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之间,巾蒂只感觉到温热湿润的东西贴在胸口,睁开眼,一张俊俏的侧脸印入眼帘。
普洱与自己胸口贴的极近,外加不知什么湿润的东西贴着胸口,瞬间令巾蒂原地爆炸。
巾蒂:滚!
炸了毛般的他从床上弹坐而起,一脚将身上的家伙踹到了床尾。
普洱:woc!!!
普洱:你打我干嘛??
普洱扁着袖子,拿着湿毛巾,一脸茫然疑惑。
巾蒂喘着气,看到那湿毛巾,顿时发觉自己多想了,表情瞬间变得羞臊难看。
巾蒂:你,你在干嘛。
巾蒂结结巴巴的问他。
普洱:还能干嘛,帮你擦身子,胸前胸后两个口子每天都渗血,不给擦干净弄脏了我床单怎么办?
普洱:我说,脸怎么红成这样,难不成你刚刚往别的地方想了?
巾蒂沉默着,抿抿嘴,抱怨起来。
巾蒂:我也不愿往其他地方想。
巾蒂:还不是因为你平时流氓惯了,一睁眼就看见你离我这么近,下意识就打了。
普洱:行行行我的错,我活该被打。
普洱瘪瘪嘴,微微挑眉,犹犹豫豫开口:
普洱:饿不饿?
不知是不是巾蒂的错觉,那饿不饿三个字,巾蒂似听出一丝腼腆和关心来。
垂头捂着肚子,听他这么一说,似乎倒真有些饿了,默默点了点头。
普洱:我去给你弄东西吃,你自己先擦着。
普洱将热毛巾扔到他身上,起身走的潇洒。
接过毛巾,巾蒂思绪万千,看着那一刀刺穿的胸膛,就想到那老将军凶狠冷辣的眼神,不由犯怵。
拿毛巾轻轻触碰伤口,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
看到那伤口的位置,巾蒂不由疑惑。
巾蒂:我说,那老人家一刀刺到我心脏,这你都能把我救活?
普洱:也是你命大,抬回来的时候还有一口气,恰好我还有点神丹妙药,就给救过来了。
巾蒂:什么神丹妙药?
普洱回头,挑眉勾笑:
普洱:哥满满的爱。
巾蒂:……
巾蒂:有多远滚多远!
带着侥幸的态度,巾蒂大大呼出一口气。
原以为墓土也只有冥龙可怕些,可今日一战,才发现墓土可怕的不仅仅是这些黑色的大虫子。
说到底,还是他太弱了……
他垂头带丧气,捏紧了毛巾,直至温热的水从指缝中流出,又落到盘坐的腿上。
巾蒂在霞谷,论实力他排的上前三。
只要是比赛,他便没输过,不仅没输,还往往以第一的好成绩收官。
大小奖杯拿到手软,欢呼夸赞听到耳茧,除了今年的飞行大赛。
因为比赛时被快速飞过的小石头伤了胳膊,失了平衡,让纹根反超一段,本输了的比赛又因为纹根最后的放水阴差阳错的赢了。
可这场比赛他心里是认定自己输了的。
在来到墓土之前,他只输过这一次。
可来到墓土之后,他却一次都没赢过。
原来一直认为自己战无不胜的巾蒂,来到这里,才发现自己的“冠军”称号有多可笑。
原来他竟是目光如此短浅之人,用井底之蛙形容自己,贴切的很。
自嘲着摇摇头,巾蒂重重叹下口气。
巾蒂:巾蒂啊巾蒂,你这个loser
忍着痛楚,披好衣服下了床,才发现披着围裙的普洱已经做好了饭菜,只不过依旧是万年不变的土豆配土豆。
巾蒂蹙眉,问到:
巾蒂:除了土豆,你能不能做的其他东西?
普洱:哪有那么多其他东西给你吃。
普洱拿着筷子,轻飘飘敲在他头上:
普洱:有的吃就不错了,现在墓土还有好多人连土豆都吃不上。
普洱自顾自坐下,抄起土豆吃着,却也拧着眉头,难以下咽。
巾蒂抿抿唇,拿着筷子,也文文静静吃了起来。
他吃相利索斯文,两口的东西一口下肚,也不曾发出什么声音,嘴边也不像泼皮小孩似的满嘴都是菜汤渣子。
前几日见他吃土豆饼也是这样,普洱那会就觉得他吃相爽朗好看,没想到这会面对面看着,更引得离不开眼。
注意到普洱的眼神,巾蒂抬头,以为是嘴边沾了东西,抹了抹嘴角。
巾蒂:怎么了?
普洱:没什么。
普洱满足笑着,只觉碗中吃了一辈子的土豆子都香了不少。
正吃着,巾蒂心里想着事儿,咀嚼食物的动作慢下,最后一咬牙,放下筷子,凝重的看着他。
普洱都愣的停下了嘴,只迷惑的看着这公子哥。
普洱:干嘛?嫌我做的不好吃?
巾蒂没说话,抿唇捏紧了拳头,几句话卡在喉咙里死活出不来。
最后下定了决心般,从唇缝中挤出几个字。
巾蒂:当我师傅吧!
说罢,眼神闪烁坚定。
普洱一愣,筷子停在半空,垂头笑了笑。
普洱:我当什么事,还以为你嫌我做的难吃。
他放下筷子,饶有兴味的看着巾蒂,问道:
普洱:怎么好好的倒想当我徒弟了?
小剧场
作者:一觉起来发觉蛾子酱又打赏了99朵小发发
作者:呜呜呜呜真的是我写下去的动力源泉
作者:为蛾子酱写个小番外感谢~
抬回来巾蒂的时候,他确实快没了气。
虽说普洱也懂一些包扎的技术,但老将军那一剑伤的太深,只用简单的包扎无力回天。
想都没想,普洱从药箱拿出一个碧青色的小瓷瓶,将里面苦涩的药水喂给了巾蒂。
随即帮他脱衣解带,包扎伤口。
巾蒂的皮肤冷白如雪。
第一次为他包扎时,普洱便觉得他白的不似男人。
他自然是喜欢这冷白的皮肤,当手抚过那片片白雪,只觉得脑子发热。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他猜测是自己荷尔蒙爆棚的19岁年纪在捣鬼。
所以将人包扎好之后,便热着脸不再去碰他。
可这样一个绝色的人躺在自己床上,他又如何忍得住不碰?
借着为他擦汗处理伤口的名义,普洱心存侥幸,又上了手。
温热的湿毛巾抚过巾蒂的胸口,纤细的腰身,还有细滑的胳膊。
普洱热红了脑子,连手指都染上了一层燥热。
趁着巾蒂没醒,他抓着巾蒂的手腕,摆弄棉花似的胳膊,想戏弄戏弄他。
巾蒂的两个手腕,他一只手便能抓得住。
于是他扮演起cosplay,将自己幻想成绑架王子的反派,钳制住王子的手腕,高高举过头顶。
换上犀利又炙热的反派眼神,普洱沉声道:
普洱:现在你在我手上,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巾蒂:……
身下沉睡的人自然没有任何反应。
普洱自娱自乐,仰头扫过巾蒂现在的动作,顿时,脸色红成一片。
漂亮的锁骨,还有脖颈的线条,微微侧着的精致的脸,只看着,就让普洱感觉弦快断了。
想在他完美雪白的身上留下痕迹的念头似打钟的桩一下下敲在心头。
咽着口水,抓着巾蒂手腕的力道重了一些,待放开后,多了两条粉红的印记。
那天
普洱在四龙图斗了快四个小时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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