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自脑洞,坐等米忽悠打脸
角色死亡预警
特瓦林:“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巴巴托斯?”
特瓦林盘旋在蒙德城之上,蒙德昔日温和的风如今却透着凌厉,将青色诗人的被风吹的猎猎作响,尽管一堵薄薄的风墙将深渊法师与其不知名的深渊怪物隔绝了起来,但远处破裂的深渊依旧在不断释放新的怪物,如潮水般永无止境像这座北境的名冠涌过来。
温迪:“我知道的,特瓦林”
温迪抬头看了看天空,浑浊的好像布满了尘埃,以肉眼可见的不详气流涌动着。
温迪:“我一直都是知道的”
他深吸一口气,准备撤除隐蔽他和特瓦林的屏障时,却被特瓦林的话语打断
特瓦林:“为什么是你?”
特瓦林降落在他身边,沉闷的吐息带着腥甜向风神涌来
为什么是你?
凭什么是你?
明明有更好的人选,不是吗?
温迪:“因为我是蒙德的神,这里的土地浸润着我的恩泽,因为我是尘世七执政的风神,我有理由守护提瓦特大陆。这是我的责任与使命。”
温迪伸出他纤细的手指,摸了摸风龙冰凉的额头,安抚着他这位千百年间一直守护蒙德的眷属。
温迪:“特瓦林……”
温迪抬起了他那双清澈的犹如果酒湖湖水的眸子,他感到自己的力量涌动着――人们在向他祈祷,不管他是否接受这份力量,他都得守护这份由他建立,由他引领的土地。
温迪:“对不起”
又抛下你一个人了
又要让你帮我收拾一下烂摊子了
特瓦林:“巴巴托斯,你没有什么该道歉的”
出乎他意料的,特瓦林展开了那双巨大的青蓝色翅膀
特瓦林:“你无需对世上任何一个生灵道歉,你没有愧对他们一分一毫,如果说这世上真的有一个需要道歉的生灵存在的话,那个生灵只能是你自己。”
特瓦林甩了甩它的尾巴,扬起割裂气流的声音。
温迪淡淡叹了口气,撤去了屏障,下一瞬,他就出现在了风神像的掌心
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可以看见忙碌的琴团长正在安抚民众,虔诚的修女与信徒抱着双手,低下眉头祷告,芭芭拉抱着残破的天空之琴,可莉举起砰砰炸弹,一脸厌恶的看着城外黑色的裂口,迪卢克和凯亚指挥民众站好队,菲谢尔召唤出奥兹,向莫娜询问占星术的方法,班尼特和雷泽混在狼群中间,将右手放在胸口,与狼群一同闭着眼,呼唤他们的神明,古恩希尔德的人们跟丽莎混在一起,帮助她整理书籍……
一切本该如此
如果不是温迪站在了风神像的掌心
望着下面人们的脸庞,温迪感受到了不知多少年也没有感受到的众目睽睽
他收起平时嬉皮笑脸的表情,像他的子民们发出了最后一次希冀
光华流转,雪白的翅翼绽开,苍色的风围绕在他四周,彰示着他的身份
于是人们五百年来第一次看见了他们这位神明
也是三千多年前来最后一次看见他们的神明
温迪平展着他的双手,风将他的话语传递到每个子民的耳中,传递到蒙德城内的每一缕空气中:
巴巴托斯:我所眷顾的人们啊
巴巴托斯:你们的身躯是自由的
巴巴托斯:你们的血肉是自由的
巴巴托斯:你们的灵魂是自由的
巴巴托斯:我会帮你们取得最后一场战争的胜利
巴巴托斯:由斗争结成的果实永不落败
巴巴托斯:请你们牢记这一点
巴巴托斯:因为自由的风永远伴随你们左右,
巴巴托斯:吹拂着风与牧歌之城
少年的嗓音不大,透着沙哑,但却充满了力量,神性的光辉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温暖,光明,他的眼神温柔,注视着蒙德城的芸芸众生。
他仿佛就是这寂静黑暗里的夜唯一的光,照亮了绝境中蒙德人内心的阴霾。
他跃下了高高在上的风神像,“天空”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他的手中,轻盈的风元素光晕流转于其上,塞西利亚花新鲜的恍如昨日才刚采摘,泛着青光的琴弦映出他破碎的身影。
他抚动琴弦,清脆的音律于他指下流淌,他放声歌唱着,歌唱着自由与不羁,从花开唱到花败,从月盈唱到月缺,从沧海唱到桑田,从风起地之下的美酒唱到云来海之上的明灯,从蒙德城亘古不变的微风唱到至冬国终年不化的落雪,他把七国的气候与风俗唱了个遍,从最初的七神唱到最终的七神,他唱七神酒会上诸神的欢快,也唱其余五神逝去的悲伤。
他唱了很久,久到他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蒙德的子民还未醒悟过来。
这一点也不像离别之歌。
他足尖轻点,乘着微风,将他们抛在了身后,化为一个黑点,然后浓郁的风元素流动,一只只苍色的弓箭射出,落下一片片冒着莹光的羽毛。
最后趁着这一次深渊大幅度进攻的间隙,温迪来到了那个一切深渊的源头。
他将双手合起,风元素的法阵显现,由小及大飞速旋转着,直到覆盖在整个缝隙上,然后狂暴的风元素注入其内。
缝隙一点点合上,风神的身躯也一点点归为透明。
冒着点点莹光的他在一片黑暗中十分醒目,从那双如天使般洁白的羽翼开始,到有着渐变色的小辫,苍绿色的光芒不断注入法阵,他的光泽也一点点黯淡。
终于,缝隙合上。
精疲力尽的风神本该休息,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完成。
深渊带来的力量从来不可小觑。
他将他最后的力量化为世上最纯净的风元素,吹走了侵蚀草木的深渊之力,草木复苏;带走了侵入蒙德人民的深渊之力,人们苏醒。
这是身为巴巴托斯的祝福,
也是身为温迪的温柔。
我所眷顾的人们啊
请伴随着诗歌而舞
请追寻着自由而生
在无人察觉的空间与时间里,风神巴巴托斯陨落。
当侵蚀着提瓦特大陆的深渊力量消失,风龙特瓦林也收到了一片青白交加的羽毛。
他化为了人形,于是这片羽毛的羽翼散去,光芒闪烁,露出了它本来的面貌
――神之心
青与白交织的光芒就这样在特瓦林手中明明暗暗的闪动着,映出他英俊的脸庞。
我不想成为任何人
也不会成为任何人
特瓦林就这样看着这颗神之心慢慢化为金色的光芒,融入自己的右胸口。
蒙德的风神将会永远是巴巴托斯。
于是,蒙德子民不知旧神巴巴托斯已逝,仍旧信奉着那个自由自在却在危急关头拯救他们的那个少年。
蒙德的吟游诗人将这一切编为了诗歌,在大街小巷中由人们传唱。
一切和以前别无二致。
这对特瓦林不公平。
知道此事的生灵都如此评论。
但特瓦林只是淡淡瞥了他们一眼,然后继续去饮他那苦涩的茶。
他还是老习惯,生活在风龙废墟,遗世独立。
――除了每日会在风中抛起一朵塞西莉亚花,看着他们慢慢飞翔,往天空之上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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