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事情摆在刘蕊面前有些兴奋有些尴尬也有些愤怒,兴奋的是,没发现胡晓蝶这丫头可以呀,功夫不负有心人,通过大半年的努力,硬是把金玉伞搞成了自己的男朋友,甚至后面还会有谈婚论嫁的可能;尴尬的是,胡晓蝶告诉她,金玉伞已经知道了她和金一坡之间不正常的男女关系;而让她愤怒的是,胡晓蝶竟然撂挑子不干了,说她很爱金玉伞,她不想再去做这样伤害金玉伞的事,刘蕊威胁她,说不想干就滚蛋,胡晓蝶也很不客气的回怼到,不干可以,那我走了之后也会把你以前交代我的事全盘都告诉金玉伞,那时候谁尴尬谁自己心里清楚,这句话一说完,刘蕊立马站了起来,她狠狠地看着胡晓蝶,真想一个大嘴巴子扇上去,小狐狸妖精,还他妈的反了你了,她的牙咬了一遍又一遍,手指死死的扣着桌面,如果时间再久点扣的再狠点,那桌面而不定真能扣掉一层皮呢,现在八零后的孩子就是牛逼呀,真的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那句话说的真是对,养大的姑娘留不住,这连证的封皮是红是绿都不知道呢,这就要端着花盆跟别人走了,真可以呢”刘蕊怒视了胡晓蝶一阵后,自己反而苦笑了一声,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烟点着“晓碟,你别忘了,你当初进烟草公司,可是我特批的,你就算不报答我,也不能这样忘恩负义吧”
“刘主任,你说这话就不对了,我哪里忘恩负义了?你前面交代我的事,我都尽心尽力的为你做好了,现在我想寻求自己的幸福,难道有错吗?可你要断我吃饭的饭碗,那我不能跟你论论理吗?刘主任,你说我说的对吧”与金玉伞从上海回来,她就在琢磨这些事了,跟你刘蕊闹翻,我最多失去一个工作,但我如果失去了金玉伞,那我就等于失去了一生,真的成为他家的三少奶奶,固然烟草公司的工资福利高,但通过金厅长打招呼,想去哪个单位不就跟玩一样吗,谁没事还会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
“说的有道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吗,没事,反正公司又不是揭不开锅,不差你一双筷子一个碗,以后呢,你就好好上班,本来还想跟你多亲近亲近,但你非要跟我疏远关系,强扭的瓜不甜,我也不强迫你,就这样吧,你出去吧”刘蕊慢慢的抽着烟,她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就这样的小屁烟,她还真不值得自己去发火呕气
胡晓蝶走出刘蕊的办公室,也意识到自己这次怎么犯了这么天大的错误,往前走几步就是安全通道,推开门也不管楼梯干不干净,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长叹了一口气,将头埋在两腿之间,使劲的拽了自己头发两下,自己就是猪脑子、自己就是小农意识、自己就是暴发户心态,跟这小少爷八字还没一撇呢,就把自己飘成这样,都膨胀成撒了,刚才对着刘蕊那一副嘴脸,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现在怎么办?回过头去给刘蕊赔不是,这太不现实了,女人心海底针,泼出去的水怎么能再收回来呢,她刚才那副表情,就是摆明了想把我吃掉,她那时不对我暴跳如雷,第一个原因就是觉得我在她眼里就是一个小角色、小人物、小把戏,其二按她的性格,她肯定以后会给我穿无数双小鞋,逼着让我自己走,我只知道她跟金一坡之间的那一点破事,再说了公司从上到下哪个不知道她就是A市官场里著名的交际花,更再说了,我要是把她和金一坡的事点破,除了她以外,金一坡我也等于得罪了,金一坡的事一败露,韩雪必然跟他大闹特闹,搞不好他们那个家就会没了,如果真走到那一步,金玉伞可能掐死我的心都有了,最后还有一点,现在这些正值当年的四五十岁的人,哪一个后面没有婚外情,这都已经是潜默移化的事情,我还拿出来说,这不是个笑话,而我在别人眼里则成了一个笑话,而刘蕊别的把柄我却什么都没有掌握,想到这,胡晓蝶又一次狠狠地把自己的头发抓了两下,扯的自己的头皮都疼了,我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莫非被谁下了降头吗?
就在她苦不堪言的时候,身后的门则开了,好巧不巧进来的正是刘蕊,她连忙立在一边,怯生生的说了一句“刘主任好”
刘蕊一看是她,也没应她的话,只是回了一个淡淡的微笑,便往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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