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豪,我们离婚吧”二零零七年最后一天的最后几个小时,金懿婷将孩子早早送回到了父母家,关于离婚这件事,她考虑了好久,觉得长痛不如短痛,早死早解脱
艹!这个女人竟然抢我的台词,这句话其实是何天豪早就想说的了,因为他也过烦了这一家不一家,两家不两家的生活,但这句话他始终不敢说出来,第一这句话谁先说,那另外一方就会站在道德制高点,他也知道他以前的种种行为会被千夫所指,所以他不想在最后这一环节上,把自己彻底输的体无完肤,其二他是从内心真心的不敢说,虽然他现在在慢慢进入汪泽成心腹核心层,但这事真惹闹了金一坡,非要过来跟他秋后算账,汪泽成就再是猪脑子,他也能掂量出来他和金一坡之间的孰轻孰重,到时真被某些莫须有的罪名清除出了他的秘书科,那就永远都没有翻身的机会了,不仅不会翻身,而不定那时候就会有无数双脚朝他身上踩来,于公就已经这么可怕,那于私更是恐怖中的恐怖,少年时的阴影这些年有时候仍然会在脑中想起,他如果真与金懿婷离婚,那尹爱苏肯定不会轻饶了他,而不定半夜给你扔块黑砖、泼个硫酸,你连说理报案的地方都没有,今天金懿婷猛然这样一说,反倒让他有些失措,在他的内心最深处,这个金懿婷永远都是软弱的,如果非要找出一个跟她相似的人,那就是《红楼梦》里的贾迎春,温柔沉默,性格懦弱无能,正如书中所说:二姑娘戳一针也不知嗳哟一声,他愣愣的看了金懿婷好一会儿“我承认我们之间是有些矛盾,但咱们好歹也在一起也好多好多了,有啥话我们好好说,也不至于到离婚这份上吧,再说了咱们儿子还那么小,你总不能让儿子从小就缺少母爱或父爱吧”
“你现在知道父爱了,儿子都这么大了,你有几天在家陪过他几次的,你都没发觉他现在叫爸爸那几个字还是不利索吗?”
“我这不是工作忙吗,以前在社区,社区本来就是鸡毛蒜皮的事多,而现在回到市政府了,领导又让我负责这一块,我这也不是为了能多多进步,早日能修成正果吗”
“是吗,那跟那些野女人在一块鬼混也是领导安排的工作?”金懿婷冷笑了两声“如果正如你所说的,那我真怀疑你是领导的男秘书还是男公关?”
“你乱说什么呢?哪来的野女人?”何天豪现在心里好紧张,如果这个让金懿婷抓住什么证据,那他真会鸡飞蛋打人财两空
其实金懿婷刚那句话是诈他的,看他现在脸上的表情,便知他心中已经有鬼,这时候何天豪的内心难不难过她不知道,但她的心里则已经十分的伤心,眼泪不自觉的漫上了眼眶“我没…没有乱说,小伞好几次都看到你和不同的女人在一块吃饭,有时候在家里你接电话,为什么也要背着我?最后我想说我也是个正常的女人,你以前在那方面有多热衷,现在对我就有多冷漠”
听金懿婷这样说,何天豪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了下来,原来她现在的证据都是一些捕风捉影,他点着一根烟,假装猛猛的吸了一口,然后又长长的吐出,让自己那颗紧张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些“我的老婆大人,你这真是冤枉我了,小伞每次见到我跟别的女人一块吃饭,都是各单位的入党积极分子,难道咱们党只接受男党员不接受女党员?其二在家接电话回避你们,大部分是接师哥电话,那肯定是领导又有什么新的工作安排,我不是怕打搅你和儿子休息吗;你说的最后那一个,那就更错怪我了,你是没在我所在的单位工作过,那真不是人能干的,社区就是肉夹馍,上有区政府和管委会管着压着,下有老百姓骂着损着,我们什么都不能说,只能任劳任怨,干活同时还经常要接待各个上级部门的调研和考评,干不好就现场杀人,你说我容易吗,再说现在做的这事,我就是被师哥给忽悠进去了,我还以为狐假虎威下单位去,好歹也能享受到钦差的待遇,谁知道下去了,别说各单位一二把手了,就是办公室主任都懒得出来接待你,每次撑死是个办公室里的副主任,不仅累一身臭汗不说,就是这些人你还不敢得罪,谁都想入党,还需要平衡谁背后的势力大,真是吃力不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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