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七年的最后几天,对于金懿婷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日子,这几天的何天豪就跟吃了枪药一样,两句话说不对,就对着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她不知道以前还装模作样的他,现在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反差,这时候她觉得她好孤独,有时候哄孩子睡着后,看着窗外的漆黑一片,她是那么的想妙苡师父,她在世时,遇到有心事就会上山与她聊天,她总能在最关键的地方安慰到她,佛教里说,人死后会去两种地方,一种是经过修行开悟,证得了涅槃境界的人,这部分人将会摆脱轮回之苦,脱离三界、摆脱六道,他们去的就是有别于众生的去处,这也是佛教之中所谓修行的终极目标,金懿婷想妙苡现在应该是到那西方极乐世界去了;而另一种就是自己这样的,有一些修行但没有觉悟,以后死后仍会困于轮回之中,无法摆脱轮回之苦,生生世世,反反复复,不断的轮回,直到觉悟的那一刻,方可解脱,金懿婷不是没有想到过死,但她还是让自己坚强的活着,一是父母渐老孩子还小,二是她还是在幻想着何天豪能回头,他们一家三口能过上幸福的生活,可现在这种幻想一点一点的再破灭,想着自己婚姻的失败想着自己平时的懦弱,她想她应该要为自己做点什么了
何天豪自从那天见完胡晓蝶后,他就有些开始魂不守舍,以前也就是找金玉伞说事的时候,见过她几次,可能那时的重心不在她身上,也就觉得挺平淡无奇,但那天吃饭时听刘蕊的一番描述,再加上自己对她的打量,好像还真是越看越有一番滋味,最主要引起他兴趣的事,他活了二十多年,还真没尝试过双飞的感觉,如果真能把她和刘蕊一块扔到床上,尝尝那一老一嫩的滋味,想想都是一种享受,如今再回家看看金懿婷,虽然模样还是那么可亲,但总是找不到十年前追她时的那份感觉,以前还像完成任务一般十天半个月的交一次公粮,但现在连这个都懒得去应付了,幸亏还好这金懿婷第一是个内涵的人,第二性欲也不是那么强烈,所以二人的生活也算过的不温不火,可儿子现在快两岁了,两岁的男孩实在太调皮,爬高踩低、上蹿下跳的,真是到了猪嫌狗不爱的年纪,儿子的淘气给这平静如水的日子扔下去了一块沉重的石子,本来想安静一会儿的他,被儿子这一闹,心情就完全被打乱,拎到跟前凶两句,金懿婷又来护犊子,那开战的焦点就从儿子转移到了老婆,一个说在家也不知道把孩子管好,一个说天天在外面忙也不顾这个家,反正谁说都有理,谁也说服不了谁,刚开始还好,也就是口角之争,到后面金懿婷都能明显的感觉到每次两人争吵时,何天豪的手在微微颤抖,仿佛有一巴掌呼上来的冲动,正如金懿婷所想,何天豪每一次都是克制克制再克制,他真想一巴掌扇的让眼前这个女人闭嘴,他现在就想安静,就想安静的想一会儿明天工作的安排,就想安静的想一会儿胡晓蝶,可他越是克制,金懿婷反而说的越是厉害,怎么有孩后这个女人彻底变了?以前那么的文静、那么的内向、那么的温柔、那么的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可现在呢,你说一句她可以给你说十句,到最后他实在的控制不住自己了,就尝试的通过摔东西来发泄情绪,刚开始是小件,比如碗、盘、烟灰缸等什么的,到最后就慢慢变成了大件,花盆、椅子、小茶几什么的,再往后他就懒得回家,一个人在外面开个房,想躺就躺想睡就睡,无聊了还能把刘蕊叫来,点缀一下自己郁闷的生活,可天天开房,自己的荷包先招不住了,自己就是一个普通的公务员,只有绩效工资,也没有什么灰色收入,他在社会上也没有几个真正交心的朋友,就算有,你也不能大晚上在人家家蹭完人家的饭,再蹭人家的床和老婆吧,那就只能继续回家,好吧!那熟悉的场景这就又重新开始了,后面两人吵的话题也就越来越没边没沿了,什么我上班,你爸从来就没有帮过我;什么你爸妈当奶奶爷爷的,也没说帮忙看一下孩子,甚至十年前尹爱苏欺负自己的事也能动不动拿出来当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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