直身子敬礼怒吼。
可突然,敌军的电台停止了响动。
那边,林茉莉绕过所有南山军队岗哨,悄声无息地回到战友的临时坟墓前,跪下来,自言自语地敬酒。
实在撑不住了,她盘腿坐下,随后从心口的位置掏出一张红发女高中生的照片发愣,眼泪在眼眶中不停打转,自己也忍不住犯忌,偷偷地喝了一口南山土酿酒。
突然,一名守墓地的士兵气喘吁吁地跑到黄埔辉面前。
“将军,少将……少将……回来了!”
“在哪里!!带我去看!”
黄埔辉着急地问道。
士兵快要呼吸不过来地报告道。
“在,在墓地,好像伤得很重!”
“知道了!辛苦!”
黄埔辉闻言,看了士兵一眼,便迅速向墓地奔去,后面的警卫员们也随手拉着医务兵们迅速跟了上去。
黄埔辉带着士兵在墓地发现她时,她已经晕厥了过去,下半身已经失禁,一手握着狙击步枪,一把满是鲜血的南山制长刀还挂在腿上。
只见她安静地靠在战友的坟墓上,身上的黑衣和披风已经被鲜血染得红如鹤顶,脸上也沾满血迹,浑身弥漫着血腥味,褐色的头发上也满是鲜血,分辨不清到底哪里是真正的褐发,哪里是血,更没法分辨哪里是自己的血,哪里是敌人的血……
唯独臂章上黑白灰红四色的茉莉花,以及那句“fight for NanShan”还赫然在目。
她也曾为了保护战友不受伤害,一次又一次地挺身而出,甚至为他们挡下致命的伤害,哪怕那是一颗高爆手雷,哪怕那是颗催泪弹,哪怕那是一发火箭炮。
她也曾被敌军困于坍塌的建筑楼中,与身旁不知真名的战士一同忍受敌人投来的催泪弹,为了生存、为了继续战斗,敌人连续投来数枚催泪弹和高温度燃烧弹,她都硬生生地忍着痛苦,哪怕是置身呛人的烟与火海中,也忍着未吭一声。
如果把她的衣服掀开来,会发现,她的身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地方是完好无损的,有些地方的伤口更是致命的!
回到原点,高远寒也清楚。
“我作为特种军官,在这么多人面前打回去的话,不管对方之前练过什么都抵挡不住,最差等的情况就是倒地抽搐。”
“那么,这名新兵以后肯定要成为众人里最羞耻的那个,还怎么和其他士兵建立同等关系?”
“这军官逊毙了。被咱们一推就栽跟头诶!”
“就是就是,会不会都没我强。”
“要不就叫他栽高跟头吧。”
可是,黑色资质兵们看到这尴尬的场景,都憋不住笑了,纷纷嚣张高傲地议论起长官起来。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一旁的刁冰笑得最欢,都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了,声音爽朗又清澈,我和他对视一眼,同样也哈哈大笑起来了。
“这届不好带哦,小高。”
或许是林茉莉看出场面很尴尬,笑着对高远寒说道。
“是,我会尽力的,资质兵嘛,不是刺头我还不要。”
高远寒恭恭敬敬地对着林茉莉低下头,用谦虚的口吻回答着林茉莉的话,似乎是十分崇敬对方。
“那我做个示范。”
林茉莉还是那样笑眯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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