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转身的他,硬是被那个叫齐刀疤的男人给拽了回来转了个身,他低头一看,嘿,还真是,这小哥真的尿裤子了,他却没像里面坐的那一群哈哈大笑,而是用着奇怪的眼神看着朱晓忠“兄弟,你太人格分裂了吧?”
“什…什么意思?”当齐刀疤把手搭在他肩头的时候,他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心脏跳的好快,他好想捂住自己的胸口,真害怕心脏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你刚进来那一刻,我还以为是哪个大哥重新出山了呢,但这转眼就尿了裤子,这是几个意思呀?”
“这…这…”朱晓忠还真不知道该如何他的问题,除了心跳他现在还觉得头晕,如果不是齐刀疤搂着他,他觉得他瞬间就会晕倒
齐刀疤向桌子方向做了一个吸烟的动作,然后招了招手,一个人立马点好一根烟给他递了过来,齐刀疤接过烟猛猛的扎了两口,然后将烟放在朱晓忠的嘴上,朱晓忠此时看他,就觉得他跟七十年代老火车一样,七窍冒烟“不过呢,我还是要感谢你,你还真他妈的给兄弟面子”
这句话则让朱晓忠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你什么意思?”
“不管是他们还是号子里的战友都说我不够凶狠,但你今天这表现,说明我还是很牛逼的,一个动作就能让你尿了,那你说,如果当时我来真的,你会不会就拉在裤子里了”他这话一出,又让在场所有人大笑
朱晓忠很气愤,他真的很气愤,他很想朝这个男人脸上美美的来上一捶,但微微握紧的手又松开了,他害怕了,他的确害怕了,手上的汗犹如在拧的毛巾一样,已经开始滴滴答答的往下淌了“还…还有事吗?如果没事我先走了”
他想转身,但齐刀疤不同意,他死死的勾住朱晓忠的脖子“兄弟,咱们是君子惜君子,你这么给我长面子,我不能不知恩图报,你把裤子脱下来,我让人给你整干净”然后他朝桌子的方向说到“兰姑娘,你不是上次给我说,你出来后就没找到像样的好同志吗,你过来看看这个,看他那家伙能不能让你看上眼,如果可以,等会给咱们兄弟现场表演一下,给大家助助兴”
齐刀疤这句话刚说完,就引得有些人要么打着口哨要么怪喊怪叫着,而那位被叫为兰姑娘的不是女的,而是一个大老爷们,留着极短的毛寸,鼻孔、耳朵、嘴唇上都打的眼,挂着一堆丁零当啷的耳钉、耳坠、耳环,嘴唇是紫色,感觉比街边的女人还妖冶,他赤裸穿着一个黑色的无袖短马甲,一个胳膊纹着朵朵玫瑰,据他说,凡是他跟一个男人发生关系,他就会在胳膊上纹一朵,而另一个胳膊上则纹着一条吐着信子的恶蛇,身下则穿着一条苏格兰裙,他扭捏着他的腰走到朱晓忠面前,然后猛然一把抓住朱晓忠的下部,然后转着眼球,好一会才边舔嘴唇边说道“个头蛮大的,是个好玩意,我喜欢”
朱晓忠吓坏了,他感觉站在他面前的就是个变态,兰姑娘捏他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懵了,直到他的手松开,他才微微清醒,他连忙往后退退,但他越往后退齐刀疤则把他勾的越紧“哥们,这货如果不错,那我们现场就把他办了?”
“这个可以有”兰姑娘举起手打了一个响指“哥几个,过来帮老娘给他扒扒皮”
几个人听他这样说,也急着想看热闹,一声招呼就冲了过来,朱晓忠刚开始还纳闷扒扒皮是撒意思?等几个人动手,他才明白,原来是过来扒他裤子,他们把他摁倒在地上,有人按着他的腿,有人解他的皮带,有人脱他鞋子,朱晓忠使劲挣扎着,但耐不住对方人多,看自己裤子上的皮带已经解开,拉链已经拉了下来,此时他真是兔子急了也咬人的状态,手刚好碰上一个酒瓶子,他想都没想就朝离他最近的家伙头上砸去,没想到这酒瓶不是啤酒瓶而是洋酒瓶,这洋酒瓶比啤酒瓶厚重,朝那人头上砸了几下,酒瓶都没有裂,而被砸的人刚好是兰姑娘,他哎呦了几声,就往后一倒,他的头上已经开始流血,其他人看兰姑娘往后倒了,手则一松,朱晓忠乘这当口,连忙将脚从众人手下抽回,立起来缩到包厢的一角,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拉好拉链和系好皮带,哪怕是这样,他手里也哆哆嗦嗦的抓紧着洋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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