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驿站上,一个大膀着身子的人,在众人中挤出一条路,捧宝似的护着手中的信件小心的放到柜台“俺的信,寄向江北洛江乌梅村。”他大大的嗓子呼道。
“王二,是不是寄给村子里的翠花啊。”旁边一个人打趣。
“要……要你管。”大膀的王二,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
“哈哈……”四下响起整齐雄迈的军士声。
京城的南边。
“娘子,娘子我回来了。”一个身上打着补丁的青年,推开摇摇欲坠的木门。
“瞧你,马马虎虎,身上的衣服又破了,脱下来我给你补补。”屋中的女人闻声而出,眼含泪光,嗔怨着。
“听人说,你们驻扎在城外,怎么之前都不进来看看我。”少妇埋怨着拧了拧眼前的男人壮硕的肌肉。
“嘿嘿,这不是军规严嘛。”男人憨憨着脑袋挠着头,又大呼道“哎哟哟,疼疼。”
少妇闻言松开了手白眼着“还疼,听人说你刀枪入身,都不叫一声。”
“嘿嘿……”
“……”
军帐里,项风坐在向南望的角落,眼中凝凝深情。
“将军,又在想嫂子啦”影坐在旁边道“离开嫂子十二年了吧,不寄封书信回去吗?”
项风苦涩道“不了,等打完这帐就向圣上请缨回去看看,确实想妻儿了。”
“影,你回江南的话,能去我的家看看吗?你知道我家的。”项风突然凝重道。
“将,将军你……”影吃惊吞吞吐吐道。
“哈哈,想什么呢,等这仗打完还要与你和兄弟们好好痛饮一番。”项风大力的拍打着影的肩膀,扬长而去。
……
已然正午,城墙下山海关总兵项风带领着他5000部下身穿厚重的铠甲整整齐齐的站在墙下。
烈日炎炎,城中的百姓都穿短衣短卦仍不解热,聚在大槐树下拿着大蒲扇吃着冰棒,听台上的说书先生绘声绘色的讲故事“话说,乌云密布,密密麻麻的城下全是胡人,城墙即将被摧毁,突然冲出一条长线,为首的人大呼“项风来迟啦……”
……
“击鼓”
城墙上鼓声大作,轰轰烈烈。
“出发!”项风雷霆般声音响遍城外。
“呯~呯……”军士们的脚步声地动山摇似乎想把远边的的胡人震碎一样。
站在城墙上,身穿华丽的官服的老人扶着城墙狡黠的嘴角悄悄勾起。
“可恶的老头子!!”树林里一个黑影打扮的人,一边扑打着身上的火苗一边奋力用拳捶向树里。
“嘎~呯”大树膨然倒下,发出不甘的嘶鸣。
“风,你小点声,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旁边的黑影劝诫点。
“火,这个老头子从哪里冒出来的,三番两次坏我们好事。”
“是啊,我也很纳闷。”一旁的火沉思着。
这几天,两人百分百确认了院子里的妇女儿童就是项风的老婆孩子,正欲下手忽然这府上来了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声称是什么项风的朋友。本来他们没得放在心上毕竟世上有几人能超过他们一人的功夫呢,更何况这次还是他们两人联手。
可就是这个看不上眼的老者,竟然三次坏了他们的纵火计划。
“不管了”一旁的火从裤子掏出一张乏黄的纸,另一只手指头在空中作法,黄纸竟化为一只鸽子啄着火的手掌。
“事发突变,请求增援。”
鸽子仿佛听懂似的,飞到高空疾驰远方,那速度竟像划过天空的闪电。
“火,我们这半月的辛苦不是白费了。”
被称作火的人,向身后倒去,仰躺在树下,用手遮住天空怅然道“没办法,希望雷电水土他们能多为我们美言几句吧”
……
水流激荡的碣石边,一个庞大的身影胯骑白马,飞跃而起,不一会。稳稳的立在河对边。
“好,不愧是骠骑千户。"项风双手拍打一番,又掷地道“众将士随我过河。”说完脚踢跨下的黑马,率向先向着湍急的河水奔去。
夕阳下,一众大军向着汹涌的河水前扑后继,湍急的河水没有击退一步。
“报~”夜半时,一声疾呼打破野外驻扎帐内的宁静。
四下里军士立马拿着武器,庄严的护在中间大帐外,帐里红烛映黄纸,项风看着纸上写道:“山海关总兵项风,吾已分两部兵马援北追南,汝等速来,前后夹击必将胡人一举击碎,-东路大军总兵洛昂。”
项风眉头一皱,事情似乎有点过于顺利了,“胡人真的如此不堪吗,自他常年居于边关,与胡人交战数百场来看,事有蹊跷。”项风隐隐不安的掀开帐帘。
“全军以待,即刻出发,加快步伐,三天之后,抵达边关。”
“是!”一众答道。
夜半,鸟儿在树枝上沉沉闭上眼皮打了趔趄,差点掉下去,扑打着翅膀飞向远方,飞鸟下一支密密麻麻的部队靠着点点火光,目光坚定,步向北方。
远在关外另一头,一群彪形大汉,拥立着中间衣饰华丽,锦帽貂裘的男人,已是深夜里男人身旁却是灯火通明。
“大哥,我们这样不会暴露吗?万一被入山的明龙国发现……”男人旁服饰相近的大汉说道。
“哈哈,我还怕他们发现不了呢,弟弟你还是不明白父王的意思。”
“这……?”询问的男人还在心中腹泻“大哥是哪根筋搭错了啊。”
“传令下去,增三百举火把,我要照亮不远明龙国的边墙。”
“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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