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身体不适的时候,好容易做奇怪的梦啊。昨晚热乎乎的,睡得挺不错的。
最近都被冷到几乎不能好好生活。重新回到有暖气的地方简直天堂。就是不适应了居然有点发烧。
我做了一个梦,梦的开始真是混沌。和我结婚的那个男人在一条溪流里抓鱼,他爸爸说,你不要再喜欢男人了,婚姻无效。
他说我就要和男人结婚。我被从那个家里赶了出来,去了一个不知道哪里的地方,那栋房子的客厅很幽暗。沙发是浅米色的真皮,扶手好像是咖啡色的。酒柜是胡桃木的颜色,壁炉很黑。
窗外是入夜的黑色,风雨很响,树木被风摇动的影子不停地晃动在玻璃窗上,我望着它们,知道自己在这里是要等一个人。然后一个人从窗外的花园打开客厅阳台的门走了进来。
在他走进来之前我的手机上收到了朋友的信息。
他说:
我去买点水果,
不能空手去别人家。
我马上就到了。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双手,果真是空空的。
不过已经不重要了,那个人已经进来了,我看着他。
他收了伞,那是一把很常见的巨大的黑伞,看起来就很重,手柄很长但不是弯的。雨伞上全是水,那么风雨和看起来猜起来的一样狂暴。
可是他面色非常从容。
他说,我没找到我的狗。
它和我闹脾气,被我打了一顿就跑了,不知道跑去哪里了,这么大的风雨,不知道有没有找到一个躲雨的地方。
毕竟它有点笨。
我坐在冰冷干燥的沙发上,听着他说话,想象着那是一条怎样的狗。当我在脑海里想象他们昔日相处的情形时,我听到了由远及近的狗叫声。哦,还有一股湿漉漉的混合着动物毛发的气息渐渐扑过来。
花园里跑过一个挺大的,浅黄色的毛茸茸的东西,接下来壁炉里一阵响动,有个东西钻了进来,是条湿漉漉的狗。浑身都是浓密的浅黄色毛。
它一进来叫了两声就扑到男人脚下。男人有些惊讶又似乎很动容地蹲下去,抚摸着它湿透的毛发。
那触感一定很糟糕。可是他似乎并不在意。
他应该不在意的,否则不会来回摸个不停。
这里似乎不再需要我了。
这里不需要你了,你跟我来。和我结婚的那个男人在脑海里召唤我。
我立刻从这风雨暗夜的客厅消失了,再出现,是在一座午后的小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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