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老师也来了,人一下子就多了起来,场面更混乱了。
几个身强体壮的年轻老师们眼看着快要拉不住刘耀文了,一抹白色上前,帮忙扣住发了病的刘耀文。
刘耀文发病期间可以说是六亲不认。
严浩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刘耀文猛地一挣一推——“哗啦!”
“啊!”场外围观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有人甚至直接叫出了声。
严浩翔好巧不巧,被推的时候绊到了一个人的脚,脑袋在洗手池壁上磕了一下,那一声闷响叫人听着都嫌疼。
倒下的时候,手又不小心被玻璃划伤,细细密密的血口子很快流出了满手的血。
“严浩翔!”一位戴眼镜的男老师忙跑过去将他扶起来。
这一声惊呼像是唤醒了刘耀文。
刘耀文的眼里不再是地上那个鼻青脸肿的人,而是此刻被老师扶起来的满手是血的严浩翔。
“滚!”刘耀文甩开身后人的桎梏,踉踉跄跄着去找严浩翔。
他想看看严浩翔手上的伤,但是那血实在刺眼,刘耀文一时间竟不敢去碰,“严浩翔你伤哪儿了?你还伤哪儿了你告诉我?疼吗?还有哪疼啊?你说你冲过来干嘛啊…”
严浩翔觉得世界在微震,连刘耀文的脸他都快看不清了。
最后他倒在了刘耀文怀里,把刘耀文急得快哭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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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好好治疗。”刘耀文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面对着眼前的妇人淡淡地开口。
妇人微笑了一下,“你早该这么想了。”
“其实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让你甘愿接受自己有精神问题并且直面你的精神问题。”妇人说起话来不紧不慢,倒平白多了几分放松。
“啧,管那么多干嘛,赶紧的!”刘耀文不耐烦道。
—
画面回溯,严浩翔被刘耀文拉着来到了操场。
他们好像穿过了光阴,在一年前与现在短暂重合。
严浩翔手拿着篮球,在刘耀文的目光下精准地投入了一个三分球。
经过三个月的治疗,刘耀文的狂躁症基本上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是语气里那些不好惹依然没有改变一点。
而严浩翔,也尝试着去体会情感,但很可惜,情感淡漠的他体会到的只是细微一点情感波动。
“严浩翔你可以啊。”刘耀文向以前无数次那样搂上了严浩翔的肩膀,笑得张扬又肆意,让严浩翔想起了仲夏的风。
刘耀文扭头看向他,第二次问了这个问题,“开心吗?”
严浩翔还是体会不到开心,但他这次点了点头,在刘耀文疑惑的目光下认真地说道:“我想,我是开心的。”
风过林梢,吹起一片落叶,正巧落在了操场上的那个篮球上。
上面用英文写着两个字母:“LY”
—
“我去,你们两个这个也太…哎呀我都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了。”丁程鑫一边嚼着麻薯一边积极地评价这条双人线。
贺峻霖这个时候举起了他的会长之手:“我就说一点啊,你们这个也太小情侣了吧,拥抱、名字缩写、教打篮球、还一口一个一辈子的,我真的…谁要说不是情侣我第一个跟谁急!”
“哦哟~~”丁程鑫也举起了他的粉头大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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