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樊嬅听到顾忆恒的话,不禁摇了摇头又侧目看向顾忆恒莫名说出一句话来:“顾将军可真是个耿直之人。”
顾忆恒闻言微愣却也不明所以,只当是在夸自己,不禁抱拳开口道:“臣多谢公主夸奖。”
谁知,这句话,却让樊嬅不禁轻笑出声,满眼皆是星辰笑意,顾忆恒看到这一幕,不禁出神,却又在樊嬅话语间清醒。
樊嬅却并未察觉,只道:“顾将军却也是个有意思的人。”顿了顿又说,“反正,左右不过清闲,给二皇兄的书信恐怕才至,来也需要一些时日,就当是打发时间吧。”顾忆恒闻言,便也就当真了,只颔首点头,却又惹的樊嬅一阵笑意,此时一缕日光从一侧窗镂照进在樊嬅面容上,更带几分和婉。顾忆恒近心间一动,忙收敛目光,而樊嬅也并未有多察觉,只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云惊鹊忙碌。
直至医馆午间休息,二人的等候才结束。只见那云惊鹊起身休整便迈步往樊嬅二人方向而来,同时,樊嬅也与顾忆恒顺势从长凳上起身。
云惊鹊在二人面前止步,也丝毫不婉转,只一脸无奈看着面前樊嬅直言道:“我的大小姐,你这日日来本姑娘的医馆,到底所为何事啊?总不可能真是来看我给人看诊把脉的吧。”
樊嬅闻言只浅笑言道:“怎么?又如何不是呢?”云惊鹊却无奈摇了摇头。
樊嬅却又转至正经,只看着面前没有自己高的云惊鹊道:“惊鹊姑娘,依你之见,现如今大涝已退,是否只要安排处理妥当那难民便可使一切安定顺遂。”
云惊鹊听到樊嬅的话,不禁眉头紧蹙片刻后又摇了摇头道:“不会。”随后,一脸的严肃,“依照常理来说,每逢大灾以后,必有时疫发生。”顿了顿继续道,“时疫的因素有很多,不说其他,只百姓死亡甚多,活人接触便有时疫的存在。”
樊嬅面上不禁浮现笑容,继续道:“那,既如此,若是将那些尸体焚烧呢?”
“那自然是一个办法。”云惊鹊开口便道,随后,话落又打眼看着面前的樊嬅道,“大小姐,这种事情自有朝廷官员来处理,这也不是我等可以涉及的。”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好了,倒是头一次这么正经。”随后轻叹一声看向樊嬅道,“走吧,与本姑娘去后院喝杯茶,只是我这里也就是普通便宜茶叶,大小姐可别嫌弃就是了。”
樊嬅闻言却只面上带笑道:“既是惊鹊姑娘相邀,我二人自然是要去的。”说完便顺势看向身旁顾忆恒,二人便紧跟云惊鹊身影而至后处。
云惊鹊带二人至后处,进屋并无坐主位的想法只随意落座,又抬手对刚进屋二人示意抬手:“随便坐吧。”
樊嬅也不多作推辞落座,毕竟,近日皆来要已知道这云惊鹊是何种人,好不容易得以亲近,若是因一点小事蹉跎岂不是得不偿失。待坐后,顾忆恒亦自觉在其侧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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