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州城城南医馆。
短暂休息时刻,抓药的男童长生不禁眉头紧蹙看向身旁云惊鹊:“惊鹊姐,他们今天终归不会再来了吧?”说完自己面上先苦了起来,“虽然他们不干什么,可是一直有人盯着,我真的好难受呀。”
一旁正在看着桌上处方抓着药的云惊鹊不禁面上带笑道:“你又在乎他们如何?只自己心中静即可。”云惊鹊将手中药材放在小秤盘中称着斤两,待准确无误倒在纸上,单独如此,后对长生道:“待我将你爷爷的药抓好后,你记得熬好带回去给喝,可别忘了。”
长生闻言面上展露笑容,也忘了让自己纠结的事,只乖巧点了点头道:“惊鹊姐,我知道的。”
“嗯,那就好。”云惊鹊点了点头,放下心来。待抓好后,用纸包了起来交给身旁长生,再次嘱咐,“可别忘了。”
“知道的,惊鹊姐。”长生点头答道。
此时,云惊鹊见今日义诊时间已差不多了,便迈步回了自己位置,静等病患前来,或就诊,或复诊,忙碌了起来。
然,至半个时辰后,便见一男一女来到医馆中,只在近门角落站着。那男子沉默不言,女子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为病患诊病的云惊鹊,这二人便是樊嬅与顾忆恒了。
此时,长生刚将一处方抓药完成递给面前病患,抬眼便见二人,不禁眉头不展,迈步便来到云惊鹊身边,待见其将脉把完后,才小声贴耳道:“惊鹊姐,你看他们又来了。”随后伸手指了指那樊嬅与顾忆恒。
云惊鹊随长生手指看去,不禁摇了摇头无奈对身旁长生开口道:“罢了,去给他们端把长凳。”
长生面上有些不高兴,却也不好说什么只道一声:“哦。”便迈步去了里处拿来一个长凳,径直向樊嬅与顾忆恒方向走去,后又将那手中长凳放在二人面前,兴致不高只道:“坐吧。”
樊嬅抬眼看着面前长生抿唇轻笑道:“多谢长生了。”要说为什么直到名字,却也是来了多次的缘故。
长生却是面上泛红又别扭开口道:“我才不想让你们坐呢,是惊鹊姐说的。”
樊嬅闻言面上笑意更甚,又道:“那便替我二人谢过惊鹊姑娘。”
长生不禁低下了头凶巴巴开口道:“好了,真婆妈坐着就是了。”随后便转身快步离开回了自己抓药的地方。
樊嬅也不生气只受着,又抬头看向身旁顾忆恒带笑道:“顾...顾公子,坐下吧。”
顾忆恒闻言,神情微愣,后开口道:“好。”随后,便也小心坐在樊嬅身侧,又恐自己碰到樊嬅,却也注意着。
而樊嬅待坐下后,面上却松懈下来道:“看来,今天可以与那惊鹊姑娘多聊一会儿了。”又见顾忆恒疑惑目光投来,便再开口道,“毕竟,凳子都有了,又何妨招待一两句呢?”随后,不禁莞尔。
顾忆恒闻言却用二人仅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公主,我们又何妨吃这么多闭门羹呢?若是说出身份来,定...”谁知,话未说完,却看到樊嬅目光,便住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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