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向前方望去,只见一位中年妇女穿着清洁工的工装,一手抓着一个大扫把,一手因为冷揣在了口袋里,步履蹒跚的一步一步往前走着,她看上去应该有五十岁左右的年龄,脸上布满沧桑的皱纹,一看就是个从农村过来的老实女人,谁说不是呢,如果不是为了生存,谁愿意去干这风里来雨里去的工作,她边走边将双手搓一下争取点暖和或者就是双手摊开吐口热气,走的离陈天波他俩越来越近,可能是清晨天还微黑,以前这么早出来哪能见到什么人呀,别说人了,这个时间段,可能连孤魂野鬼都懒得出来游荡
陈天波和贺飞飞悄悄猫在歪脖子树后,见清洁工走过,他们又轻轻的尾随了上去,一人手上拿了一截半块废砖,一人拿了一根磨的略细的木棍,离她越来越近时,陈天波拿砖的手都已经举到了半空,准备向女人头上砸去的时候,只见贺飞飞脚下又是一滑,女人听到动静忙回头看,陈天波事不宜迟,举在半空的手瞬间劈了下去,砖头砸向女人额头时,刚爬起来半截子的贺飞飞都可以看见砖头渣子四散而飞,挨了一砖的女人向后退了两步,直挺挺向后躺去,重重摔下去后,吃力的喘着粗气,陈天波一把拉起滑倒贺飞飞,慢慢的向那个女人走去,靠近后,陈天波先蹲了下来,那个女人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小伙子,我身上没钱,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绝对不报警”女人的声音有些哀求
陈天波没理她,而是抬眼看着贺飞飞,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少爷,来吧,该你了”伴随着他的声音,他的目光也落在了贺飞飞的腿上,不知是天冷还是害怕,他的腿在不停的发抖,陈天波冷哼了一声“没用的废物”他一把抢过贺飞飞手中的木棍,使劲的向女人的肚子捅去,女人衣服穿的比较厚,木棍只是在肚子上捣下去一个窝,但力道之大,仍是让女人痛苦的叫了几声,她本来想挣扎的坐起来反抗,但额头上的血已经浸入了她的眼睛,很辣也很粘,再加上刚那一下,她觉得她彻底使不上劲,陈天波看捅的第一下貌似失败,所以感到有些沮丧,但这片刻的沮丧却激发起他心中更变态的冲动,他侧过头,看到女人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狰狞,热血直接冲上了他的头颅,他疯狂的开始解女人的衣服,贺飞飞看到他这个举动,径直吓的目瞪口呆,他扒开女人外套,见里面是毛衣,又往上拉了几下,毛衣下面是衬衣,他有些累,喘了几口粗气
“小伙子,你放过我吧,我上面还有要养的母亲,下面的孩子也要上学”女人哀告的声音带着一些哭声
陈天波晃了晃冻的有些发木的脑袋,眼睛猛然圆睁,一把扒开女人的衬衣,见里面还有一件很薄甚至还有几个洞的背心,他的耐心一下到了极致,操起手边的棍子向女人肚子捅去,棍子的头有些尖,刺破了女人的背心,划破了女人的皮肤,一下…两下…三下…很多下,他越捅越兴奋,只见血不停的向外冒着,而女人的气息则越来越弱,贺飞飞不敢看眼前这一幕,他甚至都有些不敢认眼前这个人,真不知这是他的结拜兄弟还是魔鬼,捅了好久,陈天波缓缓站起,用很大的劲将木棍飞出去好远,然后甩了甩手套上的血,走到女人头前,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在雪地上拖起往树跟前拉着
“哥,你干嘛去?”贺飞飞好半天才回过神
“带她投胎解脱去”
陈天波将女人拉到树跟前,一把甩到一边,然后用电线在树干上捥了一个解,然后看向贺飞飞“滚过来帮忙”
贺飞飞不敢靠近女人,磨磨唧唧的一步一步移了过去
“你咋那么废物,麻溜着点”他一把将他捞过来“你把她扶直了”
贺飞飞小心翼翼的扶起那个女人,将头撇向一边,因为女人好像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脸越来越煞白,再加上天还未亮,看上去很是瘆人
陈天波将卷好的圈往女人脖子上一套,然后使劲一拉,女人还本能的哼了两声“好了,放开吧”
听到这句,犹如大赦,贺飞飞连忙放手,那个女人再次向树的方向摔去
“走,回家睡觉,带你出来就是个累赘,什么狗屁忙都帮不上,累死老子了”陈天波自言自语完,自顾自的往刚翻墙的地方走去
贺飞飞哪敢顶嘴,跟个小跟班样的跟在他的后面
回房子后,陈天波麻溜的将衣服脱去,进到卫生间美美的冲了一个澡,站在浴头下,他还是那么的兴奋,他竟然发现杀人比上床更能给他带来愉悦感
而在客厅的贺飞飞则紧张的瑟瑟发抖,他看着全身赤裸的陈天波从浴室出来,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子睡觉去了”陈天波对着他做了一个猥琐的动作
就在他们睡的朦朦胧胧时,外面警笛声一声近于一声,贺飞飞紧张的猛然坐了起来,好半天他才搞明白,这不是梦,瞬间汗就从头上、背上等凡是有毛孔的地方流了出来,而陈天波则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坐起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拿起窗台的烟点着,拍了拍贺飞飞的肩膀“兄弟,别紧张,这些阿sir叔叔找不到我们的”
贺飞飞都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只是本能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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