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奈布的门时,他像是早有预料一样坐在床上,手里还握着一柄军刀。
奈布·萨贝达:给我料想的差不多嘛,是你们几个,不过奈尔小姐我是真没想到。
薇拉·奈尔:你们动手吧,别跟他多话,刚刚的争吵已经废了点时间了。
玛尔塔·贝坦菲尔:你是守卫吗?
我别过头不看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玛尔塔·贝坦菲尔:对不起。
奈布·萨贝达:我不是守卫,你也没必要说对不起。
奈布·萨贝达:本来,我们就不是队友,到了人狼游戏,我们依旧不是队友,迟早要针锋相对,不如现在公平公正的打一架。
说完,他就亮出刀刃向我袭来,我迅速后撤躲开那一击,抽出匕首和他缠斗。
我们两个人打的很是激烈,但又心照不宣的彼此留了一手,谁都没有狠下心出招,好像这不是生死一战,而是再正常不过的切磋。打了好几个回合,我们也就是手臂上有了点擦伤。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美智子参与了进来,我眉头一皱,分心把她推回去,我本以为他会趁着这个机会袭击我,但他没有,他在等着我调整状态。
玛尔塔·贝坦菲尔:你别让着我啊。
奈布·萨贝达:我没让着你,说好的公平公正的打一场,你刚刚注意力不在我这。
我没有接他的话,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回应。
一定要这么自相残杀吗?
奈布·萨贝达:你在犹豫什么?
奈布看穿了我的心思,军刀划过我的皮肤带出一道血痕,刺激着我反击,匕首正握,俯身直指他的腹部要逼退他。
下一刻,鲜血就喷溅在我脸上,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擦掉挂在睫毛上的血珠,看到他靠着床脚躺下,几乎被开膛破肚,那道深深的血口子隐隐能看出内脏。
玛尔塔·贝坦菲尔:为什么不躲?
我的动作幅度那么大,他也有足够的空间避开这一击,但他没有进行任何的防御,任由匕首割开他的身体。
他的嘴里涌出血沫,我听不清他的话,只见他抬起手,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正对我的眉心。
原来,他是猎人啊。我合上眼睛,等着死亡的枪声带我离开。
剧烈的枪响震的我一阵耳鸣,但我身上并没有再添伤痛,我睁开眼,听见了调香师的惊讶喊声。
他的手腕垂下,但我仍可以通过枪口的大致方向推测出他的动作,他在最后一刻,把子弹射入了美智子的胸膛。
为什么不杀我?
左耳的耳鸣声还没停下,我听不到调香师和律师的话,任由他们把我拉起来带走,我看到那个佣兵对我笑了,还看到薇拉夺过我的匕首在他胸口狠狠剜了一刀。
我看过无数次死亡,我自己也无数次死里逃生,本该麻木的心却疼的厉害,堪比一年前看到亨利死在故障的飞机下。
我强迫自己梳洗,强迫自己冷静,可我慌的厉害,手脚都不听使唤,呆呆地看着薇拉布置好一切,从掩盖伤势到把猎人的枪扔出窗外,再到把走廊的血迹清理,把美智子送回她的房间制造假象。
薇拉·奈尔:你是个好狼王,又不是个好狼王。
薇拉·奈尔:你如果是个好狼王这些事就该你来做,那个佣兵你也早该杀掉,让他没本事用子弹。
薇拉·奈尔:不过你做的够多了,已经很好了,没想到那个佣兵这么念感情,居然会饶你一命,果然啊,这个游戏不能感情用事。
我知道,但是我做不到。
所以当云锦含着泪找我的时候,我夺过她的毒药,一饮而尽。
我杀慈善家,诬陷海伦娜,杀猎人佣兵,都是我这个狼王在游戏里该做的,哪怕牺牲了我自己。
玛尔塔·贝坦菲尔:我是狼队的领袖,这种牺牲是必须的,不然我对不起父亲的教导,对不起亨利的期望。
但我也是第3队贡品的队长,我也要为他们负责,因此我喝下那瓶毒药,让感性的云锦醒过来。我所做的一切,队友也好,狼人也好,我都问心无愧。
玛尔塔·贝坦菲尔:锦儿,答应我,不要轻易哭泣,你要坚强起来,坚强的面对所有苦难,哪怕会很痛。
能不能代领第3队胜利,就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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