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豪在关金一坡办公室门的那一瞬间,突然想到,金懿婷?对呀,这是一个很好的工具呀,我可以继续跟她和好呀,这才过去半年,我相信她心里面应该还是有我的,但我现在在回头去找她,会不会让她觉得我太下作,其二如果让金一坡知道了,会不会让他觉得我是在刻意做这件事,我需要想个万全之策,不仅能跟金懿婷和好,还不能让他们察觉出这中间的内情
他坐回办公室,刚好办公室没人,A市二月的暖阳斜斜的从窗户照了进来,全身被晒的很舒服,他看着桌子上的台历,嗯?上周六刚好是情人节,现在是孤家寡人,和曾美丽也只是点水鸳鸯,都把这节日忘了,他拿起手机,找到金懿婷的手机号,给她发了一条短信“你最近好吗?前天刚好是情人节,单位事多,没和你联系,现在补祝你情人节快乐”
金懿婷正在办公室写三月份的采访计划,这时手边的手机响了一声,她拿起一看,号码是何天豪的,那天从咖啡屋出来后,她就将何天豪的电话删掉了,本来想直接拉黑,但心里做了半天的思想斗争,最后还是败了下来,她自己安慰着自己,他以后绝对不会和自己联系了,何必做这无意义的事呢?现在何天豪突然给她发短信,是几个意思?她拿起一看,竟然发的是这东西,金懿婷本来不想回的,但处于礼貌,她还是回了一个“谢谢”,何天豪看到她回话了,知道这事应该有门,那就温水煮青蛙,慢慢来,这段时间不仅在工作上好好表现一下,给金一坡留个好印象,每天也坚持给金懿婷发短信,勾起她对我的思念
回完信息的金懿婷停住了自己手中的笔,呆呆的看着屏幕还未熄灭的手机,我心里还有他吗?好像还有,但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他的模样了呢?好像没有,但为什么每次到了夜深人静,心中还有他的丝丝影子,他现在这个时候给我发短信,就是因为我父亲现在任职副秘书长了,他想攀这个高枝吗?如果真是这样,我在他心里到底算什么?想到此处,金懿婷眼里的泪水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她的心有些开始隐隐作疼,用半年的时间去忘掉他,以为自己已经忘的很干净,但人家一个短信就把自己内心的马奇诺防线打的体无完肤,如果他以后还给我发短信,我该怎么办?装作没看见?还是给他回一条?还是…金懿婷陷入了无限的纠结之中
何天豪关门的那一刻,金一坡点起了一根烟,打心眼里,他就没打算要这个孩子,在农业局时做的种种事情,仍在他脑中徘徊,但自己刚入职,就用自己手上的特权把人家清除,这样表现的太明显,其二,他孩子不知道从什么渠道跟肖邑能接触上,表明这孩子后面还是有高人的,如果为了这件事,而得罪了肖邑,这也太得不偿失了,先用着吧,这世道不都是大事布局,小事走一步算一步吗,以后他能用,就好好培养一下,也算为国家为政府造就出来一个可用之才,如果还是跟以前一样,天天有自己的小心思,那就把他放到一边,再说了,他也只是一个实习秘书,几个月以后干的好干的不好,就让肖邑去评判吧
肖邑坐在办公室也在想着自己的事情,当这个副市长也几年了,上次通过李耀光想巴结白副省长,但石头扔出去了,连个水花都没有,这事就各种没声音了,这让他郁闷了好久,现在他就觉得自己很尴尬,想动一动窝,更进一步,但没好的大树去抱,而老是留在老位子上,看着年龄一天比一天大,总不能以后就在这副厅级的岗位上退休到老吧,你看人家金一坡,比我年轻,现在已经混到了政府大院了,在看我头上的白发,一天比一天多,就算每天都用染发剂,也快不过它增白的速度,而且现在常常感觉力不从心,老了,真的是老了,不知不觉这又到二零零四年的二月中旬了,再眨眨眼,可能这一年又要过去了,想到这,肖邑站起来对着窗户坐了一个伸展运动,该活动活动了,不然,我可能真的就这样死在这舒适圈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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