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嬅遂点了点头道:“你这话说的在理。”顿了顿又道,“不过,却也不得不说那医仙的功劳,听完那老翁的话,我倒是越发的好奇了。”后转身看向那医馆对身旁顾忆恒道,“走吧,我们进去看看。”
“是。”顾忆恒颔首应答。
二人便一同向医馆内走去。二人迈步跨槛却也不一股脑的向那云惊鹊走去,只是寻了个地方,站在那里,又打眼看着这医馆内,却也见之前看到的男童正看着手中处方转身抓药,察觉到樊嬅二人的目光时,只是看了一眼便又继续忙碌手下的活。
樊嬅与顾忆恒也不阻挡医馆中的忙碌,只默不作声。随后,樊嬅便也细细打量那为人号脉的云惊鹊。只见人眉眼低垂看着自己手中动作,又时不时与面前病患交谈了解其病症,行动间鬓间发丝随动作轻抚空中,那云惊鹊也不甚在意,只通过诊断后,将一旁的笔拿起低头思量后写下处方,待写完轻吹未干墨汁,后面上带笑将手中处方交与那病患,便继续开口道:“下一位。”声音清丽干脆,便知其性格是个直接不扭捏的。
如此,樊嬅便与顾忆恒站在那地方未动一步,幸好,樊嬅作为公主长站立的事情在学规矩时也是有的,顾忆恒更不必说,作为习武之人,不说站立便是扎马步也是几个时辰下不来的,因此二人并未有任何劳累之感受。
樊嬅也是一眼不错的看着那云惊鹊号脉诊断,行动间行云流水,便知已将其当做常事,不禁好感更甚。而一直被人注视着的云惊鹊对于樊嬅的目光自然也是敏锐察觉到的,待有喘息时刻便也回看观察那樊嬅二人,只见二人不同周遭其他难民,便知不是为治病而来,但也不行动,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却也还记得正事,只忙着。那男童也是察觉到樊嬅不住的观察着云惊鹊也趁着未抓药时刻与云惊鹊开口询问是否要将樊嬅二人赶走,而云惊鹊察觉其并未有何恶意,便也只摆摆手让男童回原位。
由此刻,樊嬅与顾忆恒一直陪着那云惊鹊号脉诊病到日落西山。此时,病人已无,云惊鹊终得以喘息,先是起身伸个懒腰活动久坐沉睡的身体,又伸手将衣衫下摆褶皱处捋平整些,才将注意力全心落在还未离开的樊嬅与顾忆恒身上。
此时,那男童也来到了云惊鹊身旁,将目光落在樊嬅与顾忆恒身上对云惊鹊道:“惊鹊姐,要不要我把他们两个赶走。”
云惊鹊闻言只摆了摆手对身旁男童道:“长生,不必了,他们二人又并未碍我们什么事。”顿了顿又道,“你先将医馆凌乱之处收拾一番吧。”
“好。”这名为长生的男童面上带笑便转身开始收拾有些凌乱的桌案。
而那云惊鹊也不作他想,面上微微一笑,只从容迈步向依旧站在原地的樊嬅与顾忆恒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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