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还有残雪,两个女子倒在地上只觉得又冷又硬,酪得臀背生疼,惊得差点跳起来,只是手脚被那青年缠手缠脚绊住,无论如何也爬不起来,气得一边捶他胸膛,一边咬牙切齿用娇媚的嗓音骂着“冤家”,简直酥媚入骨、摄人心魂。那青年左右开弓,对两个女子大亲特亲。
沈涵韵默默地看着这一幕。
她吃了一顿美美的烤鹿肉,因为总觉得他们的调料稍微欠点什么,沈涵韵便亲自到前堂抓了点药材,又从小厨房取了点调料,重新调了一碗酱汁。
那青年只尝了一口,死拉活拉非要请她去自己家里当厨子,还拉着两个美女的手,请她们也跟去家里给沈涵韵当烧火的丫头。
死皮赖脸的样子像个色狼,更像个二百五的活宝。
沈涵韵吃酒烤肉看戏,美美享受了一顿。
下午回府的时候,没想到凤静熙竟然比她回来得还早,站在澜月阁的湖心亭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她小跑着过去,上了亭子,只觉得脚底下渗着暖暖的气息,她松了口气,又忍不住皱起眉头:
沈涵韵不是说好了,冬天少上湖心亭。
凤静熙淡淡道:
凤静熙:通了地暖,并不冷。
沈涵韵拉住他的手,立刻皱起眉头:
沈涵韵你的手很冷。
凤静熙不说话,淡淡地看着她,眉眼似是困意倦倦,似是情意绵绵。她抿了抿唇,在他额头印下一个吻,轻声说:
沈涵韵我陪你回房。
她拉着他回房,端了桌上温着的枸杞茶给他。
凤静熙喝了半盏,将茶握在手里:
凤静熙:你喝酒了?
沈涵韵还吃了烤鹿肉。
沈涵韵笑嘻嘻地同他说起中午的事情,说起那个青年的时候,凤静熙目光中闪过一抹锐利,只是那情绪闪得太快,沈涵韵没有觉察到。
他不动声色地问道:
凤静熙:你同那名青年认识?
沈涵韵摇摇头:
沈涵韵并不认识,我听慕容黄芪说,他爬到万紫千红后院围墙上,对着头牌姑娘的阁楼唱曲,结果被闻声跑来的护院犬吓到从墙上掉了下来,不仅跌破了头,眼睛也撞得一轮黑。
说着她乐不可支地同凤静熙说,
沈涵韵我第一次见到纨绔子弟。
凤静熙挑挑眉,纨绔子弟?他可不会这么认为。
他看着沈涵韵,淡淡道:
凤静熙:那个人不简单,你尽量少跟他接触。
沈涵韵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见他眉眼疲倦,惊讶道:
沈涵韵你吃醋了?
凤静熙摇摇头:
凤静熙:若我没有猜错,你见到的是东北王世子凤胤泽。
沈涵韵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沈涵韵啊?
凤静熙将手中的茶盏放桌上,慢慢同她解释:
凤静熙:今日父皇为东北王设宴洗尘,他的长子、世子凤胤泽却并没有出席。
沈涵韵疑惑地看着他。
凤静熙徐徐道:
凤静熙:若我没有猜错,你在医馆见到的应该就是他。
沈涵韵在医馆见到的,的确是凤胤泽。
三天后,沈涵韵陪着凤静熙参加皇都近郊马场举办的皇家马球比赛上,又见到了他。
他们在马场门口相遇,凤静熙的马车进了马场大门没走几步,后面便踢踢踏踏追来两匹马,当先的马上坐的便是凤胤泽。
打开马车门,沈涵韵先看到他眼睛上的黑轮已经淡了不少,额头上的青包也下去大半,只是到底痕迹还在,抵消了几分他的俊美。
同凤静熙施礼之后,他同沈涵韵告罪,言辞恳切,正义凛然得仿佛前几日那个滚到桌子底下的浪荡公子哥从来不曾存在。
沈涵韵强忍着笑,客气地请他不必介怀之后,便不敢再开口,生怕一个忍不住爆笑出声。
偏偏对方仿佛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的强忍,居然对她大大地赞美了好几句,还用眼角悄悄地上下打量她。
直到他身后文士打扮的中年人仿佛不经意地咳嗽了一声,他才恍然一般飞快收回自己的目光。
又连着告了两次罪,他对凤静熙道:
其他角色:(凤胤泽)那日冒犯王堂嫂,实在是弟弟莽撞了,弟弟为此日夜不安,便备了薄礼,还请三王堂兄不要放在心上。
说完对身后的文士使了个眼色,那文士立刻自袖中取出一卷烫金边红底信封递到替凤静熙驾车的侍卫手上,是礼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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